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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给惠母妃请安,惠母妃大安。”

惠妃连忙起身扶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笑道。

“太子妃温婉漂亮,果真极好,若皇后娘娘泉下有知,必定也很欣慰。”

谢瑶顿时明白她话中的皇后指的是已故去的先后。

那才是顾长泽的母后。

“多谢惠母妃谬赞,儿臣愧不敢当。”

惠妃从身后宫女的手中接过了一个盒子递到她手中。

“这东西是皇后娘娘当时托与本宫交给她未来儿媳的,本宫代保管了这麽多年,如今也算物归原主。”

谢瑶第一反应是看下顾长泽。

顾长泽极自然地拉过她的手,上前一同接了盒子。

“多谢惠母妃。”

谢瑶这才大大方方地谢了礼。

与帝后都拜了大安,皇帝又嘱咐了几句话,便笑着摆手。

“都回吧,昨日大婚你们也累着了,今日好生歇一歇。”

两人一同谢礼。

刚出了大殿,迎面便遇见了一位朝臣。

臣子躬身和顾长泽说着话,谢瑶便顺势走到了一旁等他。

乾清宫外的花开得正好,春日的暖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谢瑶正享受着这片刻的静谧,身后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传来,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贵妃已赶到了面前。

“瞧太子与太子妃新婚燕尔浓情蜜意,想来日子是过得极舒坦,就是不知道等会进了慈宁宫,太子妃是不是还这般顺水得意了。”

贵妃今年也才三十多头,保养极好,人豔丽张扬,纤细的眉一擡,面露嘲弄地看了一眼她。

谢瑶不知她这话是何意思,也不打算在乾清宫外和她起沖突,微一屈膝就打算离开。

贵妃也不见恼,伸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护甲,搭着宫女的手逼近到谢瑶面前。

“本宫倒是忘了,昨晚太子妃早早回了东宫,只怕还不知道吧?

昨儿晚上戌时二刻,萧公子从东宫出来便似乎不大高兴,一路拿着酒在外面喝,到最后喝醉了,一路抱着酒坛子嘴里喊什麽‘瑶儿’,过了御花园刚好碰上太后娘娘晚上从那经过,娘娘被吓了一跳,没站稳崴了脚,昨晚上太医院的太医都候在慈宁宫呢。”

谢瑶心中一紧,顿时擡起头去看贵妃,有些摸不準她这话是真是假。

贵妃捂唇一笑。

“也不知道这大喜的日子,萧公子为何这般奇怪,先是在大殿里拦住了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去路,又独自在东宫消失了一阵,出去的时候人人都瞧见他失魂落魄,如今外面的人都猜着,是不是萧公子还惦记着和太子妃的旧情往事,所以心有不甘呢?”

谢瑶皱眉。

“贵妃娘娘慎言。”

且不说萧琝如何,太后崴脚的事又如何,贵妃这话说的不妥当,自然不能外传了去。

“这话可不是本宫说的,太子妃要怪罪也怪不到本宫头上,只是昨日所有人都看到了萧公子那副模样,瑶儿又是太子妃的闺名,只怕外面的流言也并非空穴来风吧。”

贵妃搭着宫女的手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

“太后娘娘昨晚受了惊吓,回去就起了高热,萧公子和萧相这会正在慈宁宫外请罪呢,太子妃过去多半能看见。

只是太后娘娘是否会因为萧公子酒后胡言的话而多想些什麽,那本宫就不知道了。”

贵妃扬长而去,顾长泽也刚好与臣子叙完话走了过来。

谢瑶顿时问他。

“昨晚上……皇祖母崴脚受了惊吓?”

顾长泽皱眉看了一眼贵妃的背影。

“她跟你说的?”

谢瑶顿时便知道这事不假,眉眼间染上几分焦急。

“皇祖母如何?”

“太医已在慈宁宫看过了,孤也是今日早上才知道的消息,皇祖母并无大碍,至于其他的……你不必听贵妃胡言。”

说到底萧琝如何失魂落魄,又酒后胡言,谢瑶嫁入东宫是圣旨赐婚,谁也不敢明面上说什麽。

得了顾长泽的话,谢瑶心中安定了些,一路与他去了慈宁宫。

才踏入慈宁宫,迎面便看到在最中间跪得笔直的两个人,萧相瞧见他们两人过来,顿时把头更低下去,而萧琝看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眼一红,死死地看着他们走近。

谢瑶跟着顾长泽的步伐,从头到尾没看萧琝一眼,随在宫人身后进了内殿。

一进去,谢瑶便闻到了那浓重的药香味,皇太后半倚在软榻上,面色比昨日多了几分苍白。

“孙媳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万福。”

谢瑶俯身跪了下去,从宫人手里接了茶往上递。

太后垂头看了她一眼,并未接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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