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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鸭?我先把你攻了!”说着,气鼓鼓的诺银兰将他翻身压下身,準备下嘴。

结果还没怎麽攻呢,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伴着小声呼唤:“小胡,是我啊,杨花,你花姐。快开门啊,想死姐姐了。”

听闻外面发情一般的叫唤声,北米修笑到浑身颤抖:“我走了啊,你自个应对你的后宫三千吧。”

“哎哎,别走啊!”诺银兰无奈。

北米修刚翻上墙头的时候,罗奎那岳母刘婆忽然醒来,年纪大了本来睡眠就轻,被隔壁这一通又敲又叫的直接给吵醒咯,

北米修噤若寒蝉,不敢动弹。

之间那刘婆子一包气力十分硬朗,拄着拐杖出来,气鼓鼓仰着下巴朝墙头咒骂:“这个瘪三玩意,下贱胚子,天天给我这些伤风败俗的,不要脸……”

正正对着骑墙的北米修,咒骂那隔壁懒汉胡生……

诺银兰从房间里出来,裹着衣服,靠在门框上,瞧着他哂笑:“骂你呢!”

北米修撇撇嘴,硬着头皮小心翼翼从墙上跳下去。

见他下了墙,诺银兰这才走去大门口,结果一开门,外面的杨花呼地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如饑似渴:“呃……终于不用藏着掖着了,你家那女人没了,太好了,呃,想了我了,小宝贝,又白又嫩,姐姐我忍不了了……”

说着就要上下其手,

诺银兰一脸惊悚到无语,趁机一把钳住她粗壮的手腕,劝慰着:“大姐!冷静点!我这还在服丧期呢!”

杨花喘着粗气,粗犷愤愤道:“装!你就给我装!还服丧个屁啊,你不早就在咒骂你的女人早点投胎了去嘛,那娘们脾气又臭又硬你都受不了!”

杨花盯着他攥紧自己的手腕,嘴角一抽:“嘿,你这手上小劲还挺足啊,别浪费了!给姐姐留着床上使去!”

诺银兰:……

无语至极,下一秒,直接用力推搡着她将她推到门外,“嘭”一下子关上门。

诺银兰撇撇嘴,十分嫌弃甩了甩手:“好言相劝不停,那就废话不说给你吃闭门羹!”

吐槽完,诺银兰摇头念叨:“哎,这个吃软饭的胡生,简直是胡来啊!”

“哦,那以后我就叫你胡来哦!”趴在墙头上瞧热闹的北米修悠悠道。

诺银兰身形一愣:“啊,你怎麽又回来了,你那岳母睡了?”

北米修轻盈翻墙过来:“恩,这个老太太,也是够狠的,每次睡觉都要将女婿的卧室门给锁上,就怕他出去……嘿嘿,胡来~”

诺银兰眼眸睁了睁:“啊?这麽绝!那你……”

北米修笑了笑:“不还有窗户吗!我钻窗户出来的。”

两人坐在穷院落里,此时月光如水。夜已半,月朗星疏,清贫农家小院花香十里,蝉鸣蛙嚷,倒也别有一番风月景致。

诺银兰撅嘴道:“不论吃喝倒是也行,只是过日子,总归要落实到现实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我刚看了看这胡生家里的家当,穷得揭不开锅,破屋子漏风又漏雨。咱们两个人凑一对儿,难道真要一天两顿烂稀粥,糙米粥配鹹菜疙瘩?岂不是让本就穷困的家庭雪上加霜。”

北米修转眸盯着他戏说:“要麽,不受苦了?咱们喊彼此的名字出去?”

诺银兰急忙打断:“不要!难得就咱俩……那个,他们俩!对他们俩还不知道啥情况呢,咱们不急看看再说。”

北米修笑了,将他拥在怀里:“如果世界荒芜,只剩你我,我也甘之如饴。”

诺银兰嘴角咧开:“恩,放心吧,咱们不还有手有脚嘛。没好日子那就靠自己创造。”

“我看院子里还有几只羊,我明天一早就去放羊!”

偎依在一起,北米修缱绻道:“穷日子也好,苦日子也罢,起码跟你离得这麽近可以没事偷偷情,我知足了!这个游戏,雄主选的好。”

诺银兰笑了笑擡起胳膊揽上他肩膀:“咱们俩个鳏夫落进这如狼似虎的寡妇村,危险咯。”

北米修握住诺银兰的手,音色正中:“虎狼环伺,又如何,夫妇同心,其利断金。”

诺银兰点点头:“恩,我相信,凭咱俩,荒芜的土地上也能开出灿烂的花!”

荒诞寡妇村

晨间薄雾蕩漾,东边云层处晕染出一抹鹅黄色的晨曦,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湿意,夹杂着草木清新,三不五时的鸡鸣狗叫声打破了村里的沉寂。

北米修早早起床,劈柴烧水。

北米修上身穿着一件宽松麻布洗的发白的褂子,玩起袖口到胳膊肘,一条粗布灰色裤子,挽着裤腿,露出的小腿修长有力,劈完柴火又下菜园子浇水,干活十分利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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