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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恩竹欲言又止,面色不佳,路祺吸完最后一口牛奶,歪头沖院子里喊道:“林姨,麻烦你们在后湖边上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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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妯娌茶话会。
“你俩啥也没干?!”路祺说完自觉声音过于高昂,连忙捂住嘴,坐了下来。
路祺惊异于贺珵的定力,太能忍了,忍者也没他能忍,实在有违常理。
妲己窝在苏恩竹腿上,舔了舔爪子。
“你看,妲己可从来不让我和许奕之外的人碰,尚且连妲己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小叔子他为什麽?莫非………真有什麽难言之隐?”
苏恩竹顺着妲己的毛,仰天叹息,认命一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不说他了,说说你和许奕吧!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我们?”路祺眨了眨眼,明白苏恩竹是想在他那儿取取经,于是托着下巴开始回忆,“我爸爸和许奕爸爸是多年好友,兼邻居,许奕他大我六岁,我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吐奶、尿床、说话、走路,无数个第一次,都被许奕见证,而且我打小就跟在许奕屁股后边儿转,他也乐意带着我,说我是被许奕养大的也差不离吧!”
苏恩竹喝了口咖啡,突然发现常年喝惯了的东西竟也有难以下咽的时候。
这大概就是,酸了吧!
“那你们俩是什麽时候捅破那层窗户纸的?”
路祺眼珠往上翻了翻,想了会儿,“我刚学会走路就缠着许奕,身边的人都开玩笑说将来要把我嫁给许奕做小媳妇儿,久而久之,在那帮人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我也就认定了许奕是我将来的结婚对象。”
“那许奕呢?”
“他?他得了我这个天大的便宜,还有什麽话说,当然是偷着乐了。咱俩心照不宣,彼此默认等我到了十八岁就去登记结婚,所以我成年那天许奕就求婚了。”
苏恩竹笑了笑,“果然,和我们这种相亲认识的有着天差地别。”
路祺叉了块牛油果放进嘴里,听到这话直接咽了下去,“你可别这样想,哪能凭这些定好坏?许奕一个朋友和他老婆谈了十年,结婚半年不到就离婚了。再说我爸妈也是相亲认识的,几十年了,现在还腻腻歪歪的。所以,你别信半路夫妻没真爱。”
苏恩竹半张着嘴,很想告诉路祺‘半路夫妻’这个词不是这麽用的。
论及夫妻间的相处,苏恩竹犹豫了两三秒,还是咬着牙问道:“那个,你们多久做一次?”
面对突然开始的夫夫调研,路祺没有丝毫的难为情,直接坦蕩地告诉调查员,“看我心情和身体承受能力吧!心情好的时候一般可以做两次,他两次!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没数过,下次我记个数再告诉你。”
“…………谢谢。”
“许奕像是有那方面的瘾,刚结婚那会儿,每天都缠着我要,我那时候看见他朝我走过来,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夹紧…………”
“好了,好了,倒不必如此详细。”苏恩竹在路祺即将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之前,赶紧拉闸。
路祺在心中默默感叹,“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为了宽调查员的心,路祺结合实际情况,理性分析,“之前许奕告诉我,小叔子有洁癖不和他握手,我和小叔子也算半个同行,他是我见过洁癖属性最强的男人,他每天下班回来,从二楼路过,我都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儿。所以,他和你保持距离,大概率是因为他的洁癖很严重。不敢吃口水,是怕感染幽门螺旋杆菌,不敢皮肤接触,是怕感染病毒,不敢性接触,是怕感染HIV。”
苏恩竹:“……………可是,这些我都没有啊!我每年的体检报告都会在他的手里过一遍,我的身体状况他最清楚了。”
路祺:“那就是心理问题。对了,贺叔叔不是精神病院的院长吗?让贺叔叔找个医生给他看看啊!”
苏恩竹:“不行,这事儿让爸知道该担心我们了。”
路祺无奈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点开置顶的对话框。
路奕十四:“老公,昨晚是平安夜。”
焊在奕祺:“?”
焊在奕祺:“早发现早治疗。”
路奕十四:“我觉得小叔子是职业病导致的心理障碍。”
焊在奕祺:“那就让苏老师去破了这层障碍。”
路奕十四:“怎麽破?”
焊在奕祺:“请苏老师暂时放下艺术家的风骨,尝试做一个放浪形骸的男人。”
路奕十四:“具体一点。”
焊在奕祺:“勾引他。”
勾引
得到路大师的指导后,苏恩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开啓了人生的新篇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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