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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亭打趣道:“黄公公说你做得一手好账,不用可惜了,他要把我们送到塞外。”

沈玉堂笑道:“难道要去塞外给他开分号啊?”

谢兰亭捶了他一下:“你倒是想的美,让你贩马就不错了……”

沈玉堂借着昏暗的烛光,从墙上的书架里顺手抽出一本手劄翻阅道:“唉,这是你的日志?咱们第一次见面怎麽不是在陈阁老那儿?”

谢兰亭恼羞成怒道,“闭嘴!让你看了吗?”

沈玉堂调笑道:“这是嫌我了?人都要走了,还留着这些事儿干什麽,要不我带进棺材里得了?”

谢兰亭别扭的说道:“就不,这一砖一瓦都是不能动的,为的是给他人留下一个人间蒸发的假象。这里面只有故事,没有黄金。”

沈玉堂婆娑着日志,若有所思,“既然如此,快把你那宝贝仙丹拿出来吧?”

谢兰亭拿出小药瓶,递了一粒给沈玉堂。

二人吃完药之后,沈玉堂仍旧拿着日志,恋恋不舍道:“真不让带进棺材里啊?”

谢兰亭一把抢过日志,随手塞回书架里,“不带,不带,谁爱看谁看去。”

沈玉堂摇摇晃晃的坐进了棺材,叹息道:“唉,俗话说生同衾,死同穴。这个,你怎麽準备了两口棺材而不是一口啊?”

谢兰亭正推着沈玉堂的棺材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你事儿多,咱们两个大男人在一口棺材里,你想把擡棺的人累死啊?”

盖了半截,沈玉堂连忙把手伸出来,扯着谢兰亭的衣襟说道:“要是,他们擡错地方,我找不着你了怎麽办?”

“你傻啊,上面不是有符文印记吗?错不了!快躺下吧,别误了投胎的时辰。”

说完,谢兰亭把棺材盖好,自己又跳入另一口棺材,合上盖板,进入梦乡。

通灵到此处,案件已经明了,云天青顾不上身体的疲惫,他心下有了决断,便离开沈宅,去约定好的茶馆接头。

茶馆接到云天青的报信,也不敢怠慢,飞快给李捕头报信。

不多时,李捕头带着几个捕快匆匆赶到茶馆。

李捕头气喘吁吁,劈头盖脸的问道:“快说!有什麽重大发现?”

云天青抿了口茶,凑近李捕头,悄声说道:“案子已经明了,事关重大,都牵扯到宫里的黄公公了。”

李捕头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明白个屁啊!

还黄公公?你咋不说进圣上腰包了啊?你胡说些什麽啊?这些事情能随便攀扯吗?!”

云天青信誓旦旦,“三清在上,千真万确,那十万两黄金就是到了黄公公那儿。”

李捕头看云天青斩钉截铁的样子,却又不想此案节外生枝,便拿出诱导审讯的架势来,“很好,你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

只是除了黄公公之外,还有其他人参与没有啊?”

云天青点了点头,“有,还有兵部的谢兰亭谢大人。”

李捕头沖手下的捕快扬了扬下巴,“看看,这不就对了吗?咱们抓人哪,要抓一个拿的动的才行啊。

愣着干什麽?还不快行动!”

捕快们得令,一人回大理寺求援,其余的人便飞快的奔谢宅而去。

云天青一行人到了谢宅,发现锁门闭户,无人应声,捕快们便破门而入。

只见谢宅陈设精简至极,青砖黑瓦,窗明几净,半壁书架,一张牙床,桌上笔墨规矩,架里书籍齐整,人去楼空,无一丝淩乱之痕迹。

李捕头一进屋便翻箱倒柜,希望尽快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云天青则是走向书架,依照通灵时的记忆,慢慢的翻找,抽出谢兰亭的那本日志。

“李捕头,证据就在这儿。”云天青叫道。

李捕头原以为在穷酸的谢宅会一无所获,没想到居然还能找到证据。他顿时欣喜若狂,一个箭步沖了过来,一把抢过云天青手中的日志,快速的翻看起来,看有没有夹带私货,他翻过来倒过去,越看越不对劲。

“这写的都是什麽狗屁啊?全是些风月屁事,哪有什麽证据?”

正在此时,大理寺差人来报,谢兰亭已经失蹤半个月了,无人知其下落。

李捕头一听,折腾了半天,麻烦越来越多不说,却什麽都没查到,头更大了。

云天青插嘴道:“我通灵的时候,他们反複提到永盛钱庄,如果你要找黄金的下落,恐怕得去那里跑一趟了。”

李捕头狐疑道:“不对啊,户部出事以后,六部的津贴都是由永盛钱庄代办的。

这样说来,事儿可就真的闹大了,我得回禀大人去。”

捕快们查封了谢宅之后,李捕头便回到了大理寺,亲自向大理寺卿禀报,并呈上了谢兰亭的日志为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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