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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量高,人自然也重得很。

等把他扶到榻上坐下时,她背后沁了薄薄一层汗。

他每回吃了酒,必定要沐浴。

水备好后,他起了好几次,没能起来。

这段日子,云晴已经摸清楚他的脾气,在他动怒前,赶紧上前将他扶到屏风后,并替他更衣。

衣裳一件件剥落,露出结实健硕的身躯。

云晴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忙低着头,脸上的热意一阵又一阵,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显然是被人伺候惯了,浑然没在意,擡起长腿跨入浴桶,水花溅了云晴一身,地上到处都是水。

云晴抹了一把脸,正要离开,他突然一把擒住她的手腕,“跑什麽,留下来服侍。”

这段日子,他虽然每晚抱着她睡,但并不曾做什麽,还是头一回叫她服侍沐浴。

云晴见他醉得有些厉害,眼睛都阖上了,担心他在水里冻坏了,也不敢看他,低着头拿着帕子认真地擦洗着他的后背。

他身上一点儿也不髒,她很快擦完后背。

帕子刚按到他胸前,他突然睁开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云晴吓了一跳,手里的帕子啪嗒一声掉到水里,水花溅了他一脸水花。

他微微眯起眼睛。

这是要骂人的前兆。

她忙用袖子去擦拭他的脸。

许凤洲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喉结微微滚动,“你连伺候人,都不会吗?”

云晴有些不明所以,羽睫湿润地望着他,薄薄的鼻翼轻轻颤动,让人想要狠狠欺负她。

他心里这t麽想,也就这麽做了,指腹用力按压着她的唇,“坐上来。”

她茫然,“坐哪儿?”

话音刚落,身子突然腾空,下一刻,她落入水中,跌坐在他腰上。

他闷哼一声,手指滑进她口中,拨弄着她湿软的舌,嗓音喑哑,“你说,坐哪儿?”

云晴吓哭了。

他这个人,实在太坏了!

第 9 章

云晴想要起来,被许凤洲一把掐住腰。

他低喘一声,“不许动。”

她顿时不敢再动,浓黑卷翘的睫毛盈着泪珠,乌黑的眼珠浸润在水里。

许凤洲不知怎麽就想起幼时养过的一只小狗。

那只小狗被他训得听话的不得了,很是有趣。

他骨子里深藏的劣根性被酒意彻底催发出来,捏住她的下颌贴近自己,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昨夜,你又说梦话,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云晴顿时睁大眼睛,结巴起来,“我,我,我又说了?”

前两日,他非说她夜里说梦话,拿着笔在她额头上画了一只小乌龟,还不许她擦掉。

后来她把额头都搓红了,才勉强洗干净。

他“嗯”了一声,“你,你,又说了。”

云晴见他学自己说话,心想他这个人真是坏透了,性子也十分恶劣。

她只好道:“那,那我去,去榻上睡——”

他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怎麽,你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还敢嫌弃主子!”

她解释,“不,不敢。”

“嘴上不敢,”他轻抚着她嫣红的唇,“你定是在心里偷偷骂我,以为我不知。”

他吃醉酒,同平日里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完全不同。

云晴不习惯他这样的亲昵,偏过脸去,细白修长的脖颈绷得直直的,全身都红透了,睫毛也颤个不停。

他强行掰过来,“啧”了一声,“说话,不然收拾你!”

她根本不敢看他,小声道:“不,不嫌弃。”

其实,她是真不嫌弃,甚至还很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睡。

她觉得很温暖,很安心。

可她又不能保证自己说梦话。

也不知这回她说梦话,他又要如何罚她。

她越想越怕,想要起身,又被他摁了回去。

他扶着她的腰蹭动着,微眯着眼睛,看人的眼神就如同看待猎物一般,像是要将她撕碎。

她身上轻薄的寝衣此刻湿了水,薄若无物,灼人的可怕。

一股难言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云晴只觉得整个人都烧着了,既害怕又紧张,擡手遮住眼睛。

上一回她中了药,昏昏沉沉地,倒也不觉得怕。

可眼下她清醒着,那样骇人的东西……不得疼死。

光是想想都害怕。

谁知他坏得很,强行将她的手拉下来,逼迫她看着他。

她湿漉漉的漆眼眸几乎淌出泪来,嫣红的唇微啓着,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

他借着温热的水一寸寸欺入,修长的指骨拨弄着她湿滑的舌,蛊惑:“自己来,若是做不好,我会罚你……”

已经三更天了,外头万籁寂静,显得船舱内的异动格外地清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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