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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秦清源对赵如许极尽冷漠,对李可欣却是极尽恩宠。
传言说李可欣对秦清源有救命之恩,要不然怎麽能让秦清源这般死心塌地,为了她连丞相的婚事都想退掉。
男未娶,女未嫁,救命之恩在前,细心照顾之情在后。
情难自持,私下互定终身,这才让李可欣挺着大肚子进了门。
秦清源对李可欣情根深重,又心疼她身怀六甲之苦,不顾她身份低微还是求德惠帝给了侧妃之位。
“这男的啊,就没有不图美色的,那还不是因为侧妃长得貌美。”瓜子张酸溜溜的说道。
胭脂张点点头,“要不说呢,那小模样就连我一个女的看了都眼馋。”
旁边听热闹的男人兴致高涨想让她俩详细说说,谁知俩人翻了个白眼,不再多说一句。
话说,秦王府真正的女主人赵如许才貌双全,风度才情样样不差。
即便如此,秦清源还是不待见她,嫁进王府这麽久,肚子也一直没见什麽动静。
再加上年纪小一些,对于男人能使的那些手段和李可欣比起来,还是欠了些火候。
赵如许身后是丞相,秦清源就算对自己这个小王妃再有不满,还是要顾及几分丞相的面子。
他对于德惠帝赐的这桩婚事,也算是尽心尽力,该有的排场是一点儿也没落下。
那日他坐于那高头大马之上,绕城三圈,与民同乐。
他身穿大红色的喜服,胸前大大的红花,衬得他小麦肤色都明亮起来。
坐在白马之上的秦王殿下满面春风,丰神俊朗,笑意直达眼底。
看到如此英俊的新郎官,街上看热闹的小媳妇大姑娘都羞红了脸。
丞相夫妇就赵如许一个女儿,在嫁妆上是相当大方。
十里红妆,从长街头铺到了长街尾,看的衆人咂舌不已。
而仅仅隔了一个月进门的李可欣,就显得有些寒酸了。
她与秦清源两情相悦,奈何出身不高,更没有什麽家世可言。
进秦王府,凭靠的仅是秦清源对她的情谊。
可是夫妻关起门来过日子,说到底过得不就是丈夫对自己的情谊。
她肚子里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是秦王的长子,单在子嗣上,赵如许已经被她压了一头。
宠妾灭妻终不是长久之法,这不就出大事了!
浑身上下湿透的秦清源抱着昏迷不醒的赵如许,大步流星的赶往芙蓉园。
与此同时,还有几个婢女小厮小心翼翼得擡着大腹便便的李可欣往红杏园走去。
这副混乱的景象,还要从半个时辰前说起。
秦清源刚刚下朝回到府里,结果他刚走到桥上就看到赵如许和李可欣齐齐的掉进了水里。
秦清源一时着急,顾不上吩咐下人,自己一个猛子就跳进了湖里。
等秦清源把李可欣救上岸之后,紧接着又去把赵如许给捞了上来。
许是在湖里的时间有些长,赵如许一张小脸惨白,甚是吓人。
秦清源冷呵一声:“进宫请太医,速去。”
这边刚安排妥帖,就看到先被救上岸来的李可欣捂着肚子躺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水珠沁透了原先就湿掉的鬓发。
有经验的嬷嬷一看,这是动了胎气。
秦清源当即又让人快马加鞭去请了稳婆。
“啊!啊!我要见王爷,去请王爷。”
红杏园,李可欣喊的撕心裂肺,一双手死死的抓着手下的锦被。
头上的青筋随着她的用力,在光洁白皙的额头显的狰狞。
“娘娘,您再等等,已经派人去请了。”身边的婢女春草忙说道。
李可欣疼的直打滚,伺候的婆子忙上前说道:“侧妃娘娘,您先省着点力气,一会儿生的时候是个体力活。”
李可欣哪里听的进去,生産的痛恨不能让一头撞晕过去。
过了一时半刻,阵痛稍歇的李可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她厉声叱道:“王爷怎麽还没有来?”
春草知道这位主子的性子,见她发火,肩膀忍不住缩了缩。
“娘娘,您再等等,已经让人去请,许是快了”。春草赶忙解释道。
李可欣平日里跋扈惯了,不听春草说了什麽。
“本宫不管,啊!疼死我了”,李可欣疼的又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春草继续说道:“去,你去,把王爷给本宫请来,王爷要是,啊!啊!要是不来,仔细,你的皮。”
春草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是,是,奴婢这就去。”
春草出了红杏园,心里暗骂先前派去的人不得力。
王爷平日里向来宠爱侧妃,怎得生孩子的紧要关头竟然请不来了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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