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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姨在院子里扎了两个秋千,路祺坐在上面晃着腿,许奕五分钟后才来到路祺跟前。
路祺啧啧几声,“不会吧?才跪了两个小时就这麽虚弱了?”
许奕:“这从头到尾的事你怎麽不展开说说?昨晚咱俩在沙发上搞了三个小时,刚搞完就让我把七十五公斤的醉汉扛上楼,被他摧残了心灵不说,手腕还差点给我扭断,回到房间,你又捆我,不许我动,骑了我一个多小时,最后还罚我跪键盘跪了两个小时。我现在能走下来已经是医学奇迹了好吗?”
路祺双手握着秋千绳,语气不善,“你在抱怨?”
“不,没有,怎麽可能?我就是觉得老婆你体力太好了,年轻就是不一样,搞得老公我都下不了床了。”
路祺指了指一旁的秋千,示意他坐下,“咱俩的事先放一放。据你所说,小叔子对恩竹的感情应该很深才对,可他怎麽老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许奕抖着腿坐了下来,“贺珵多半是有什麽传染疾病,因为爱苏老师,所以不想祸害苏老师,又因为爱苏老师,所以更舍不得放苏老师自由!我的天吶!好畸形,好变态!”
路祺持反对意见,并且击破谣言,“才不是,小叔子每年都和恩竹一块儿体检,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状况都了解得很透彻。”
许奕若有所思,“所以………那方面也检查过了吗?贺珵有的是门路,不会是买通了医生然后瞒天过海吧?”
路祺再次为贺珵辩护,“肯定没有,我之前不是观察过小叔子吗?有一回,他和恩竹一块儿吃早餐,我在院子里和妲己玩儿,我亲眼看见小叔子搭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和恩竹吃了多久那帐篷就宏伟了多久。”
半晌没得到许奕的回应,路祺踮了踮脚尖,让秋千停止运动,他歪着身子看向许奕,一脸疑惑,“怎麽不说话?”
许奕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弯腰抄起路祺就往楼上走。
路祺敏锐地察觉到某人的武器不知何时已经上膛,且早已做好了与他肉搏的準备。
“不是腿软吗?”路祺不计后果地挑衅。
“那是在我不知道我老婆看别人的鸟看得那麽起劲之前,现在,你老公我,硬得不得了!”
下药
二楼的落地窗开着,风卷着粟色的窗帘发出呼呼的声响。
床上的人虚弱地睁开眼,一只手伸出被窝,戳了戳跪在床头的男人。
“你是想换个老婆吗?”
路祺话语间责怪更少,撒娇的意味明显更甚。
此刻的许奕神清气爽,脸上满是餍足的笑容,“谁让某人小小年纪不学好。”
路祺顿时哑口无言,确实,他最近在网站上进修了一些小技巧,解锁了一些小情趣。
譬如什麽时候选择松紧有度,什麽时候眼波流转,什麽时候欲拒还迎,什麽时候扭动身躯,什麽时候哭着服软。
许奕抚上路祺白皙的脚踝,手指拨弄着脚腕上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与此同时,路祺目光一滞,人条件反射地往上爬。
许奕低低笑了两声,意犹未尽地松了手。
路祺深感此刻的自己像是散落一地的积木,却又只能仰赖许奕动手把他拼接完整。
在这般无可奈何的情绪里,路祺费力地攥紧拳头,憋着那口气,偏过脸不理许奕。
等到路祺的小脾气稍微缓和了些,许奕才敢开口说话,“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路祺哼了一声,“狗都不信。”
骂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但眼下不愿细想。
许奕跪在地上,熟练地给路祺按着背,想着怎麽将功补过才好,“老婆,别生气,你不是忧心苏老师的事吗?看在苏老师的面子上,我倒是有个主意。”
路祺这才转过身,迎上许奕的目光,等候后续。
“他们身体没毛病,又是合法夫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越过那条道德底线,直接下药吧!”
路祺发懵的目光落在许奕脸上,眼珠子转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道:“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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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晚上,趁贺珵在楼下看他的八点档黄金剧集,路祺神神秘秘地把苏恩竹叫到了二楼。
苏恩竹还没反应过来,许奕就递过来两盒药。
“这是什麽?”苏恩竹垂眸看着包装盒上那一串串的英文,双唇瞬间抿紧,擡头,“为什麽给我这个?”
似乎是觉得现在做的勾当不太光彩,路祺将声音压得极低,“你不在的这几天,小叔子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可见,你们是有感情的,既然如此,吃点助兴的东西也无可厚非嘛!况且只是个保健药,没有副作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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