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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搓了搓手,如饿狼般扑上前去抓叶棠年。

“放开我!”叶棠年挣扎着,他中了药,完全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滚开!”

好髒,他们好髒,好恶心!“滚开!”叶棠年推不开几人的强夺。

一辆马车经过,看不到那角落中的污秽,微风吹过,马车帘子被吹起,露出半张脸。

“玄策!”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了玄策的耳朵里。马车瞬间被打开,玄策从里面出来,不同往日常服,他今日穿着的是王爷的官服。

银蟒绣在他的胸膛前,仿佛下一刻便能从衣服里钻出来。

“滚开!滚开!”叶棠年的衣服已经被酒鬼们撕得破烂不堪。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遇到危险了,会想到玄策那个家伙,他多麽希望,玄策能路过这里,来救他。

他不想被这些髒东西触碰,他觉得恶心至极,就在他觉得自己逃不过的时候,他脑海中想的那个人,真的出现了。

玄策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般,四个酒鬼瞬间倒在血泊中。

他窝在角落,狼狈至极,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双眼通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直流,“王爷…”

玄策丢掉手里的剑,脱下自己的外袍盖住叶棠年,“没事了。”

叶棠年从未这麽依赖过一个人,躲在玄策怀里像个孩子般哭泣。玄策轻拍了拍他的背,“我们回家。”抱着他,踏过尸体,回到马车里。

马车中,叶棠年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般靠在玄策肩头,双手紧紧抓着衣服,仿佛要将其撕碎一般。药性还在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煎熬。

此刻的他,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浑身难受至极,却又不知如何缓解这种痛苦。

然而,此时的他心中却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他知道自己现在十分狼狈和肮髒,王爷是否会愿意帮助他呢?“王爷......”他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一般,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豫。

玄策轻声应了一声,语气平静而温柔:“马上就到家了。”听到这句话,叶棠年的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身体的不适却愈发强烈起来。

那媚药如恶魔般在他体内肆虐,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难耐。他应该怎麽说出口呢?难道要直接告诉王爷,他为了留住他,不惜自己吞下了媚药吗?

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恐怕只会让王爷觉得他放蕩不羁、不知羞耻吧!而且,最后不仅没有留住王爷,反而差点......想到这里,叶棠年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心中满是懊悔和自责。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他灵机一动,决定换一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感受。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王爷……我,难受。”

同时,他擡起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宛如星辰般璀璨,紧紧地盯着玄策,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柔弱和委屈。

这一刻,他的眼神中似乎蕴含着千言万语,让人不禁心生怜悯和同情。玄策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他从未见过叶棠年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保护欲。

第 11 章

玄策哪经得起叶棠年这副柔情似水的样子,正打算上前亲吻叶棠年,但目光中看到了叶棠年破碎的衣服,他又忍住了。

“王爷,是在嫌弃棠年吗。”叶棠年看到了玄策眼中的情绪,自己也跟着失落了不少。

玄策没有说话。叶棠年的心就好像被挖出来了一样,他松开玄策的怀抱,往旁边移了移。

玄策也没有要将他抱回来的意思。俩个人沉默了许久,突然,叶棠年吐出一口鲜血来。

玄策心急如焚。“草民髒,不劳王爷,免得髒了王爷的衣服。”叶棠年也迅速往旁边坐,不让玄策碰。

玄策被叶棠年的话搞得莫名其妙,“棠年,本王没有。”

叶棠年冷笑一声,接着,又吐出一口鲜血来,人也变得更加沉重了,但他还是强忍着。

玄策让外头的格零快点。没一会,马车就到了摄政王府。玄策将叶棠年抱了出来,叶棠年已经晕过去了。

原珺半夜被迫起床,看着叶棠年的目光都有些怨恨,伸手给叶棠年把脉,怨恨的神情也变成了惊讶,“王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人家叶公子不愿意,你也不能给人下药啊。”

玄策听得一脸茫然,“什麽意思?”

原珺见玄策毫不知情的反应,“啊?他体内的媚药不是王爷下的啊。”

玄策冷眸如刀,无情地扫视着周围,他何曾给叶棠下过媚药?回想起刚刚回来的时候,难道是那群人下的?难怪刚刚叶棠会那样,“能不能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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