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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特麽,你才二百五,我老婆爱我那是我的福气,哪像你性无能,娶了也只能看不能吃。说到底,苏老师还真是造孽。”许奕也不管他听没听见,接连不断地输出人身攻击。
果然贺珵完全沉浸在自己所编织的小世界里,那里面只有他和苏恩竹,容不下其他人。
贺珵手上又使了几分劲,痛得许奕差点叫出了声。
“你说过,你和我是夫妻,将会恩爱白头,共渡一生,你答应过我不会抛弃我,更不会放弃我。这是咱们结婚的时候你说过的誓词,你怎麽都忘了?”
说着说着,贺珵竟哭了起来。
看着满脸泪痕的贺珵,许奕懵了一瞬,又觉得烦躁,最难受的还是手腕子,疼。
贺珵的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一颗又一颗,声音也逐渐放肆,开始控诉,“渣男!苏恩竹你就是个渣男,你就比司马辰好那麽一点点!”
许奕眼睛一亮,来了精神,莫名觉得会吃到什麽大瓜,于是他开始提问,“司马辰是谁?”
这句话贺珵倒是听见了,于是开始介绍起司马辰来,“他是个渣男,他不仅和他老婆的妹妹搞在一起,还把他怀孕的老婆赶出家门,转手送给其他男人………”
许奕眉头紧皱,“这不乱纶吗?你们医生的圈子都玩得这麽花?”
贺珵突然松开手,推了许奕一把,“你懂什麽?司马辰虽然很渣,但是他很爱他老婆。”
许奕没生气贺珵推搡他那一下,手腕处的酸痛也尽可忽视了,心心念念都是司马辰的乱纶故事,“虽然很渣,但是很爱?这是什麽逻辑?恕我不能理解。”
贺珵翻了个身,顺带将这个乱纶故事揭过不提,他仰躺在床上,抓过枕头闻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是恩竹的气味,苍兰花,好香,好好闻,好喜欢。”
许奕:“…………你是变态吗?”
贺珵怀里紧紧抱着枕头,又开啓了第二轮抓心挠肝的哭泣。
“恩竹,我好想你,我也好想抱着你睡觉,可是我不能…………”
许奕原本想走,听到这话又折返回来,一脸打趣,“你果然不行。”
醉酒后的贺珵选择性屏蔽的能力极强,恍惚看见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影,又突然伸出手一把锁住许奕,禁锢2.0。
许奕也很想大哭一场,给自己一耳光,为什麽偏要回来犯贱说他不行。
“恩竹,恩竹,你不在我心里空落落的,我再也不想一个人睡了,你陪着我好不好?”
贺珵的手劲使得前所未有的大,生怕苏恩竹从他身边消失似的。许奕痛得又打又踢又喊,无果后选择另辟蹊径,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抚摸着贺珵的后脑勺,声音尽量放低放柔,学着苏恩竹的口吻,“贺珵,放开我。”
“不要。”
“听话,放开,你弄疼我了。”
贺珵闭着眼蛄蛹了两下,贴着许奕的手背耍赖,“你亲亲我。”
许奕眉头紧皱,感觉好像玩得太过了。
而且,好恶心。
“许!!!奕!!!!!!!”
许奕扭过头,路祺正站在门口,面色铁青,双拳跃跃欲试。
可偏偏贺珵又在此刻掐着点松开了他的手,翻了个身,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许奕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解释。
脑子里飘过一句话:又被贺珵坑了!
路祺揪着许奕的耳朵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强烈谴责,“怎麽?之前抱弟妹不够刺激,现在又开始搞骨科了?是想被我拆骨头吗?”
“老婆,冤枉!我真的冤枉!”
“闭嘴,回屋再收拾你。”
·
宿醉醒来的贺珵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经过,全都忘了个精光。
怀里的枕头被他揉得乱七八糟,他坐起身拿出手机,有条未读消息。
淩晨两点,竹子:“谢谢!一直在排练,剧院里边没信号。”
9151620:“好,记得吃饭,补充维生素。”
放下手机,贺珵瞬间开朗,又抱着枕头在怀里温存了会儿才起身去浴室。
来到一楼,贺珵瞥了眼被换过的沙发,径自往饭厅去了,吃过早餐,贺珵走出大门,又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
·
“大少爷今天不上班吗?怎麽还不下来?”
“小祺都已经去学校了,赖床也不至于赖到这个时候吧!”
“或许是上班太辛苦,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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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奕躺在床上,膝盖麻麻的,手也麻麻的,全身上下都麻麻的,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直立行走。
下午,许奕颤颤巍巍地来到阳台,刚好路祺抱着妲己回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路祺放下妲己,擡头沖许奕喊道:“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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