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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霜却站着一动不动,转头看着沖他咆哮的汽车。喇叭一声接着一声,同时还伴随着车里司机恶毒的咒骂声。
王霜听着听着,突然嘴角扯出一个笑来。紧接着擡腿沖到车子前面,跳上车前盖,沖着司机阴冷的笑笑。没等司机搞明白他要干什麽。王霜就像人猿泰山一样,抡起拳头暴力的往车子上砸,“碰碰碰……”,拳头砸在车盖上发出巨响,一个一个坑接连出现,猩红的血液随着拳头起落四处飞溅。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司机,被吓懵了,窝在车里不敢下来。这是遇到疯子了?还是个发病没有痛觉的疯子?
王霜不停歇的砸着,越来越重。司机报完警,不敢直接开车撞人,直能硬着头皮下车,想把人扯下来。刚下车,就被王霜捕捉到,飞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紧接着王霜跳下车,一秒钟都不耽误,对着倒地的司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猛如虎,暴力至极,打的司机毫无还手之力。
路过的行人看到如此的暴虐兇残的场面,全都逃跑着远离,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止,只能偷偷的打电话报警,悄悄的替司机默哀。
……
王胜在饭局接到电话,二话没说,撂下一桌子主任,领导,风驰电掣的赶去了派出所。
看到王霜双手血肉模糊,满身是血的呆坐在所里。王胜皱了皱,对着负责的警察客气的打招呼寒暄,询问具体情况。
所长刚好在,听说是王胜来了,特意出来接待。俩个人吞云吐雾了几个来回。王霜就被允许先接回去,保持手机畅通,在家里等待后续调节通知。
王胜微笑着,绅士的跟所长握手道别,约了下次体育场打球再见。
两人出去的时候,刚好跟进门的李刑擦肩而过。李刑扭头望着俩人的背影,眉毛一挑,有意思。不用去找,自己就送上门了。
所长看到李刑,“李队,你们区兇杀案都办完了?跑我们这儿瞎溜达什麽?”
李刑手指转着车钥匙,丁零当啷响,伸出脖子对着远去的背影,“什麽情况?”
所长滋溜了一口烟,“一言不合,互殴呗!把人打到重症监护室去了。”
李刑吊儿郎当的跨坐在桌子上,从所长哪儿抢了一根烟,“都重症了,就这麽放走?”
所长沖他伸出无影脚,想要踹他,被李刑轻巧的躲过去。“已经积极的送到医院治疗了,目前为止对方家人尚未追究,不放走,难道把他拘起来?”
李刑翻眼看他,“难道不应该?”
所长吐了一口烟,“王局的面子能不给?”
李刑嗤了一声,跳下桌,叼着烟,“準备把案子移到我们片区吧。”说完沖着身后的所长挥挥手,大喇喇的走出大门。随后掏出手机编了条短信发给城风。
王胜送王霜到医院包扎好手上的伤口,又带他回到自己家。
一路上,两人全都冷着脸,一言不发。互相都没看一眼,谁都没有理谁。
王霜目光呆滞,陷入失去陈软的痛苦中难以自拔。王胜则是恨铁不成钢的不想理他,一边心疼,一边怒其不争。
一进屋,王霜就沖到酒柜,拿出一瓶白兰地,“咣咣”倒了满满一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叹了一口气,不带任何缓沖的紧接着又倒了一杯,还是一口干。
王胜放下公文包,换好拖鞋,走到他面前,在王霜倒第三杯的时候,劈手夺了过来。“手上还绑着绷带,想把自己喝死?”
王霜伸手想夺回来,被王胜擡胳膊挡住了。
“哥,把酒给我!”这句话王霜几乎是呕出来的,嗓音低哑的只剩下气声。
王胜听到他的声音,心疼的咬紧后槽牙,一定又跟那个贱人有关。“你的嗓子怎麽哑了?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王霜没有回答他的话,上前强硬的夺回酒瓶,对着瓶嘴直接往嘴里灌。喉结不停滚动,来不及咽下去的酒液,顺着嘴角不停的往外漫延出来,沿着脖颈一路下滑到剧烈起伏的胸膛。
王胜第一次见他这麽不要命的喝酒。怕他把自己喝死,拉着他的胳臂跟他抢酒。胡乱争夺间,酒瓶被摔掉在地上,“啪嚓”一声,红棕色的酒水洒了一地。
王霜看着满地的碎片,四处流淌的酒水,情绪彻底崩溃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个丢掉了心爱的玩具再也找不回来的孩子。
王胜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单膝跪地,抱着他的头,将他拉进自己坏里。王霜泣不成声,伸手抱住他的腰,哭的更大声,“......哥,陈,陈软彻底跑了,我该怎麽办,怎麽办啊?”
王胜摸着他的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上那摊红色的液体。果然又是陈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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