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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接见我的不应该还有陆惜月麽?她人呢?”伍颂澄告知完这些情报后,才发现在场的只有卫横江一个人后,有些不满。

卫横江道:“陆师姐还在忙着照顾门内的患者,还请伍兄见谅。”

其实是因为陆惜月看不惯伍颂澄,不愿意接见他,这才把卫横江推来了。

伍颂澄的眼神向外瞥了瞥,了然一笑,装作毫不在意地端起茶杯,像是随口一提:“说起来,你们那个祸种呢?他也不在麽?”

卫横江提醒道:“伍兄,莫要妄言,他乃我应天门正统弟子,并非祸种。”

林惊昭正和陆惜月还有萧定安两人门外听墙角。伍颂澄这话说的实在难听,陆惜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林惊昭也是啧啧摇头感叹:“这家伙可真讨厌。”

但萧定安依然一如既往地不在乎。

“门外几个还要偷听多久?就这麽见不得人?”

林惊昭还犹豫要不要出去,就见陆惜月和萧定安进去了。伍颂澄看见萧定安的那刻眼神更加轻蔑:“你可藏不住身上的恶心味。”

“伍颂澄。”陆惜月的剑在地上敲了两下,“这里是应天门,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他眼神犀利地望向萧定安:“既知这里是你们的地盘,还要躲躲藏藏,看来是知道自己见不得人。”

林惊昭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这人说话是真的难听,她正打算看看萧定安是什麽反应,就听听“锃”的一声,灭道出鞘,伍颂澄飞身而起,落下时方才完好无损的凳子整齐地裂开。

他挥了下衣袖,道:“要了我的命,你死上千万次可都赔不起。”

萧定安遗憾:“失手了。”

卫横江曲指轻敲桌面:“伍兄,还是说回正事比较好。”

伍颂澄还算配合:“一千年前曾发生过一次鲛人疫,但那时凡人对鲛族的屠戮并未发展至如今这般严重,疾病也没有蔓延得如此广泛,他们还是愿意奉献出慈悲泪的。”

陆惜月道:“鲛人生性良善,我们若与他们商讨……”

“陆惜月,今时不同往日。你以为我们没有联络过鲛人麽?他们不愿意。”伍颂澄换了把椅子坐下,“所以这回来,是另寻解决之法的。”

他口中的“另寻解决之法”真正的意思也不是真的要去寻找,因为除了慈悲泪以外,关于此病衆仙门已知的还有另外两个途径。

卫横江不想揣测伍颂澄,委婉道:“伍兄说的,是哪个法子?”

“哼,你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告之于你也是白费口舌。”伍颂澄觉得好笑,“我两位师妹已然下山了,衡阳门是出于礼数才来通知你们一声,其余的就请自便。”

他们之间的话林惊昭听得云里雾里,系统也不愿意解释,便只能站在那干着急。目前她只从几人的对话中知道解决这病情的办法有一个慈悲泪,剩余的就再不知。

不过说起慈悲泪,她就联想到了陈令煊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吊坠。

陆惜月问:“那奉道门呢?”

伍颂澄眼神轻蔑:“自然也没有异议。”

“我不信师风缘会同意。”陆惜月皱眉,“更何况还有慕梵,他更不会同意的。”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师风缘同意了。”伍颂澄笑了笑,“至于慕梵……师风缘下山要做的事,是瞒着他的。”

全程没怎麽参与谈话的萧定安说道:“这是那人的意思吧?”

伍颂澄起身优雅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摆,擡脚走到门口后,回头看了萧定安一眼:“是不是他的意思与你这杂种无关。”

一道强劲的风刮过,划破了伍颂澄的脸,他伸手沾了一沾,指腹染上鲜红的血,他气急败坏地转身道:“你竟敢伤了我的脸?!”

“我伤的麽?”萧定安反问,“谁看见了?”

林惊昭终于能找着机会搭腔怼他,自然不放过:“是啊,分明是伍兄日日洗漱三回以上,细皮嫩肉的,风稍稍强些,就把那光滑的脸蛋划破了。”

伍颂澄怒火中烧,却又没时间动手:“我就不该来你们应天门,真是晦气。”

林惊昭点头:“你来应天门,确实晦气。”

“好啊…”伍颂澄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最终却忍了下来,恶狠狠地道,“我现在没时间与你们这帮人纠缠,后会有期!”

伍颂澄气急败坏地离开后,经过短暂的商议,卫横江等人决定立马下山,留下吴驰与宋光青暂理门中事务。

不过在下山之前,他们三人各自都留下了自己的血储存在门中以备不时之需。

通过陆惜月,林惊昭得知除了慈悲泪之外还有两种已知解决方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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