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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独醉一口鲜血吐出。
他跪倒在了地上,勉强用绣红枝支撑起身体。
“不要...不要杀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他也想複兴门派,为师尊同门报仇。
可是在最强悍的力量面前,他如今的心愿,却只是保护住两个徒儿。
“你——出来,不然,我——杀了他。”
熟悉的声音从蒙面人喉中发出,秦独醉震惊地擡起了头——
“是你,林执!”
林执揭下来面纱,微笑地说道:“是我。”
他的实力为何如此强悍,明明之前与他对手之刻,都没有感受到这般强大的力量?
秦独醉张嘴,只能吐出鲜血,闭口,只能咽下疑惑。
“既是...如此...你不要杀了他们。”
“乖,就那两个废物,我没有必要去杀。”林执用剑擡起了秦独醉的下巴,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喉管半寸,让他无法说话。
陆说和秦时雨想要前来救下秦独醉,却被一股大风刮走,让他们二人无法靠近。
“你出来。”林执擡头,看着天空那道裂隙说道:“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过来了,你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不知道他在与谁说话,秦独醉只知道自己似乎是做了某种人质,被林执威胁着谁。
喉中的剑又入了一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就在此时,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蔽日,那道漆黑的天隙之中突然泛起红光,接着是一道裂隙再从天隙之中生出。
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扭曲了起来,连带着视线也变得模糊了。
裂隙从天上蔓延到地面,接着在近地之时被一股力量撑开。
仅仅是只能通过一人的空间,但是需要的力量绝非常人可以做到。
能够做到这个的人是——
轻柔的脚步踏在了草地之上,只是一刻之间,所有的异象都在顷刻之间消散,天渠峰又恢複成了风平浪静的模样。
“你逼我出来,是想将君子诺还给我吗?”
这个声音——
即便是没有转头回去看,秦独醉的心都在抖。
狂跳的心按压不住,他仍然是被林执压制住的模样。
可却在此时,连痛也感觉不到了。
刮骨之痛,刺骨之寒,鲜血淋漓,几乎要窒息,可这在师尊能够回来这件事之前,又算什麽呢?
他能清楚地听见师尊的声音,师尊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身后。
“我出来了,放了他。”素玉寒淡声说道:“不过就是去了一趟你的老家,你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吗?我友林执。”
长剑从喉咙之中被拔了出来,秦独醉不顾身体上的伤痛,几乎是一路跪着爬到了素玉寒的身边。
“啊——啊——啊——”喉咙被伤倒了,暂时没有办法说出话来,只能啊啊地叫到,来表示自己的激动。
“清辉啊,”素玉寒柔柔地笑着:“你怎麽还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这麽不懂事?”
随后又擡眼看向了林执:“你想做的事情,我能理解你,但我不会赞同你,定会阻止你。”
林执收了剑,盯着素玉寒,似乎是想从他身上寻找到什麽破绽。
最后什麽也没有找到。
“见到了那处的景象,你就该明白了,天地之间,注定会遭受到毁灭,唯有强者,才能抵御所有的灾祸,寻找到生机。”
“我不赞同。”素玉寒说道:“总能想到其他办法的。”
林执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那你就在绝望之中抵抗我吧。”
“那在此之前,林执,我要问你,天渠峰七成地气流入了那处,是谁干的?”
林执摇头:“不是我干的。”
“那罢了,你把君子诺还给我。”
“你自己来青山派取剑,能不能取到看你本事。”林执笑着看向素玉寒说道。
“那处——已经有了新的生机,天渠峰七成地气帮助那处有了水源草地,你是那处唯一的幸存者,不回去看看吗?”
林执愣了一下,却转身说道:“那处与我何干?”
“你究竟有几岁?”素玉寒问道:“在天渠峰地气尚未引入之前,那处最早有活物的迹象是三千年前。”
“那处已经被毁灭了一次了,此界不能被毁。”林执说道:“至于我几岁?好友你就姑且当我二十吧!”
素玉寒打赢複活赛
林执回头又看了素玉寒一眼,觉得他有些奇怪。
是精神状态那个方面的奇怪,虽然素玉寒表面看起来十分平静,但是,林执总感觉他平静的表情之下有股淡淡的疯狂。
也不怪林执会有这种感觉,呆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个人都会发疯的。
他曾经就在那个地方,呆了不知多少岁月,直到一道裂缝划开空间,他才从那个地方逃了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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