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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揉了揉老二的头,像是在安抚它,“爸,我不是你儿子吗?”

徽铭抿紧嘴唇,双拳握的更紧,沉默不言。

“徽叔,我和小乐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们爱微雨,就像您爱他一样多。您让我们如何能做到袖手旁观呢?”

徽铭松开手,无力的摊开放在膝盖上,“抱歉,小乐,是爸爸不好,我只是......”

“爸,是我说错话了,您别放在心上。我既然姓了徽姓,无论将来如何,都只是徽家的孩子。您知道我不可能不管的。”

“好!爸爸知道了!”徽铭叹了口气,重现按了播放键。

信封里装的是一张粉色的信纸,是90后高中时代十分流行的款式。花老板看到了陈软的字迹。

......

花老板看完信,拿出袋子里的衣服,看得出来衣服被很用心的保存着,虽然款式老旧,但是依然鲜亮。

这是五年前,厕所那天晚上,陈软的衣服被撕破了,他给陈软披上的,没想到他一直留着。

“哥,其实五年前陈软来找过你。就是你去金城的那段时间。那晚我刚好在花店,就跟他聊了几句。”小乐听到录音里的某些内容,联想到城软那天晚上的惨状,脑海里大致拼凑出了那件事的大概真相。

花老板有些愣神,“什麽?他来找过我?”

“对,只是没有见到你,他没多说什麽,只说了是来跟你道歉的。当时.....他的状态很不好,看起来很惨,我猜测事发时找不到他,应该是被他的父亲殴打后关了起来。”

花老板的脸色立马垮了下来,知道他父亲是个人渣,没想到渣到这种程度。他放下衣服,开始认真听录音。里面播放的内容,正是昨天晚上,陈软和王霜的对话。当听到陈软父亲殴打、软禁陈软,并且收了王霜的钱诬陷他时,花老板擡手一拳砸在餐桌上,桌上的刀叉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麽的,这个垃圾。”

巨大的声响,吓的老大一猛子扎到小黑怀里,老二也差点穿出小乐的怀抱,小乐赶紧抱紧他,顺着它的毛发。

城风想要拉花老板的手,看看有没有砸伤,花老板抚开他的手,腾的站起身,推开椅子,抄起徽爸放在桌上的烟,走去了烟台。

徽铭看着他的背影什麽都没说,继续播放下一段录音。城风则是起身追去了阳台。

花老板正背对着站在窗前,兇狠的抽着,几口的功夫,一支烟就燃去了大半。城风从他身后拿过烟盒,也抽出一根,咬在嘴里,扳过花老板的脸,就着他烟头的星火点燃了自己的烟。然后走到他身侧,与他并肩而立。

花老板擡头看他匀称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放在嘴里缓缓抽了一口,微眯着眼睛,憋了几秒后,嘴唇轻啓一条缝隙,轻薄的烟雾就从嘴里袅袅婷婷的飘了出来,随性,慵懒,是花老板没有见过的模样,透着独属于他的成熟与性感。

“还记得你丢掉的那包烟吗?”城风抽了一口,将烟夹在指间,轻轻弹了弹烟灰。

花老板其实不太记得那盒烟了,对于那晚,让他记忆深刻的唯有城风颤抖的双唇和木讷的吻。

“20支一盒的烟,你给我留了10支,午夜梦回,想你想到情难自控时,我抽了9支。”城风是带着笑意说的话,花老板听进心理却是满满的苦涩。

“还有一支呢?”花老板昨晚打开烟盒,里面是空的。

“还有一支舍不得抽,怕抽完了,连念想都没有了。就準备找人去做特殊处理,留着长久保存。结果,半道上被粗心的助理弄坏了,没保住。”城风轻描淡写的诉说,掠过了那支烟被毁的过程。

关于那支烟的事,当时在公司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因为时间太长,烟卷变质发软。城风交给助理后,还没走出办公室,助理的肩膀就被刚进门的王林撞了一下,手一抖盒子掉到了地上,那支烟就整个散架了。

助理惊恐的打开盒子,黑灰色的烟丝散落一地。城风当场就暴走了,看着几乎粉身碎骨的那支烟,“草”了一声,手里的杯子沿着王林的肩膀飞出去,砸碎在了办公室的门框上。

王林和助理都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看着暴怒的城风,不明白他为什麽会发这麽大的火。旁边行政部的员工听到碎裂声,都吓的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进门查看,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城风不顾风度的爆粗口,砸东西。

城风砸了杯子犹不解气,当场就让助理卷铺盖走人。并且毫不客气的让王林滚出他的办公室。

王林因为这件事,还在老爷子面前告了城风的状,说他小孩子心性,做事鲁莽,不懂得尊重长辈。就因为一根破烟,在那麽多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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