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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红杏园的热火朝天不一样,此刻的芙蓉园,落针可闻,静的可怕。

秦清源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湿透的衣服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没有了往日的儒雅稳重,他周身紧绷,像是一只危险的豹子,让人不敢靠近。

他紧紧的握着赵如许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她的体温在慢慢的流逝。

“来人。”秦清源低沉的开口。

站在一侧的金云立马上前,她是赵如许的陪嫁丫鬟。

“王爷,有何吩咐?”金云问道。

秦清源头也没擡,吩咐道,“去拿干的手巾来。”

金云速度很快,手巾一会儿就取了回来。她刚要上前,“本王来”。

秦清源温柔的替赵如许擦拭她的湿发。

金云和站在一侧的彩秀对视一眼。

彩秀也是赵如许的陪嫁丫鬟,只不过年幼一些。

王爷平日里对王妃很客气,不像是夫妻。

赵如许性子活泼一些,往日里她总是追在秦清源的屁股后面。

反观秦清源对赵如许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这让金云和彩秀看了都不免气馁。

再看现在,秦清源一双眸子含情脉脉,手上动作轻柔,像极了喜爱妻子的丈夫。

秦清源把赵如许头发握在手里,细细的擦拭,他仔细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是奇怪。

今日下朝如往日般,他要先回书房处理公务。

那座桥是他的必经之路,谁能想到他今天刚上桥,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赵如许跳进了湖里。

而后李可欣为了救赵如许,竟被赵如许一同拉进了湖水里面。

凭秦清源对赵如许的了解,她绝不是会轻生的人。

那为何自己会突然的跳进了湖里面呢?

新生与死亡

“王爷,侧妃那边又派人来请了。”秦清源贴身小厮来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这是李可欣第二次过来派人来请,秦清源略一思忖,开口说道:“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春草走了进来,见到秦清源立马跪了下去。

春草知道李可欣的手段,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得把秦清源请过去。

“奴婢春草,拜见王爷。”

“起来吧。”

“谢王爷。”

春草站起身来,没敢擡头。“王爷,娘娘正值生産之际,腹痛难耐,想请王爷过去看看娘娘。”

不等秦清源说话,站在一旁的彩秀就要上前。

金云连忙用眼神制止了她,彩秀平日里规矩就差些,眼下在秦清源面前还是沉稳些好。

被制止的彩秀气鼓鼓的收回脚,她小声嘀咕着,“你家娘娘腹痛难耐就要请王爷过去,那我家小姐还昏迷不醒呢?”

秦清源的眼睛终于未从赵如许身上移开,转头对春草问道:“稳婆可来了吗?”

春草摇了摇头,“还不曾。”

秦清源继续说道:“虽然还不到侧妃生産的日子,但你们院子里的婆子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就算稳婆不来有她们在也不会出什麽岔子。”

他低头看着赵如许,声音低沉道:“眼下王妃未醒,等王妃醒了本王再过去看她,你让她安心生産即可。”

秦清源自幼不是在皇宫大内长大,他身上没有一般皇子的娇奢跋扈,对下人也甚是温和,故此下人们就觉得这位主子好说话。

各个胆子都有些大。

谁知春草听完秦清源这番话,不仅没有退下,反而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王爷,还请跟奴婢走一遭吧,娘娘首次生産,心里定是怕极了。”

秦清源皱了皱眉,他担忧赵如许,哪里有什麽心思去陪李可欣生産。

“本王说的话,你听不懂吗?”秦清源说话间已经带有愠色。

秦清源看着昏迷不醒的赵如许,他一颗心被紧紧揪着,实在没有了多少耐心。

往日里和煦如春风的人儿,突然变得冷漠不容商量,让周围伺候的下人微微一惊。

跪在地上的春草知道惹恼了秦清源,可是和比惹恼李可欣比起来,她觉得她还可以再争取一下。

“王爷,奴婢也是为了未出生的孩子着想,娘娘心绪不定,恐不利于生産啊。”春草哆哆嗦嗦的说道。

听到春草如此说,秦清源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个眉头,心里有了一丝担忧。

孩子,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在秦清源犹豫之际,“御医来了,王爷。”来宝说道。

秦清源猛地站了起来,“快请。”

春草见一时也顾不上她的事情,忙从地上站了起来退到了一边。

御医上前,“参见王爷。”

“免礼,先来看王妃。”秦清源上前一步,拉着御医的手腕就走到了床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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