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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上了那艘贼船,他也就没想着要下来过,他比蛇王看的更清楚,只是他要财的时候还想要抓住更多的权。

是夜,月凉如水,鹧鸪空啼。

最近没人管束的顾长亭已经在这个繁华的京城中染上了一个繁华的毛病。

比如夜不归宿,比如喝花酒,比如夜不归宿喝花酒。

总之就是爱走夜路,但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于是顾长亭理所当然的遇到了一个“鬼”,这鬼还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服,披散着头发,活像是即将嫁人却枉死了的女鬼。

顾长亭思考了一下,自己到底是装作看不见直接走过去呢,还是装作看得见打个招呼再走过去呢?

顾长亭觉得自己应该做一个有礼貌的新时代好青年,于是他果断的跟“女鬼”哈喽了一下,脚下摆好步子就要朝那“女鬼”沖过去看看能不能实现直接穿鬼而过。

金·女鬼·九龄,“……”他这个姿势是要干嘛?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打架的样子啊?

迟则生变

脚下的起跑的步子已经準备好了,两只袖子一撸,完全不给金九龄说台词的时间一个猛沖就窜了出去。

金九龄:“!!!”不是,咱俩的角色你是不是搞反了呀?!

金九龄指间的绣花针放出来又收了回去。他是提前查好了这个人的身份的,南王府的教书先生,一个颇得南王世子喜爱的教书先生,身份不大但又能引得起人的注意。

无疑,按金九龄的计划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切入点——利用云亦真之死把绣花大盗的身份引向另一个更加扑朔迷离的方向去。

但金九龄千算万算也没算出这个云亦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

正常人见了他这模样哪一个不是吓的转头就跑,这个云亦真为什麽偏偏这麽特立独行的反其道而行之!

金九龄皱了皱眉,心中一定,手中的绣花针还是化作了一道银芒飞了出去。

哇!

这年头,鬼也会用暗器了吗?

顾长亭表示很惊讶,只手在空中一抓便截获了这几支绣花针。

脚下步伐不慢,横沖直撞的向金九龄创了过去,人未至,拳头都已经快要怼到金九龄的头上了。

不过也还好,好在金九龄闪避技能满点,没被一拳爆头。

顾长亭遗憾的叹了口气,“……没打到唉。”

他举起手中的绣花针打量着,月光之下,银色的流辉在针尖上转瞬即逝。

顾长亭兀自喃喃,“没想到你还是个怪贤惠的鬼,死了都要绣是吗?”

被迫贤惠的金九龄一点都不想贤惠,披散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娇媚婉转的女声从他口中传了出来,“没想到你竟然会武功”

哇!

顾长亭也很惊讶的表示了他的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会说人话”

“伶牙俐齿!”金九龄轻喝一声。

“我这可是实话实说!”顾长亭颇为不赞同他的话,“你既然作鬼的打扮,那就应该说鬼话,哪有鬼说人话的道理。”

不合理不合理,这着实不合理!

这个劳什子的云亦真怕不是脑子有什麽大病吧?

金九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麽想来和南王世子那个草包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相配”呢。

他冷笑了一声,“我确实是鬼,是送你去见阎王的送行鬼,到了那阎王殿前,你可要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我是谁!”

他擡起了头,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脸在月光下显现出来,和他口中娇媚的女声半边都不符合。

顾长亭更惊讶了,“你竟然还是个双性鬼!”

那句话怎麽说的来着?

九九成,稀罕物儿。

顾长亭一边啧叹,一边毫不掩饰的打量他,“你在你们鬼中肯定是比较稀罕的鬼。”

我稀罕你个大头鬼啊稀罕!

金九龄心知这人这分明是在戏弄于他,倒也是他大意了,没能查清楚这人到底是什麽身份。但为今之计迟则生变,早杀了早安心。

金九龄也不再留手了,“唰唰唰”数道银针都朝着顾长亭飞射过去,快如闪电,根本让人看不清楚它的轨迹。

“搞偷袭可不好啊。”顾长亭笑吟吟的将那些绣花针都甩了出去。

他接下一计金九龄袭过来的招式,两人在这京都小巷中你一来我一往的过着招数。动静不大,但也说不得小,果不其然,就把禁卫军给吸引了过来。

铁甲间摩.擦的声音逐渐接近,趁着金九龄恍神的空子,一计扫堂腿把他掀翻在地。

金九龄被摔的五髒好像都移了六腑,“你到底是什麽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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