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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女子定是有问题的,当日明明是被水裳和王爷所救,怎麽到头来又这般诬蔑水裳?”回过神来的齐若瑜开口说道。
今时今日的她早已经不是那个被人庇护的千金小姐了,想起父母惨死的样子,她甚至都不敢想若是曲水裳再有个万一,她是不是还能活下去。
赵如许道:“若瑜,你不要太担心,这里毕竟是京城,就算是抓了人,也得三堂五审,不会随随便便就给定了罪的。”
齐若瑜点点头,压下心中的不安,对秦清源道:“水裳的事情就有劳王爷了。”说罢给秦清源行了一礼。
秦清源赶忙虚扶了齐若瑜一把,“本王定当尽全力护二哥周全。”
当日之事,萧索并未参与其中,听秦清源讲完当日“打劫”丁府的缘由,萧索道:“王爷,你怀疑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走漏了风声。”
秦清源颔首道:“是,二哥身边的人不可能,问题只能出在本王这边,知情人不多,萧兄排查起来,想来花不了多长时间。”
“是,王爷,在下尽快给你答複。”萧索回道。
等萧索走后,秦清源嘱咐了赵如许几句,让她照顾好齐若瑜,便也匆匆出了府。
齐若瑜自从秦清源走后,脸色一直不好,“若瑜,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还有清源在。”
“嗯嗯。”齐若瑜重重地点点头,“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
与此同时,京兆府大牢内,曲水裳被人推搡着关了进去。
“哎哟,可疼死我了,我这麽文质彬彬的一个人,你们不要这麽粗鲁?”曲水裳揉着自己的肩膀,嘟囔道。
“你文质彬彬?我看你就是那个,那个?”官差话到嘴边,一时想不起来,旁边一人接话道:“衣冠禽兽。”
两位官差对视一眼,“对,衣冠禽兽。”
曲水裳听完有些哭笑不得,“我朝三辩由来已久,我这一审还没过,你们就给我冠上这麽一个恶名,让我那相好的知道了,定会以为我当真干了对不起她的事儿。”
“我呸,你这样的还有相好的?”官差靠在门上对着里面的曲水裳道。
曲水裳走到草席上,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用手拍拍上面的灰,大咧咧的躺了下去。
“我那相好的长得那个俊哦,你们是没见过,你们要是见了,定不会信我会去玷污那种货色的清白了?”
另一个稍微有点儿文化的官差开口道:“照你这麽说,我们倒是想瞧瞧了,是不是真如你所言这般带劲儿了。”说完还一脸猥琐的搓了搓手。
原本半眯躺在草席的曲水裳,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门外的官差,语气冷了三分,“那到时候我定把你眼睛挖出来当水泡踩。”
那个眼神,冷,如狼一般,让门外的官差一时分不清,他们彼此究竟谁才是这牢中之人。
刑部与争吵
“你有种再说一遍!”
官差自是不能认怂,说着就抽出了身后的鞭子,旁边儿站着看热闹的官差赶忙上前,按住他的手,“别沖动,顶上的吩咐你忘了?”
原本这人就是个纸老虎,现在被人一拦,赶忙就坡下驴,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门框上,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好了,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走,喝酒去。”另外一个人推着他走了出去。
曲水裳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但是她没有漏过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
“顶上”是谁?
急匆匆进宫的秦清源正垂首等在德慧帝的寝殿里。
“咳咳,咳咳。”德惠帝咳嗽声从帐内转来。
“陛下。”一个内宦的声音响起,声音听着不年轻了。“秦王殿下来了,在外面等着。”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殿下,里面请。”内宦声音响起。
“有劳张公公。”秦清源恭敬的对内宦张祥生行了一礼。
进来内殿只见德惠帝脸色很不好的靠在榻上,“拜见父皇。”秦清源跪在地上道。
“起来吧,怎麽又进宫来了?”德惠帝不知道秦清源为何去而又返。
秦清源起身,对德惠帝道:“父皇,儿臣有一事要禀告。”
秦清源把出京巡查和曲水裳一起打劫丁府的事情细细跟德惠帝讲了一遍。
“混账,咳咳咳咳。”
德惠帝一下子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身子都弯了下去。
“陛下。”张祥生一边给德惠帝顺着背,又端了一杯茶递给了德惠帝,“陛下,龙体刚好,别动气。”
“儿臣知错了,不该这个时候扰了父皇。”秦清源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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