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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珵推开门,见浴室的灯亮着,苏恩竹刚脱下来的白衬衣随意地扔在沙发上,贺珵鬼使神差地捞起衬衣,放在鼻间嗅了嗅,是苏恩竹的气息,淡淡的苍兰香,好像还掺杂了一些独属于苏恩竹的体香。贺珵几乎在一瞬间就起了反应,刚刚在楼下因为苏恩竹的手,它也是反应强烈,强烈到不得不拿抱枕遮挡,直到苏恩竹离开,它才消了下去。

贺珵有些颓丧地拍了拍脑门,自言自语。“我一定要控制住自己,坚守本心。前几天刚收到病人送的锦旗,并得到院里的嘉奖,足以证明我是当代好青年。那麽也定是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恩竹的衣服好香啊!他的腿好长,皮肤也白,声音软软的很好听,他被欺负的时候,声音一定会更动听。我在想什麽?真是禽兽,还得继续分房睡,此地不宜久留,不过,恩竹的衣服可以带走吧!他洗完澡肯定不会再穿这件了,他如果问起我,我就说不知道,很可能是被阿姨收走了。嗯,天衣无缝。浴室里好像有水声…………恩竹在里面洗澡!洗澡!洗澡!洗澡!我…………好像…………流鼻血了。”

发烧

谢佩佩女士的美容院出了点问题,大概要出国两三个月,两兄弟趁此良机準备各回各家,却因为打架斗殴、请过家长的恶劣行径在谢佩佩女士心中留下了案底,谢佩佩女士临走前颁布重要声明,两兄弟得继续住在一起,在她回国之前,必须做到兄友弟恭,互敬互爱,一团和气,花开富贵。

两位爹将谢佩佩女士的话奉为金科玉律,委托两位媳妇一定得钳制住他俩。

一物降一物。

一条和谐的生态链完美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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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四个人待在家里各玩各的。

路祺把养在宿舍里的猫抱了回来,拾掇完猫砂盆,见天气不错,在阳台搬了把椅子,沐浴着暖人的阳光,一脸慈爱地开啓撸猫模式。

许奕上午去公司开完会,下午回来就泡在顶楼泳池里。

苏恩竹熬夜斫制古琴,被穿堂风吹了一晚上,衣裳又穿得单薄,最终免疫系统宣布阵亡。苏恩竹吃下一颗感冒药,拉上遮光性极强的窗帘就窝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贺珵猫在厨房一下午,做好了今天第六盘沙拉,还是没等到苏恩竹下楼。放弃沙拉后又溜达去了花圃,给谢佩佩女士的小花浇完水,最后绕回一楼客厅,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拿起了电视遥控器。

下午四点,许奕从泳池里爬起来,神清气爽,感叹自己天天都有使不完的牛劲。系上浴袍,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开始盘算。

自己这几天表现不错,没让路祺生气,和贺珵两口子也算维持了表面和平,所以,昨晚路祺善心大发,只让他跪了半个小时。

综上所述,是色色的绝佳时机。

许奕极速版沖了个澡,吹干头发,裹上浴袍就往楼下跑,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如同蝗虫过境。路祺肤色白,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许奕思维继续发散,路祺前几天夸他那条珊瑚色的领带好看来着,不如就用那条领带把路祺的双手捆起来,或者蒙住他的眼睛,然后再酱酱酿酿。

很情趣!

许奕小心翼翼推开门,瞧见屋子里黑漆漆的,刚想开灯,就瞄到被窝里蜷着个人,半颗脑袋露在外面。也许是这段时间吃多了胡萝蔔的原因,许奕感觉自己的夜视能力已经达到了人类的巅峰水平。

“老婆~”

没有回应,睡得很熟。

天助我也!

许奕尽量缩小存在感,狗狗祟祟挪到床前,掀起一角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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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贺珵一脸严肃地盯着电视屏幕。

“司马辰,你这个禽兽,你竟然连我妹妹也不放过。”

“慕容欣,你也不想想,她若不是有几分你的样貌,我怎麽会看得上她?”

“混蛋,畜生,我要离婚。”

“离婚?你爸爸治病花了我多少钱你算过吗?居然敢提离婚!”

“司马辰,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妹妹吧!”

贺珵嘴角向下,啧了一声,“毫无伦理纲常,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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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热得跟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似的,许奕愣了一秒,顿感大事不妙。

“老婆,你在发烧,被子都湿了,老公抱你去隔壁房间。”

许奕掀开被子,一巴掌摁亮床头灯,扭头抱起床上的人就往外走,刚走两步,许奕掂了掂怀里的人,“怎麽发个烧就瘦了这麽多?”

听见怀里的人难受地呢喃了几声,许奕哪还顾得上其他,治病要紧。

刚走到床尾,一只猫就趁着虚掩的门蹿了进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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