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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珺起身,“能啊。”说着就往外走,他才不想留下来看活春宫呢。

可玄策不懂啊,“原珺!”

刚走到门口的原珺不得不停下脚步,“本来呢,用点药就可以解,但是现在不行,药性已经融入血液,这就得王爷您亲力亲为,把血脉里的药性彻彻底底地弄出来,至于怎麽弄,这肯定不用属下教了罢。”

原珺眉眼弯弯,趴在门上,“不然,叶公子这辈子可能都不能人道了喔。”说完,他便将门关上,飞快地跑了。

玄策走到床边,看着叶棠年,他的身上还披着自己的衣服。

叶棠年咳了几声,睁开了眼睛,实在是他身体里的药性太过于强烈,昏迷的他都被药性逼醒了,“王爷?”

“他们对你下药了,为什麽不说?”玄策满眼心疼,看得出,叶棠年没有被那群人侵犯,他的身上还有自己今天白天留下的印痕,可他身上染了那群酒鬼的酒气,他很不高兴。

叶棠年微微一愣,又很快恢複,“为何要说?跟王爷有什麽关系?就算我被药死了,也跟王爷没关系,如今的我只会髒了王爷的眼。”他原本在马车上就想告诉玄策,他中药了。

那几个酒鬼已经死了,媚药的事自然可以推到那些人身上,可当他看见玄策那神情,他就不想说了。

“唔!”他咄咄逼人的唇被玄策堵住了。

一会儿,玄策松开叶棠年,“怎麽和本王没关系,你是本王的人,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里。”

叶棠年侧过头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生气,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迎合玄策。

玄策嘴角微扬,默许了叶棠年的小动作,他不着急,干脆懒洋洋地躺在一旁。

叶棠年发现不对劲,侧过头来,发现玄策戏谑的看着他,他顿时气急了,转过身去,拉着被子就把自己蒙住了。

蒙住后,更热了,更躁了。喉腔内的腥甜仿佛又要上来,“嗯…”恍惚间身体的燥热慢慢退下,喉间的腥甜减少了许多,而此时的他,只想得到更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媚药的缘故,现在的他不知道有多妩媚动人。

玄策躺着,看着坐在他身上乱动的叶棠年,以往叶棠年一点都不配合,如今主动迎合,倒想让他每次都给叶棠年吃点媚药了。

叶棠年生疏的不行,他都有些痛,把叶棠年压趴,从床头下的一个密格里拿出一瓶药油,他将药油倒了一点在手上。

揉在他的身下部位。进去时,十分顺利,那人的反应也很让他满意。

这晚,他都不知做了多少次,连他都累的睡着了。

醒来时,身下之人如海棠春睡,阳光从窗口倾泻而入。

屋内淩乱不堪,仿佛每一处都写满了他们欢爱后的痕迹。门口传来格零清冷的声音,可他实在不愿起身,只因为真的有些疲倦。

“进。”他轻声道。

格零这才推门而入,自然看到了屋内的淩乱,“王爷,人不见了。”

玄策瞥了一眼格零。格零继续道,“属下带人过去时,那里已经空了,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似乎早就知道属下等人会过去。”

玄策将手从叶棠年脑袋下抽出来,坐起身来,沉默不语。

“王爷,此事关系重大,他们怎会走得如此及时,除非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可这件事只有他和王爷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背叛王爷的,而其他人都是随时待命听差遣,不可能知道如此準确的消息。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王府里有了奸细,而这个奸细一定是他们的身边人。

格零想到这,擡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叶棠年,“王爷,会不会是……”

玄策侧眸瞥了一眼格零,格零立马低下头,闭口不言。

“继续找。本王就不信他们能上天入地。”玄策冷冷道。

“是。”格零退下。

玄策低眸看着叶棠年,心中若有所思。

叶棠年翻过身去,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玄策把手抽出去的时候,他便醒了过来。一直紧绷着的心也放松了许多,这次算是过了,林河是他新找的地方,那里绝对安全,往后也不用再费心了,现在他只需要找到那些证据。

然后将证据公之于衆,让靖远陷入万劫不複的深渊,他再趁机起兵拿下靖远,光複商洲。

“醒了吗?”腰间突然被人搂住,脖颈处传来温热的吐息。

叶棠年轻哼了一声。玄策将他转过来,他不喜欢他背对着他。

叶棠年低着头,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玄策的手在他腰间游走,他也没有任何感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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