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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狼藉,谢佩佩女士特意没让人收拾,见两位“监护人”到场,谢佩佩女士打了个呵欠表示她该睡美容觉了。
贺珵不敢看苏恩竹的脸色,蚊子声似的问了句,“音乐会结束了吗?”
苏恩竹不答他,眉头紧皱,挽起袖子,在贺珵脚边蹲下,提起他的裤管看了看,又摸了摸骨头,贺珵紧张得接连后退,猛地擡起腿挣脱苏恩竹的手。
在苏恩竹回来之前,路祺始终没说一句话,就怕引发争端,自己拉不住。
主要原因是,这事儿多半是许奕挑的头。
“小叔子,擦点药吧!我这儿还有一瓶。”
“这药是老婆你给我买的,是我的。”许奕还在犯浑。
路祺弯下腰,在许奕耳边恶魔低语,“小叔子生日那天,我罚了你什麽,你都忘了?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没有发言权。”
那天晚上,路祺被许奕折腾得几乎裕仙裕死,不是,浑身酸疼。
后来确实弄狠了些,路祺气得睡不着,半夜揍醒许奕,逼迫他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没收当月所有零花钱,一个月不能上床睡觉也不能碰他,每天回家还得跪一个小时键盘。
许奕从记忆中穿梭回来,刚才的嚣张气焰彻底灭了个干净。
苏恩竹接过药瓶,在手心里捏了捏,最后扔给贺珵,“自己擦。”
等贺珵擦完药,苏恩竹和路祺才搬来两把椅子坐在两人中间。
升堂!
苏恩竹:“说吧!为什麽打架?大哥你先说。”
路祺轻咳一声,提醒道:“不準撒谎。”
许奕準备把自己洗白的话刚蹦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点头如捣蒜,“我老实交代,妈给我买了辆车,我当时太高兴了,也怪我腿太长,不小心踢到了他,结果他很用力地踢了回来,我也不是吃哑巴亏的人,一来二去就这样了。”
苏恩竹双手抄在胸前,指尖轻轻点着胳膊,面无表情地看向贺珵,“你还有什麽要补充的?”
贺珵的目光一直悬在苏恩竹白皙的双手上,小腿处似乎还残留着苏恩竹的体温,他的指腹因为长琴练琴,有些许薄茧,贴着皮肤酥酥麻麻的,如同过电一般。
“小叔子?小叔子?”
被路祺喊回了魂,贺珵咽下一口唾沫,不敢看苏恩竹,拿过身旁一个抱枕抱着,摇摇头,不说话。
许奕嘁了声,靠在沙发上,小声嘀咕着,“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老婆来了就变闷炮了,比我还怕老婆。”
路祺撇着嘴和苏恩竹商量了一分钟,得出最终审判结果。
“这儿你俩明天打扫干净,然后相互道个歉吧!”
许奕弹簧一般立马坐直了身子,明显是想上诉,被路祺当庭驳回,并采取强制执行。
许奕不情不愿地说了声,“对不起。”
贺珵双手绕着抱枕流苏在指间打转,半晌不答话,就这麽晾着许奕,许奕急了,“你这人怎麽回事?”
苏恩竹一秒将他看穿,站起身,“我先回房,我走了,他就会说话了。”
果然,苏恩竹离场不到三分钟,贺珵擡起头,看向许奕,眼中没有半点窝囊气,一如往常的沉着冷静,“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是无心的,我不该恶意揣测你,对不起。”说完还起身鞠了一躬。
许奕愣了三秒,一拳打在棉花上,这认错态度无可挑剔。
“没事儿,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是,你说你恶意揣测我?所以,你觉得我是故意的?你怎麽…………”
许奕话还没说完,贺珵就扔下抱枕转身离去。
见人都走了,许奕一把搂住路祺的腰,脑袋一个劲儿的发蹭,“老婆,我好想你,我们已经三天零六个小时没见面了,我想你想得吃不下,睡不着,你看我都瘦了,你摸摸。老婆,我知道你最心疼我了,别生气好不好?我听话。”
路祺无奈地揉了揉许奕毛茸茸的狗头,“打架总归是不好的,你看看你的腿,至少得一两个星期才能恢複。”
“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算了,看你可怜,今晚上床睡吧!”
“老婆你真好,那可以色色吗?”
“达咩。”
“老婆~”
路祺一记眼神杀让许奕老实了十秒钟,而后许奕计上心来,挑了个最帅的角度抱住路祺,在他白皙的额头上烙下一吻,低音炮攻击,“那抱着睡可以吗?”
被男色勾引,路祺毫无原则地妥协了,“可以。”
许奕的双眼在黑暗中发出狼光。
反正到了床上,事态如何发展就由不得路祺了,大不了再多跪一个小时,反正零花钱早就扣到明年八月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干就完事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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