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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奕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哦!嗯。”
“谢谢。”贺珵接过牛奶就头也不回地往三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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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的一周过去了,十里外的邻居被许奕送去度假后,投诉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路祺格外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经常在院子里一待就是一天。
看电视剧也没氛围,于是贺珵偶尔会去后湖边上喂鱼。
顺便躲个清净。
毕竟白天这些鸭鸭鹅鹅们还算识趣,只会在夜里嘎嘎乱叫。
在这七年里(度日如年),贺珵和湖里的一只大鲤鱼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这只大鲤鱼和那些花里胡哨的锦鲤不一样。
它是能被食用的。
每当贺珵提着十公斤鱼食来到湖边,那些像是饿疯了的锦鲤们张着嘴拍着尾巴几乎快跃上岸来争夺鱼食。
惟独贺珵那只佛系大鲤鱼不争不抢,总是在最后才慢悠悠游到岸边,吃着贺珵留给它的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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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恩竹公演结束后,命名为《纽带》的曲子极获赞誉。
贺珵因为手术排不开的原因不能亲自到场,但“忠实的观衆”在加过钱后录得更为上心了,镜头都不带抖一下的。
书房,贺珵听着曲子,音癡也品出了一丝高山流水,空谷幽兰的韵味,琴音悬着鱼儿跃出水面的声音,在尾调传来小猫的呼噜声。
纯真,亲和,真实,自然。
不似以往的曲子那般高冷疏离,有些稍稍偏向乡村音乐的风格。
算是一种大胆的创新。
楼下的大门被打开,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贺珵暂停音乐来到阳台,见是许奕安排人来带走这些聒噪的生灵们。
贺珵皱着眉头,突然想起后湖里的大鲤鱼,为了给《纽带》的创作源头留下一位精神领袖,贺珵便让林姨準备一个大池子,最好带假山的那种,安置在院子里。然后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条大鲤鱼给捞了起来,喂养在池子里。
取名:海带。
其余三人不理解,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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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谢佩佩女士回来了。
许爹和减肥暂时未有成效的贺爹同时将车开进楠桐路的地下车库,谁也不让谁,于是许爹成功追尾了正在倒车入库的谢佩佩女士。
许爹上赶着赔了三辆保时捷,贺爹不甘居于人后,放了阿姨们的假,主动担任今晚年夜饭的主厨。
许爹不会做饭,便在一旁打下手。
几个孩子都还没回家,两位爹没有依仗,暂时相安无事。
贺爹準备好菜谱,落实眼前的食材,“还差一条鱼,过年可少不了鱼。”
许爹觉得他事儿事儿的,“院子里不是有条大鲤鱼吗?我去宰咯!”
贺爹嘁了声,擡了擡下巴,示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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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x4。
四个人整整齐齐地站在谢佩佩女士跟前,讨了新年红包。
谢佩佩女士拉过路祺和苏恩竹坐在身旁两侧,低声问:“怎麽样?他们还打架吗?”
路祺:“不打了,学好了,能够友好交流了。”
苏恩竹:“但还未上升到兄弟的层面。”
谢佩佩女士点点头,深感欣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你们帮了妈妈大忙,所以,妈给你们买了座山庄。”
对于这种阔绰的行事作风,苏恩竹依旧无法适应,“………这也太大手笔了。”
反观路祺,兴奋地跪坐在沙发上,两眼放光,“真的吗?在哪儿?叫什麽名字?我们什麽时候可以去玩儿?”
“吃饭啦!”贺主厨和许墩子招呼着大家上桌。
山庄的事暂时搁置,纷纷来到饭厅。
这一桌珍馐美味实在不负贺主厨的体重。
举杯!
“新年快乐!”x7。
放下红酒杯,许爹假装不经意地提起,“许奕,三天后就是你和路祺的结婚纪念日,你们想去哪儿玩儿?”
说完许爹瞥了贺爹一眼,毕竟自己的儿子儿媳妇恩爱,你家那对一直貌合神离,单凭这点就落于下风,说明你的家庭氛围不和谐,还不会教育孩子。
只是许爹错判了对象,贺珵充耳不闻,反倒是苏恩竹,放下筷子,突然没了胃口。
路祺眼珠子转了半圈,看向谢佩佩女士,“妈妈,我想去您说的那座山庄,可以吗?”
谢佩佩女士无有不应,转头看向身旁的贺珵,“珵珵,你和小恩竹也一块儿去吧!四个人相互照应,我们也放心些。”
两位爹卡壳。
在接收到眼神刀时,两位爹连忙点头,异口同声,“对对对,一起去。”
许爹默默斟酌,贺家那小子去了也能看看我家那狗儿子是怎麽舔我儿媳妇的,从中寻觅到自身家庭的不足,继而自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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