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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源剑眉微蹙,“你买兇杀人,本王放过你一次,此次你以为你还能逃脱,李可欣是跟着你进宫的,就算没有宁王造反一事,单凭你让人伤了许儿,本王也定不会留你。”

黄比秋已入疯癫之态,她快步上前,一脚踩在了李可欣受伤的胳膊上,用力的碾压,直至李可欣疼晕过去。

“都怪你这个蠢妇,你这个蠢妇,蠢妇。”

“把她拉下去。”

无关人员都被带走之后,殿内终于恢複了暂时的平静,秦清源捏了捏眉心,欲走去看赵如许。

上官晚出声道:“源儿,且慢。”

“母后请讲。”秦清源行礼道。

上官晚环视一周,见再无外人,道:“陛下临去之前,已经召见了赵传真,传位诏书想来已经写好,明日赵传真入宫就该宣读圣旨。”

秦清源立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你是陛下最为疼爱的孩子,你该提前做好準备才是。”上官晚上前握住秦清源的手。

秦清源一惊,略微后退半步,行礼道:“儿臣自认才疏学浅,没有帝王之才,更无称帝之心。”

“休要胡说。”範衣屏厉声道。

秦清源直起身,擡眸看着上官晚和範衣屏,认真道:“儿臣此生所愿只想和许儿纵情于山水,不愿困囿这四方天地之中。”

她对上範衣屏的冷眸,“外祖父的事情父皇已经交代给了宁王,这件事情定会有一个了解,母妃,儿臣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若是不说实话又当如何?”範衣屏问道。

“儿臣自会有办法让他据实相告。”秦清源说的胸有成竹。

事已至此,範衣屏不允许再有任何变动,更加不愿意寄希望于秦望流。

“源儿,你登上皇位,是你父皇对你的期许。你莫要辜负了他。”範衣屏仍旧是不死心。

秦清源深吸一口气,“圣旨尚未宣读,你怎麽就知道上面一定是儿臣的名字?”

範衣屏说道:“上面定是你的名字,这是陛下先前就答应过本宫的。”

不光是秦清源,就连上官晚和秦梓明都愣在原地。

範衣屏接着说道:“本宫从怀有身孕起,你父皇就已经说过,这个皇位非你莫属,这是秦家欠我们的。”

“母妃,还请慎言。”秦清源冷声道。

範衣屏大笑起来,是从未有过的恣意地笑,“慎言?本宫小心谨慎了一辈子走到现在,临门一脚,岂容你退!”

秦清源开口反驳道:“你的一生已经如此,你还要搭上我的一生吗?”

恨意与挟持

範衣屏一巴掌甩在秦清源的脸上,“这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吗?”

憋闷在宫中二十多年,範衣屏从未如此畅快的呼吸过。

她也曾经想过和心爱之人纵情于山水,可是到头来,她被困在宫廷二十多年,当了二十多年的笼中雀。

秦殇在一次醉酒的时候亲口承诺,皇位必是秦清源的。他那日醉酒,抱着範衣屏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範衣屏恨,却不知道恨谁。

那日,秦殇痛哭流涕的模样,让她连年来受的委屈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怪罪的对象。

她遭受的这一切都是皇家造成的。

她要让他们偿还,要秦殇立秦清源为储君,这是她应得的,也是秦清源应得的。

终有一日秦清源会登上皇位,她会知道一切真相,当年一夜之前,範家究竟是为何沦落为谋逆之家?

範维度一生克己奉公,从未结党营私,他生平清白,怎麽到头来就成了谋逆叛臣,落地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範衣屏不相信,天下所有人都有可能叛逆,她父亲不会,她要知道真相,她要为範维度平反。

骄傲如她,範家大小姐一夕之间跌落尘埃,风光不再。

后来,範衣屏虽贵为贵妃,在后宫之中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其他嫔妃从来就瞧不起她。

哪一位妃嫔没有在背后骂过她是罪臣之女,凭着狐媚手段才得了贵妃之位。

她把她遭受的所有不公与不如意一股脑的都怪在了旁人身上,这样才让她终于有了喘息之机。

原本一切都在按照她期待的发展,临门一脚之际,最应该和她一条战线的秦清源却跟她唱起了反调。

“这个皇帝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範衣屏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秦清源摇摇头,她看向範衣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控制了我这麽多年,难道还不能放过我吗?”

一个尖细却又如砂纸般粗粝的声音悠悠传来,“王爷,还请你三思。”

秦清源回头看到张祥生一把森冷的匕首抵在了赵如许的咽喉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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