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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祺表示这样的情感障碍他还是第一次见,细品之下竟顿悟出贺珵携带了拔*无情的渣男因子。

两人愁眉苦脸之际,苏恩竹接到电话得知明天早上得去趟工作室开会。

·

会场上,一位医学界泰斗在台上侃侃而谈,而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咱们的贺医生盯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陷入了沉思。

当时苏恩竹还睡着,房间里漆黑一片,他摸索着穿好衣服,顺手把遥控器当成手机扫进了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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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路祺一个人享用了一大桌子菜。

苏恩竹沉醉于艺术创作企图忘记这些烦心事。

贺珵的研讨会预计得明天才结束。

许奕下午打电话回来说要去应酬。

可现在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许奕还没个人影,路祺光着脚跑到阳台上,探出半个身子展望一番,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许总半小时前就到家了。”

路祺得到这个消息,握着手机,眼睛不自觉瞄向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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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许奕醉眼朦胧地爬上三楼,十分娴熟地拉上窗帘,一边脱衣服一边嘀咕着,“老婆,我回来了,我好困,我先睡了,爱你,老婆,晚安。”

说完一头栽倒在床上。

十五分钟过后,房间门再次被打开,贺珵听见床上传来的呼吸声,便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在黑暗中慢慢摸索到床边,掀起被子的一角。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贺珵不禁皱起了眉。

为什麽要喝酒?因为什麽不开心?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不够好吗?还是因为自己这几天过度的索取?

因为遥控器无法联系苏恩竹,担心苏恩竹的身体以及心理健康,贺珵连夜赶了回来,却被这团沖天的酒气给熏懵了。

贺珵站在床边思绪万千,最后打了盆水,想给苏恩竹擦擦身子。

这边刚拧好帕子,那边的房门就被大力推开了,叭地一声,灯也被打开了。

明亮的空间里,贺珵的出现却把路祺给吓了一跳。

他怎麽突然回来了?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两人的目光便被那团拱来拱去的被子所吸引。

路祺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大喊道:“许!!!!奕!!!!!”

“许奕?”贺珵不太能理解。

三秒钟过后,床上的人十分麻利地爬下床,娴熟地跪在床头,双手揪住耳朵,闭着眼,明显神智不清,“老婆,我错了,老婆,我再也不敢了。”

一套流程下来,十分丝滑。

贺珵:“?????????”

大力出奇迹,路祺一把捞起许奕,突然想起什麽,擡头看向贺珵,郑重其事地问道:“他没有冒犯你吧?”

贺珵连忙摇头,手中温热的帕子逐渐变凉。

路祺把人拖到门口,又定住脚步,“小叔子你……….你没冒犯他吧?”

贺珵:“……………”

贺珵:“需要发誓吗?”

或许是因为贺珵无语的表情过于生动,路祺松了口气,“那倒不必。”

“恩竹的工作室离我学校很近,他明早要开会,临时起意说想搬去宿舍住一晚,换个环境寻找灵感,宿舍钥匙在楼下,我去给你拿。”

路祺尽量言简意赅,重点表明苏恩竹不是在躲他。

贺珵略微斟酌了一下,放下帕子,上前扛起许奕,“我来吧!你去拿钥匙。”

·

淩晨的大学校园里空无一人,只偶尔听见野猫蹿过灌木丛的声音。

贺珵根据路祺的提示,来到宿舍楼,钥匙在锁眼里滚过一圈半,咔的一声,门打开一条小缝。

单人宿舍配的床竟是榻榻米,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这绝对是许奕的主意。

窗帘的遮光性不强,淡淡的月光透进来,显得整个房间极其幽静。

这或许是因为苏恩竹睡在这里的缘故。

床上躺着的人,被子盖过头顶,逃避着月光。

贺珵小心翼翼地揭开被子,苏恩竹因为缺氧,小脸泛着粉红,纵使是微弱的光线也引得他皱起了眉头。

贺珵躺了下来,将苏恩竹轻轻揽进怀里,寻到热源,苏恩竹似倦鸟归巢般往他怀里拱。

贺珵细嗅着苏恩竹发间的香气,谋生了一些下流的想法。

苏恩竹是被吻醒的,在路祺的床上。

幸而借着月光,苏恩竹看清了眼前人。

“不行。”

这些天纵容无度的苏恩竹终于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为什麽?”贺珵低下头,两人的前额相触,彼此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

“这里什麽也没有,会受伤的。”苏恩竹在睡梦中被吵醒,没有一丝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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