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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靖川被一双红眼睛一看 心中一跳,也明白现在不是调情打趣的时候,轻咳一声将人松开。
“咳,夫人息怒,我来是有事同夫人讲。”
说罢他将清渡和北狄一事简略的和君予珩讲述一遍,君予珩也慢慢平静下来,听着北狄的作为,心中凉意扩大。
因为他发觉这个剧情在原书中并未发生过,他的蝴蝶效应,似乎给清渡县带来了大麻烦。
“这...关大夫他们出发了吗?”
裴靖川点头:“已经走了,放心,方大夫在他临走前告知了如何应对鼠疫,只是北狄把清渡的消息封存了,问题不大。”
君予珩并不担心关一舟不会治疗鼠疫,他一方面是心惊因为自己给清渡带来如此大的灾害,二则是对北狄的人性有了新的认知。
怎麽会有一个国家的王族,对百姓们如此残忍?他们对本国百姓也这样吗?那岂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殿下...北狄一直如此吗?他们对本国百姓也如此吗?”
裴靖川叹息:“之前不是,但自从他们撕毁和父皇的契约后,就变得泯灭人性,北疆城的百姓也没少遭他们的毒手。”
君予珩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他先前听说过前几年北狄对北疆城烧杀抢掠,但毕竟时隔多年,没有太清晰的实感,但清渡镇的事情就摆在眼前,这让他有些不忍。
“希望他们一切顺利吧。”
君予珩低声道,如果不是他多次提醒裴靖川,如果他一穿越过来就顺从剧情死在将军府,那北狄就不会感受到威胁,也不会对清渡镇的百姓出手。
虽说水林县令孙贤林发现的早,但已经造成百姓死亡,还是间接性的因为他而亡,这让他的内心无比煎熬。
裴靖川并不清楚君予珩内心的想法,他震怒于北狄的下作,但因为有关一舟等人倒也不是太担心,到时候给那些因病伤亡的百姓补些银子,人死不能複生,可生者仍要继续。
这几日君予珩总有些心不在焉,裴靖川只当他在担心清渡镇的事情,私下吩咐成海和十七带人出去转转。
现在私兵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并不担心他们继续混在北疆城内,君予珩确也好久没有出门,便带着十七四处逛逛。
马上就到大雪时分,街上的百姓们也都穿上厚实保暖的冬衣,君予珩也不例外,由于他先前身子很差,所以十七强迫他里三层外三层,就这麽多看起来竟然还有些纤细。
“十七,你觉不觉得我穿的有点多了?”君予珩艰难的反抗,却被十七一把按住。
“不多!公子身子本来就比较虚弱,热了可以脱下,冷了可就容易生病!”
君予珩无奈,只能任由他又给自己脖子上套上一个白色的毛绒围脖。
“你这哪来的围脖?”
十七给他系外袍的腰带,头也不擡的答道:“前几日殿下送来的,说是猎到的兔毛,公子觉得暖和吗?”
君予珩应了一声,确实很暖和,毛茸茸的短毛在脖颈处,柔软又轻薄,却能隔绝住风寒。
“好啦。”十七终于系好了,满意的打量一番,正準备向自家公子邀功呢,却呆楞住了。
他从小伴着公子一同长大,公子的哪根汗毛在哪里他都一清二楚,那张脸也已经看了十几年,早就烂熟于心。
但如今的君予珩胖了些许,只是比起旁人来仍旧有些瘦弱,但之前那种病怏怏的气质却是没了。。
君予珩长相不似永宁侯,也不知是不是更像生母多些,巴掌大的脸有一半缩在暖融融的围脖里,黑发从额头两边散落,松松垂在洁白的兔毛上,格外显眼。
一双杏眼似乎带了些许纵容的神情看着十七,微微弯起,还有些笑意在里面,但给人更多的感受却是懵懂,也许是因为圆溜溜的眼型,盛着乌黑的眼睛,让人不禁升起一阵保护欲,不能让这个人受到一丝的玷污和伤害。
“十七?”君予珩疑惑的问道,微微往前探了些身子。
十七一个激灵惊醒:“公子!我们快出门吧!”说完匆匆转身去拿荷包,挂在君予珩腰间。
主仆二人走在街上,引来了不少姑娘家的注意。
北疆民风开放,姑娘们也都大胆示爱,有个身着月白色短袄的姑娘红着脸上前:“这位公子,能否......”
君予珩疑惑的看着对方:“姑娘有什麽事情吗?”
那姑娘见他看向自己,脸色更红了,结结巴巴道:“公、公子可否同小女一起......”
这女子话还未说完,旁边突然沖过来一个身着鹅黄短袄的女子,一把将人拉开,向着君予珩微微屈身:“公子是裴将军的夫人吧?我们姐妹二人特别崇拜裴将军,所以希望夫人能够收下我们亲手做的香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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