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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要胡说,你若没杀人,人家能大老远的来告状不成?”
“你怎麽知道她大老远来的?”曲水裳抓住官差话里的漏洞反问道。
她现在就想把事情闹大,她知道前面不远处就是赵如许的酒楼,只要动静够大,肯定能惊动酒楼的掌柜的,萧索。
萧索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在曲水裳和官差胡搅蛮缠拖延时间的时候,她冷不丁的瞥见了站在人群里的萧索。
曲水裳轻呼一口气,“官爷,我这清清白白的不怕跟你走这一趟,奈何家里人等着温书。”她这般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本《礼记》,“这能不能高中就等着这本书呢?”
官差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皱巴巴的书,“你这人头都不一定能保得住,还有心思想着高中!”
“官爷,话不可这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家这个万一能得个状元,那是要到御前谢恩的。”曲水裳一本正经的说道。
官兵毕竟是当差的,官大一级压死人,要是真的得罪了日后的贵人,他们只能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想怎麽办?”其中一个官差松了口。
曲水裳眼珠一转,双手一摊,“那要不你们让我回去送一趟,真等着用。”
“你想的美,到时候你跑了怎麽办?”官差上前推搡了一把曲水裳,“你少在这耍滑头了,快点儿跟我们走。”
“唉,等等,官爷,不让我回去,那我找个人给送家去还不成?”曲水裳道。
官差越发的不耐烦,“那你快点儿,再磨蹭就让你尝尝这白刀子的厉害。”说着又把钢刀往曲水裳面前比划了一下。
“好。好。”
曲水裳连声应着,然后她朝人群中看了一眼,对萧索喊道:“这位兄台一看就是面善之人,这个事情劳烦老兄了,一定要把这书送到我那弟弟手中,高中就靠它了。”
曲水裳走到萧索面前,把书放在他手里,“劳烦了。”
萧索笑着道:“举手之劳,兄台这麽时时挂念着家里人,实在不像是烧杀抢掠的土匪。”
周围人看着面容白净的曲水裳,心生同情,“是啊,看着挺柔弱的一个人,许是都拿不动刀吧?”
“快点儿,磨蹭什麽呢?”官差上前打断衆人的窃窃私语,“别看了,都散了吧,散了,散了。”
周围人作鸟兽散,只有萧索留在了原地,眼睁睁的看着曲水裳被带走,他捏了捏手里的书,转身往秦王府走去。
萧索到的时候正好碰上秦清源从宫里回来,俩人面色都是一僵,自从上次赵如许醉酒,两人还没有见过面。
“参见王爷。”
“起来吧!”
两人一块儿到了书房,正好碰见赵如许和齐若瑜,“你回来了。”赵如许笑着跟秦清源打了招呼,然后看到跟在秦清源身后的萧索。
赵如许可是记得秦清源吃过萧索的醋,她上前一步,伸手挽住秦清源的胳膊,才对萧索道:“萧大哥,今日怎麽过来了,酒楼有事情吗?”
秦清源对赵如许这般很受用,对萧索的态度都好了不少,“萧兄,请讲。”
萧索敛去眼底的落寞,只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递到秦清源的面前,“王爷,这是曲公子托我交给你的。”
“她呢?”秦清源赶忙从萧索手里接过书,心里暗道曲水裳什麽时候这般不靠谱了,这麽重要的东西怎麽能交给外人。
“他被官兵带走了。”萧索话毕,三人皆惊。
齐若瑜脸色唰的一下白了,“萧公子,你说什麽?水裳被带走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儿?”秦清源双眉微皱道。
萧索言简意赅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们三个说了一遍,秦清源听完之后眉头皱的更紧了。
她刚从宫里回来,範衣屏让人传了话,毒害皇上的人招供了,这人竟是範衣屏宫里的人,现在这个小宫女还没有攀咬到範衣屏,可是作为一宫之主,她自是难逃干系。
这件事情还没有个眉目,这边曲水裳又被抓了。
秦清源转着自己手上的扳指,这麽多巧合凑到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範衣屏宫人下毒,曲水裳被抓,看似毫无关联,但是他们都和秦清源有关系。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沖她来的!
赵如许看着秦清源一直沉默不语,一时没有了主意,她看到秦清源手里拿着的书,开口道:“二哥专门让萧大哥送了书来,是不是有什麽寓意?”
秦清源闻此赶忙把书背到了身后,“和此书并无关系。”
“你不看怎麽知道?”赵如许问道。
“咳咳,不需要看,真的没有关系。”秦清源躲开赵如许伸过来的手,对萧索道:“萧兄,麻烦你去帮我查一件事情,杨红柳在京中和谁有接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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