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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与证据

“是,王爷。”李阿贵直起身子,对着大堂内衆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杨红柳一张蜡黄的小脸,听完后一片惨白,让她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尘,她瘫坐在地上,听着李阿贵所言,她又记起那一晚生不如死的境遇,周身发紧。

堂内衆人听完,脸色皆不好看,这个李员外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他不光是强抢民女还欺行霸市,恶意擡高粮价,让当地百姓苦不堪言,奈何他所在的地方,真可谓是山高皇帝远,他便成了当地的一个土皇帝。

“大胆!”刑部尚书惊堂木重重拍下,“他当真是死有余辜。”

秦清源眼帘擡起,斜睨不远处的杨红柳,声音冷似寒冰,“这就是你所谓的闺房之乐?”

“我......”杨红柳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有些人真的是会好了伤疤忘了疼,比如杨红柳。

那时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短短几日光景,只是有人许了她一些好处,她就如缓过来的毒蛇,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恩人亮出了毒牙。

“奴家知道错了,奴家知道错了!”

杨红柳跪着爬到了秦清源的面前,满手髒污去拽秦清源,秦清源厌恶的避过不曾让她碰着一点儿衣角。

秦清源微俯下身,一双眼睛里是比杨红柳眼中更狠的恶意,她语气缓慢却带着不容人反驳的威压。

“既知错,那就得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你诬陷我朝有功之臣,”秦清源没看刑部尚书,话却对他道:“阚大人,依律法该如何责罚?”

刑部尚书对手下吩咐道:“来人,先把此人收监,不许他人探视,容本官稍后再审。”。

“是,大人。”两个狱卒言罢上前来拖拽杨红柳。

杨红柳此时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麽愚蠢的错误,她自恃自己有几分姿色,听了旁人的蛊惑。

她当真以为京中是富贵窝,凭着她的样貌,就算得不到秦清源这般人儿,也能在这里为自己谋个好人家。

现在她才醒悟,这富贵窝已经成了她的葬身冢。

她环视了在堂上的每个人,这里的每个人岂是她能攀咬的起?

她竟真的为了那区区十两银子葬送了自己。

杨红柳被拖了下去,秦清源冷哼一声,她约莫着时间那人该来了,总不能置办这麽大的一个阵仗就抛出来这麽个小角色。

这不是那人的风格。

“王爷,曲公子不光不是杀人越货,还是为当地百姓除了一害,该赏啊。”齐发文立马拍马屁道。

秦清源唇角含笑,“齐大人当真明察秋毫,既如此,那就......”

“宁王殿下到!”

秦清源话还没说完,宁王秦望流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来了。”秦清源低声道,她就知道她这位皇兄总归要沉不住气了。

“见过宁王殿下。”衆人纷纷起身行礼。

“都起来吧。”秦望流脸色不善,没有和任何人客套,直接坐到了刑部尚书的位子上。

刑部尚书欲言又止,最后只得坐到了秦清源的旁边。

“不知哪阵风把皇兄吹来了?”秦清源说道。

秦望流撇了一眼自己这位好兄弟,冷哼一声,“那又是哪阵风把秦王吹来了?”

秦清源眉眼含笑,语气甚是和善,“本王一直在这,倒不是风吹来的,只是京中有冤案,本王来看看罢了!”

“哦?秦王这般说,本王倒是来了兴致,不知道是何冤案?竟让秦王殿下这般感兴趣。”秦望流斜靠在椅子上,指了指旁边的齐发文道:“你来给本王讲讲。”

齐发文双手来回搓了搓,他最是会见风使舵,眼下他有些拿不準。

这个案子该怎麽讲?

他只觉口舌发干,他踟蹰向前,“回宁王,倒不是什麽大案子,就是一个无知妇人攀咬诬赖罢了。”

秦望流眼角上调,眼底一片阴鸷,“杀人案现在在齐大人眼里都不是大案子了?”

齐发文额角一滴冷汗落下,他知道今日他是躲不过,那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王爷,此案不是下官所断,这其中细节还得问阚大人。”

“是吗?”秦望流又转头看向了刑部尚书,“那阚大人给本王讲讲!”

刑部尚书性格刚毅,他站起身道:“案件已了,待本官整理好卷宗,定送给宁王过目。”

“你!”秦望流就知道刑部尚书和秦清源是穿一条裤子的。

秦清源主动开口道:“本王不知道皇兄对刑部的案子也这般上心,若是皇兄这般好奇,不若随本王前去喝一杯,本王慢慢给皇兄讲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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