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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奕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我让司机来接我们,你来后座。”

路祺听话地钻进后座,抱着许奕的胳膊,问了百八十遍,“疼吗?”

许奕摇摇头,“现在还没有感觉。”

“对不起,老公,你受苦了,我给你涨零花钱,罚跪的事也都算了,清零重啓。”

许奕妖孽的一张脸在不笑的时候还挺有霸总的韵味,但在路祺跟前,就妥妥一癡汉。

他傻笑着,“不用涨,我还有五百,够用的,别哭了,拔颗牙而已,来,老公抱会儿。”

被许奕圈在怀里,路祺揪着他的衣服吸了吸鼻子。

“老婆,你别哭了,你把我都给哭硬了。”

路祺愣了,垂眸一瞧,事实确实摆在眼前,不容置疑。

“你………你收敛点,小叔子说不能剧烈运动。”

“那我们别搞得太剧烈。”

路祺偶尔还是要脸的,瞪大了眼,将周围扫视一圈,“司机很快就到了,你别胡闹。”

许奕向来是不要脸的,解开皮带,一把将路祺抱到腿上,再拿过身旁的外套系在路祺腰上。

“遮住了,老婆,你在上面一定要温柔些,老公我受不住。”

禁欲

晚上,四个人一桌吃饭。

许奕喝着放凉了的米粥,一脸哀怨。

直到许奕伸出筷子,想去夹那盘酸笋焖鸭,贺珵罕见地主动同许奕搭话了,口吻依旧是贺医生的人设,“暂时别吃辛辣的。”

更稀奇地是许奕就这麽听话地收回了筷子。

苏路两人观察着他们之间奇特的氛围,互换了个眼神,不说话。

或许是出于职业道德,贺珵又叮嘱了几句,许奕也应了声。

趁热打铁,苏恩竹拿出两张票,“这是我下周公演的票,要一起来吗?”

路祺看向许奕,寻求他的意见,难得拥有家庭地位的许奕心情大好,当即就同意了。

·

三楼的小夜灯亮着,贺珵抱着怀里的人,揉了揉他的头发,“要关灯吗?”

自宿舍月光事件过后,苏恩竹睡觉已经不再那麽抗拒亮光了,起初有些不适应,后来贺珵把他折腾累了,又抱又哄的也就渐渐习惯了房间里泛点亮光。

“不用,我能睡着。”

鑒于最近两人搞起来没完没了,导致纵欲过度,贺珵本着惜命的準则,决定暂时封锁下半身。

贺珵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搂住苏恩竹的腰,隐隐告诫自己,到此为止。

苏恩竹闭上眼,耳边是贺珵的心跳。

因为贺珵说话时连带着胸膛震颤,嗓音又悬在头顶,爆发出的荷尔蒙莫名的勾人,苏恩竹难免又蕩漾了。

当初还以为自己是个冷淡禁欲的性格,没想到贺珵随意一个动作便能引起他的反应。

被调教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空虚想要被填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导致现在得不到满足就浑身难受,甚至有些烦躁。

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几下,夜深人静,贺珵压低了声音,“怎麽了?不舒服?”

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苏恩竹就难耐地喘出了声,“贺珵。”

苏恩竹的体温略高了些,贺珵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发烧了?”

苏恩竹拽着贺珵的睡衣领口,呼出两口热气,又喊了声,“贺珵。”

“我在,我去拿体温计。”说完,贺珵就要走。

苏恩竹搂住他的脖子,将人给拽了回来,彼此的唇缓缓贴近,仅剩一缕缝隙。

“难受,想要。”苏恩竹在床上从不吝于表明自己的裕望。

贺珵脑子里的那根弦在紧绷与松弛之间来回拉扯,他胸膛起伏,调节呼吸,“这些日子太放纵了,而且今天不是才做过吗?明天好不好?”贺珵虽然被苏恩竹撩起了火,但残留的一丝理智仍在提醒他,需要顾及苏恩竹的身体健康。

被拒绝后,苏恩竹失望地背过身去,嘴里小声嘀咕,赌气,“我自己解决。”

自相识起,苏恩竹无论何时都是大方懂事的人物形象,直到今天第一次耍小性子。

贺珵当然不会纵着他,苏恩竹难受地想要挣开束缚他的一双手,却无果。

“你放开我。”苏恩竹极为不满。

贺珵把人翻了过来,亲了亲,“乖,你设太多次了,对身体不好。”

似乎是觉得贺珵说的有道理,苏恩竹决定沉澱一下自己,可当他擡起下巴,双眸映入贺珵的脸庞时,原始的裕望又开始蚕食他的理智。

贺珵吻着他,紧紧抱住他,低声哄着,“我保证明天会喂饱你,好不好?”

也许是贺珵的声音很好听,又或许是他并不会妥协的坚贞态度终于让苏恩竹安静下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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