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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回道:“今天一大早奴婢就进宫来了,王爷怕王妃受不惯旁人的伺候,特意让奴婢前来服侍。”
赵如许笑笑,“王爷去哪里了?”
“去了大牢。王爷说王妃刚刚小産,需要卧床静养,已经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
秦清源可随意安排宫闱之事,想来风波已经过去。
既然秦清源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赵如许也不用强撑着起身了,她重新躺回还残留着秦清源体香的被窝。
“本宫再睡一会儿,王爷回来了记得叫本宫。”
秦清源轻轻打了个喷嚏,唇角忍不住的上扬,心里暗道这个喷嚏肯定是因为赵如许在想她,她需速战速决好早点儿回去陪小娇妻才好。
“你笑什麽?”秦望流斜睨她一眼,“本王落得此等下场,就这般惹你发笑不成?”
秦清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重新敛了神色道:“没有。”
秦望流冷哼一声,“笑也无所谓,本王现在反倒觉得一身轻松。”他晃了晃手腕处的铁链。
“皇兄入狱后怎麽反倒变得豁达起来?”秦清源观秦望流神色,却不似之前那般苦大仇深郁郁寡欢的模样。
秦望流弹了弹板凳上的灰尘,“因为接下来的日子,你,还有秦梓明都不会比本王过的舒坦。”
“此话何意?”
“你难道就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秦梓明?”
秦清源不语,怀疑秦梓明这番话秦望流是第二个对她说的。
她不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定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让赵如许和秦望流都看到了秦梓明的......目的。
“呵呵,你自诩聪慧,但是到头来坑你最恨的还是你最为看重的人。比如说你的侧妃,你的好皇兄。”
“本王的家事就不劳皇兄操心了。”秦清源脸色不悦。
秦望流瘪瘪嘴,“你和你侧妃的事情可算作家事,你和秦梓明的事情那就算是国事。”
“家事国事,你都无权过问,你行事放浪,不尊长幼,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事情。唯独一条,勾结成步靡私通外敌,罪不可恕。”
“本王......”秦望流脸色黑沉沉的,他当日真的是一时糊涂受了成步靡的蛊惑,但是让他真的敞开国门迎外敌入城,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除此一条,本王做的事情向来问心无愧。”
“仅一条,不光你活不了,整个宁王府都得给你陪葬,包括你刚刚出生不久的儿子。”
秦望流腾的一下从板凳上站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麽?”
秦清源摇摇头,“你的儿子是儿子,父皇的难道就不是吗?”
“你什麽意思?”
“颖妃的尸体今天早上刚刚从河里捞上来,一尸两命,她手里攥着的是这个。”
秦清源从怀里拿出来一块衣角,上面赫然是宁王府的标志。
秦望流双眉紧皱,他从来没有安排人对颖妃动手,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干的,莫不是又是那蠢笨如猪的黄比秋?
“不是本王干的,对你和秦梓明本王都不屑于用这麽龌龊的手段,何况是对一个没有出生的孩子。”
秦望流说的这话没有底气,此事若是黄比秋所为,他亦难逃干系。
“本王知道不是你,但是你家向来有买兇杀人的传统。宁王妃曾经对许儿下手,现在对颖妃下手亦不足为奇。”
秦清源初看到这个衣角的时候第一时间怀疑的就是黄比秋,秦望流定是没有这般蠢。
“既如此,你去问她便是,何必来问本王?”秦望流回道。
秦清源走上前,缓缓开口道:“你现在要和黄家决裂不是一个好时机,黄大人可不会保你的。”
秦望流闻言哈哈大笑,笑得眼角都湿了,“父皇都不曾真的保过本王,更何况是旁人的父亲?”
秦清源斜睨他一眼道:“父皇曾经亲口告诉你关于本王外祖的事情,真相究竟是如何?”
秦望流拭去眼角的泪,他转身坐在草席铺就的床榻之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你觉得本王会这麽轻易的告诉你吗?”
“那你可以试试,颖妃一尸两命若真的是黄比秋所为你难辞其咎,数罪并罚抄家杀头亦不为过。”
“你敢!”
秦清源整理了一下袖袍,她神情甚是笃定,“敢不敢全看你能否说实话。”
“本王就不信你一点儿没有怀疑过那个人?你我相斗至此,你可别给旁人做了嫁衣才好。”
秦望流进了牢中,脑子反倒是清醒了不少。
他细细回想了近日来的种种,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推动搅弄风云。
“本王一开始并不打算与你相斗,可是你动了许儿,本王定不能留你,更不许你对她有那般龌龊的心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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