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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能有的本事。
“我是……”
“什麽人在那里!”
顾长亭的话被这一声铿锵有力的高喝打断。
显然现在并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但却是金九龄找到机会逃跑的好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他不死,这云亦真以后还有得杀!
虽然但是……顾长亭也不会让他跑了就是了。
趁着他爬起来的空隙,顾长亭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让金九龄踉跄着脚步摔出了巷子。
迎面正好撞上巡视过来的禁卫军,他是真的撞的正正好。一下子就扑进了魏子云的怀里。
手中的剑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魏子云也没想到会有个姑娘从巷子里蹿出来。
还不等他回个神,怀里的这个“姑娘”就擡起了“她”的头。
嚯!
这可真是好大一只胡子拉碴的人妖啊!
看的魏子云浑身一震,立马将人弹开,然后果断把腰间的佩剑拔了出来,看了金九龄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朝巷子里高喝一声,“哪里来的贼子宵小!”
要多利落有多利落,要多丝滑有多丝滑。
金九龄:“……”我呸!
这种时候,就是要考验人的演技了。
顾长亭捂着脸,“嘤嘤嘤”的从巷子里跑了出来,“这位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他哭的委屈,但是奈何可奈何,一米八几大个再委屈也委屈不到让人“我见犹怜”的地步。恰恰相反,刚见了一个人妖,魏子云的应急反射也出现的十分迅速。
立马弹开了一步的距离,警惕的看着顾长亭,“你正常点儿。”
“我不正常吗?”顾长亭假模假样的抹了抹泪,疑惑的擡头看着魏子云。
魏子云:“……emmm…”他就说这人怎麽那麽眼熟,这不就是南王府上那个教书先生吗?
一天天的在秦楼楚馆里鬼混,真不知道这南王是真瞎还是假瞎,就是要打幌子招幕僚也不该打这麽个幌子吧,还连自己儿子的名声都赔进去了。
天命者
公事公办就该有公事公办的态度,魏子云浓眉一竖,厉声问他,“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麽?”
“他意图对我不轨!”顾长亭指着金九龄,面上複杂的神色难以形容,“你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样一个变.态!”
他的控诉铿锵有力,要不是金九龄自己就是当事人他真的就是信了这人的邪了。
但是非要说是“图谋不轨”的话,似乎也并没有什麽错来着。
图谋不轨?阿这......
魏子云看了看顾长亭又看了看金九龄,虽然现在的情景确实有点和“图谋不轨”这四个字搭点边吧,但从这红衣女...男......这红衣人仓惶逃窜的步伐上来看,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能概括的完的。
魏子云的眸子沉了沉,最近京中局势紧张,容不得半分差错,更不要说是这两个人一个是南王府的人,另一个......
魏子云的目光又落到了金九龄的身上,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
形态举止怪异,分明是个男人却还作女子打扮!
但还不等魏子云询问出声,金九龄就趁他回神的功夫脚下飞快地运起轻功逃跑了。
“快追啊!”顾长亭看了好半天也不见魏子云动作,没忍住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了。
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的魏子云满脸懵:“......”这能算是袭击公务人员吗?
顾长亭干笑了笑,“...哈哈哈那什麽,顺手了。”
禁卫统领自然有身为禁卫统领的气度,现在还不是动南王府的时候,他忍!
打了这个到处乱说话的大嘴巴一巴掌后顾长亭舒心多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就是魏子云告诉的陆小凤。
顾长亭擡头看着几个禁卫追过去的方向,笑眯眯的擡起自己的手,两指间还夹着一根绣花针,“这是刚刚那个鬼对我图谋不轨的时候用的暗器,不知道能不能提供些什麽线索。”
魏子云的目光一凝。
绣花针?
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前一段时间在京城里猖狂的绣花大盗。
夜逐渐深了,派出去的那几队禁卫自然是没有抓到人的,若是这便被抓到了,那绣花大盗自然就不是绣花大盗了。
——
顾长亭打了个哈欠,晃着步子往南王府所在的方向走去。
鱼目混珠,这南王也真是好想法,只可惜他似乎有些高估自己儿子了。不过想法也确实是一个好想法,顾长亭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了,毕竟......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天生的是一方面,后天易容的也可以是另一方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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