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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奕十四:“恩竹,我闻到消毒水的气味了,贺医生即将抵达战场,请做好準备。”
竹子:“(*ˉ︶ˉ*)”
苏恩竹刚放下手机,房门就被叩响了。
“进来。”
贺珵进屋后,目光只在苏恩竹身上停留了两秒就把目光移开了,“我先去洗澡。”
苏恩竹抓着床单的指节有些发白,终于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一般跟着贺珵前后脚进了浴室,贺珵刚脱下来的上衣还挂在臂弯里,见苏恩竹不止进来了,还开始脱衣服。贺珵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半晌才磕巴出来,“你………这是?”
苏恩竹脱了个干净,打开淋浴,背对着贺珵,“帮我搓背。”
贺珵看着苏恩竹白皙的后颈,蝴蝶骨,腰窝,胯骨,长腿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贺珵只觉喉头一阵发紧,大脑停止了运转,背靠在墙边像被施了定身咒,无法挪动,也不想逃跑。
苏恩竹的脸臊得滚烫,也不敢转身,仍旧故作镇定地喊道:“我这几天练琴,手有点酸。”
贺珵被唤回神智,哦了一声,刚迈出一步,又往外走,苏恩竹侧过身,听见贺珵在盥洗台洗手,然后又翻箱倒柜地找着什麽。
大约三分钟过后,贺珵才回到浴室间,拿着搓澡巾小心翼翼地给苏恩竹搓背,力道很轻,很柔,像是在擦拭一块得来不易的美玉。
苏恩竹整个后背酥酥麻麻的,刚欢喜不过三秒,低下头又突然洩了气,“你还穿着裤子?”
贺珵嗯了一声,“你先洗。”
烂泥扶不上墙。
苏恩竹这才转过身,瞧见贺珵的打扮,头疼欲裂。
“你在给我做手术吗?”
长衫、手套、帽子、口罩。
贺珵的装备十分齐全。
“我今天做了好几台手术,身上都是消毒水的气味。”贺珵埋着头解释,目光只敢停歇在苏恩竹粉红的脚尖上。
苏恩竹拿过他手中的搓澡巾,语气毫无波澜,犹如一潭死水,“你出去等我。”
“好。”
贺珵很听话,也似解脱一般,步伐极为矫健地离开浴室,目不斜视,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在令人心寒。
苏恩竹闭上眼,深吸气调节呼吸。
不气,不气。
贺珵卸了装备,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蓄势待发的武器,闭上眼,深吸气调节呼吸。
冷静,冷静。
水声停的那一秒,贺珵的心也跟着停了一秒,而后疯狂躁动。
苏恩竹下半身围着浴巾,从贺珵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慢慢走到贺珵跟前,“帮我扣上。”
声音依旧清冷,却与往日有些不同,可贺珵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没心思细细揣摩其他,只残存着一丝微薄的电量支撑着自己不死机。
苏恩竹羞涩不已,好在刚洗完澡,脸上的红晕尚能遮掩。
贺珵那独属于苏恩竹的帕金森不出意外地发作了,颤颤巍巍的双手半天才扣好一颗。
“要公演了吗?”贺珵试图找话分散注意力。
苏恩竹:“过几天。”
自己的衬衣套在苏恩竹的身上,稍稍大了些,白皙泛红的肌肤看起来又软又嫩,蛊惑着他的喉结不停地滑动。
艰难扣好最后一颗纽扣,贺珵才慢慢捡回自己险些丢失的君子风度。
苏恩竹看了眼扣得歪七扭八的衬衣,再次洩气。
是有多不情愿?
“为什麽要穿我的衣服?”
苏恩竹转过身,把纽扣解开又重新扣了一遍,“你的大一些,穿着睡舒服。”
“你要穿我的衣服睡觉?”贺珵有些难以置信。
“不可以吗?”
“可………可以,你不嫌弃就好。”
苏恩竹深深看了他一眼,“去洗澡吧!”
贺珵再次来到浴室,指着大炮,低声数落,“我知道你经不住诱惑,但你能不能争气一点?我控制不了你了是吧?”
苏恩竹躺在被窝里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出现,贺珵洗漱完毕,刚盖好被子,苏恩竹就主动挪到了他的身侧,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仰起头,“抱着我睡好不好?”
要了命了。
贺珵感觉到自己的武器快要爆炸了。
没得到回应,苏恩竹二话不说,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软乎乎的发丝蹭到贺珵鼻间,腰被轻轻搂住,苏恩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过渡到他的肌肤上,游走于四肢百骸。贺珵浑身难受,甚至开始发起抖来。
苏恩竹又擡起手搭在他的脖颈处,呼吸喷洒在他的锁骨上,贺珵慌忙推开苏恩竹,跳下床,“我………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几个记录没写。”
贺珵拉过枕头,抱在怀里,视线始终回避,“应该会弄很晚,我今晚就睡在书房,晚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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