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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年的眼神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的玄策似乎也出现了双重影像。他艰难地开口说道:quot王...王爷,草民感觉有些不适,想要先行告退。quot 他拼命地保持着清醒,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难道这就是胡乱喝下毒药所带来的后果吗?
就在他转过身準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间,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他的双腿像被抽空了力量一般,整个人软绵绵地朝着地面倒去。
玄策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扶住了他,并将他紧紧地抱进怀中。
此时的叶棠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般倒在玄策的怀抱之中。
当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
这里既不是熟悉的叶府,也并非摄政王的府邸。四周的布置和摆设都是如此陌生,让他感到一阵迷茫和困惑。
叶棠年只觉得全身酸痛无比,仿佛身体已经散架一般,尤其是那处,疼痛让他双腿发软发麻。
叶棠年不禁疑惑起来,他到底是怎麽了?难道是因为那毒药的后遗症如此厉害吗?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会这般折磨自己。叶棠年挣扎着想起身,却差点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道紫色的身影及时扶住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正是玄策。quot小心些。quot
叶棠年看得出玄策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但他并不清楚对方为何喜悦,“多谢王爷。”
最近这几天,玄策对他格外殷勤,几乎事事顺从他的心意。
不仅如此,连这个庄子也是按照他的喜好精心布置而成。
然而,此刻的叶棠年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事情。他的病情已基本痊愈,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
今日,玄策尚未来到别庄。而且,除了他们三人——他、玄策以及格零之外,似乎再无他人居住于此。
如今玄策与格零皆不在,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叶棠年来到一间书房,开始仔细地搜索每一个角落。他翻找着柜台和书架,一本本书被他拿起来又放回去,但始终没有找到他所期望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但他依然不肯放弃。整个书房几乎被他翻了个底朝天,然而却毫无头绪。
“难道在卧室?”他低声喃喃自语道。
叶棠年带着一丝希望,他轻轻推开房门,确认外面无人后,迅速闪身而入。
接着叶棠年来到玄策的卧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门。
踏入房间,他立刻开始四处寻找,但一番搜寻过后,仍然一无所获。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张床上,心中涌起一股疑虑。他走近床榻,小心翼翼地翻弄着枕头底下和被子底下,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床榻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可疑的物品。
“东西难道在王府?也是,别庄那人不常来,那麽重要的东西也不应该放在这里。”叶棠年暗自思忖,可他要何时才能回到王府呢?
对于这个别庄,他曾有所耳闻,它位于靖远国最高的山峰之上,不仅上山困难重重,下山更是不易。而且这座庄子里并没有马匹,如果他选择徒步下山,以他现在的状况,恐怕在半路就倒下了。
忽然,一阵轻微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叶棠年心中一惊,寒意瞬间传遍全身。他惊恐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但这个房间,除了床底下,别无他处可藏。
来不及多想,叶棠年迅速钻进床底,蜷缩起身体,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一双黑色靴子踏入门内,笔直地朝着床边走来。叶棠年紧紧捂住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发现。
幸运的是,那双黑靴并没有在床边停留太久,而是很快转身离去。
直到确认周围再无任何声响,叶棠年才敢小心翼翼地从床底下爬出来,然后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离开了房间。
然而,没走出几步远,叶棠年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玄策!
“王爷!”叶棠年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
玄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你方才去哪儿了?本王四处找寻你许久。”
“草......草民刚才去如厕了。这庄子实在太大,草民有些路癡,一不小心迷路了......所以才耽搁了这麽久。”叶棠年努力让自己的谎言听起来更真实一些,可惜这毕竟是他生平第一次说谎,难免有些紧张和心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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