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1 / 1)

加入书签

('

天还未亮透,温暖的屋子里残留着染了一夜的的暖香,夹杂着欢好好过的浓郁气息,熏得人面红耳赤。

他昨夜闹得实在太狠,她几乎一夜未睡,这会儿她浑身又酸又疼,擡手都觉得累。

偏他还不老实,伸出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揉的她耳根子发痒。

她不肯给他捏。

“躲什麽?”

“没躲,疼。”

他伸手在她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娇气。”

收拾停当后,云晴抚摸着许凤洲洁白似玉的脸上多了一道浅浅的伤痕,一时有些犯愁。

许凤洲搂着她的腰贴紧自己的腰腹,微微眯着眼睛,“若是我今儿被同僚笑话,回来定好好收拾你。”

云晴一听,有些急,“不是,故意的!”

“那也是你的错。”他低下头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耳朵,“下回,不许在床上乱叫阿耶同哥哥。”

沙哑低沉的嗓音传入耳朵眼,酥酥麻麻地痒。

她耳朵红透了,眼睫轻颤,“那叫,什麽呀?”

他捏捏她的脸颊,“自己想!”言罢,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直到外头传来敲门声,面颊滚烫的云晴才回过神来,把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

这样好的东西,她一个婢女戴着恐怕又要招人非议。

许凤洲走后不久,一仆妇端着一碗汤药入内,道:“姑娘,该服药了。”

云晴闻着那股子苦味微微蹙了眉尖。

每一回她同许凤洲通房过后,都会有人端来这避孕的药给她服用。

她一个通房婢女,自然不能比未来的夫人先怀上公子的孩子。

她倒不介意吃药,就是实在太苦了,光是闻着味儿都想吐。

那仆妇以为她存了别的心思,催促,“这药,要趁热吃。”

云晴捧起碗,小口小口抿着。

直到看着她吃干净,那仆妇这才放心地离去。

云晴干呕了好一会儿,又吃了两颗蜜饯,才将口中那股子苦味给压下去。

她见时辰不早,收拾好卧房后就去厨房用朝食。

谁知刚到小厨房门口,就听到里头的人正在议论她。

“听说,昨夜公子房中叫了五次水。不愧是花魁出身,勾搭男人的手段着实厉害!”

“再厉害又有什麽用,二小姐如今归家,公子马上就要议亲,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呵,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也配喜欢公子!”

“……”

云晴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嘴唇抖得厉害。

自从许凤洲南下后,这些话当面背地的她不知听了多少。

甚至比这更难听的都有,她都快习惯了。

有一回她实在气不过,同她们争了几句。

她曾经因为被关过八年,说话有些不利索,更遑论与人争辩。

非但没有争赢,还被嘲笑“结巴”,说她丢尽许凤洲的脸。

毕竟放眼整个长安,有哪家贵公子的通房会是个结巴。

打那以后,她就由着她们去了,宁愿跟园子里的鸟兽为伍,也不愿同那些瞧不起她的人待在一块。

她正愣神,有人突然上前一脚踹开院门。

第 3 章

是秋霜。

里面的议论声嘎然而止,两个脸涂得泛白的婢女眼神闪躲。

秋霜双手叉腰,朝她俩翻了个白眼,“有些人,就是把面粉敷在脸上,公子也不会多瞧她们一眼!真是人丑多作怪!”

秋霜的父亲是相府的大管家,她们都是相府的家生奴才,两人气得浑身发颤,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也不敢得罪她,捂着脸跑了。

云晴感激得简直都不知说什麽好。

秋霜被她软乎乎的眼神看得脸都红了,“你啊就是脾气太好,下回她们再胡说八道,你就赏她们两个大耳刮子,然后跑到公子面前掉几滴泪,公子指不定怎麽收拾她们!”

提及许凤洲,云晴抿了抿唇,“公子,要,议亲了吗?”

秋霜迟疑,“当年小小姐走丢后,公子四处找寻小小姐的下落。后来到了议亲的年纪,非但不肯议亲,还当衆立誓:一日不寻回小小姐,一日就不会论及婚嫁。如今小小姐回来,公子他今年都二十有三……”

她说到这儿,没有再说下去。

但云晴明白她的意思,喃喃,“原来,如此呀。”

秋霜忙安慰,“这麽多年来,别说外头的,就是这府里的,又有多少婢女想要爬公子的床,可公子看都没看一眼,却唯独将姐姐带回府,可见是真心喜欢姐姐。公子那般重情义的人,就算将来娶亲,也不会薄待了姐姐。”顿了顿,又道:“我心里亦明白姐姐是真心待公子好。”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