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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凤洲低下头在她脖颈间嗅了嗅,果然闻到她身上有极浓郁的玫瑰香膏气息。
从前两人还在船上时, 她最喜欢往身上涂抹这些香膏。
她已经好久不曾这样主动取悦过自己。
许凤洲心里说不出的受用, 眸光落在她雪白饱满处。
她还未来得及穿好寝衣,轻薄的寝衣勾勒出雪白饱满的性状。
许是察觉到他的眸光, 竟已顶出一个尖儿来。
他嗓子愈发地干哑,在她雪白的耳珠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我帮轻轻。”不待云晴拒绝,伸手从一旁架子里抠了一块玫瑰香膏,在掌心里揉搓开来,灼热的手掌覆了上去。
云晴想要躲,却被他拉开手。
他一边涂抹香膏,一边低下头含住颤巍巍的尖儿,隔着丝滑柔软的衣物,用牙齿轻轻研磨着。
待他手心里的香膏在她身上化开,面颊绯红的云晴几乎站都站不稳,细白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不如,回去。”
他犹豫了一下,如同抱孩子一般,将她一把抱起来,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大步朝床榻走去。
云晴身子紧绷,整个人微微颤粟着。
许凤洲察觉到她的异样,抚摸着她的眼睫,喉结滚了一下,哑声问:“怎麽?”
云晴颤声,“怕……”
这话是真的,她一想到生孩子的那种疼痛,至今心有余悸。
他那儿本就骇人,光是想一想,她都觉得疼。
“别怕……”
许凤洲低下头含住她,手指极力安抚着她。
云晴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羽睫湿润地望着顶上的帐顶,猜想着涂在身上的药入了他的口,也不知几时会发作。
她头一回用药,剂量方面亦有些不能肯定。
若是被他发现,恐怕她再也别想逃走。
正走神,他突然擡起头来,一把嵌住她的下颌,眸光沉沉地望着她。
云晴以为他发现了什麽,心里慌得很,长睫颤个不停。
他的眼尾洇出一抹薄红,嗓音沙哑,“在想什麽?”
她偏过脸去,透出绯色的细长脖颈绷得有些紧,眼睫颤个不停,“没,没想什麽。”
这副情态,瞧在许凤洲眼里便是心虚。
她是不是又在想那个男人……
这半年里,他们有过几回。
她是不是也曾躺在那人身下婉转承欢,哭着唤阿耶哥哥……
他漆黑的眼眸里涌现出浓浓的伤痛与恨意,大手拢着她的脖颈,一寸寸地欺入泥泞之地。
云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微微湿了眼眶。
她心里明明怨极了他,可身子却仍是如从前一般与之契合。
她痛恨自己的反应,泪水自眼角溢出,没入到鬓角处。
好在,也只有今夜而已。
整个过程许凤洲都未说一句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起初他还算克制,后来发了狠的弄她,想要弄掉那人曾在她身上与心里留下的痕迹。
云晴能够感受到他的异样。
她知晓,他定是想到她说的那些话。
他这样傲慢的一个人,心里一定很痛吧。
可这些痛,比起兰时哥哥的性命,又算得了什麽呢。
直至结束,浑身汗涔涔的男人把脸抵在她的颈窝,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珠,嗓音沙哑,“我知晓你心里只喜欢我一个。”
云晴出神地望着帐顶,不知过了多久,“嗯”了一声。
许凤洲休息片刻后,再次欺入。
云晴毕竟刚出月没多久,许凤洲只要了两回便消停,且今晚不知为何,特别困倦,很快地阖上眼睫。
直到耳边传来绵长的呼吸声,云晴蓦地眼睛,盯着他的睡颜瞧了片刻后,轻轻地唤了两声,确认他已经彻底陷入昏睡后,赶紧起身更衣。
那药剂量有限,最多能过维持到明日下午,她必须要在他醒来前离开金陵城。
她从他的衣裳里翻找出他的手令,又从床底拿出早已经準备好的包裹,正準备离开,床上的男人突然唤了一声“轻轻”。
云晴以为许凤洲醒了,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看向床上,却见床上的男人双眼紧闭。
原来是做梦。
云晴的心又落回肚子里,怔怔地瞧他片刻,悄无声息地出了内间,走向隔壁的屋子。
为方便起夜照顾婴儿,隔壁的屋子一整晚都亮着一盏灯。
此刻乳母还在睡着,云晴蹑手蹑脚地走到坐床旁。
坐床里的婴儿还不知自己的母亲即将要走,此刻正睡得香甜,两只小手搭在自己的脑袋旁。
云晴伸出手抚摸着他白嫩的脸颊,眼里滚出两行泪来,模糊了视线。
他还那麽小,将来长大后绝不会记得自己母亲的模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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