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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银兰第一次睡硬炕,浑身腰酸背痛,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就听闻隔壁有动静,于是悄咪咪贴着墙角,趴上了墙头,
一伸头就见到隔壁院子里,那正卖力下地干活的小雌。
不禁在心里打趣道:
「嘿嘿,北米修还真是干啥像啥呢,农村庄家小伙,够结实啊。」
正準备打招呼,这才看到了旁边坐在马扎上阴脸老太婆,到嘴边的话,随即咽了下去。
刘婆子坐在一旁嘱咐着自己的女婿:“罗奎啊,隔壁那个胡生,又懒又奸猾,可不是个什麽正经玩意,你以后啊少跟他打交道!”
诺银兰一听:呵呵,这是说我呢!
于是腆着脸,对着北米修肆无忌惮地抛媚眼,看着他俯身干活,露出的若隐若现的诱人胸膛,诺银兰春心蕩漾,
「哇,果然是我的北米修,粗布麻衣也掩饰不住诱人颜值,这大好晨光的,睁眼就能看到这麽美好的…呃,好想来上一口。」
对上诺银兰吟蕩目光的北米修,浇着院子里的菜地,悠悠回着刘婆子:“恩,确实……不太正经,我知道了。”
刘婆子继续不厌其烦地念叨:“既然成了我家的上门女婿,就得给我当儿子使,给我养老送终,不过,我知道,你还年轻,我也不是老顽固,让你打一辈子光棍,要是…要是有合适的女人,你可以娶来家里,但别想撇下我!”
北米修目光直直看着墙头上的人,微微一笑,扬声道:“我不娶!我心里早就认定他了,一辈子不娶别的女人!”
刘婆子以为罗奎还在念着自己的闺女,抿嘴点点头:“好,好。”
诺银兰嘴角一弯,偷着笑,甜到心口窝。
刘婆子虽然眼睛不好,但是这麽多年也习惯了,摸索着干活也挺利索,北米修还没起床,她就将早饭给做好了。
烙的一叠葱油饼,煮的小米粥,
刘婆子听了他的话,心花怒放,开心道:“早饭我做好了,你弄完就去吃吧。”
北米修:“好。”
诺银兰腹诽:「我说村里寡妇怎麽都不惦记罗奎啊,有这麽个兇悍地岳母看着,谁敢招惹啊。」
北米修趁机偷偷拿了两张饼和一碗粥从墙头递给诺银兰。
“哇,闻着好香啊。”诺银兰接过,昨晚就没吃饱,这一闻着饭香味就更饿了。
北米修低声说:“恩,慢些吃。”
刘婆子耳朵一动朝他们那边问着:“奎,你跟谁说话呢?”
北米修连忙对着诺银兰比“嘘”随即挥手让他撤离墙边。
北米修这才回身,对刘婆子扯谎道:“哦,墙上趴了一只……小猫咪,”
正準备撤的诺银兰一听,憋着笑,随即乖巧学了一声猫叫:“喵~”
北米修忍俊不禁。
刘婆子觑了一声:“嘿,你们这些小年轻,就爱斗个猫狗的,快过来吃饭吧。”
北米修转过脸,望着双手捧着碗的诺银兰,宠溺道:“哦,只怪……猫咪太可爱。”
刘婆子说着,上手去摸烙好的饼,手指再次一一滑过那堆饼,忽然神色一紧:“哎?不对啊,我明明烙了五张饼的,这怎麽就还剩三张了?”
北米修忍着笑,忙解释说:“哦,我刚刚……呵呵,偷吃了两张。”
“嗨,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被猫叼走了呢,那你饼吃过了,就喝点粥吧,”说着自己拿了一张,将剩下来的饼都裹进包袱里收了起来。
“哎……”北米修探出手的无奈悬空……
刘婆子说:“这些等会你下地的时候带着吃。”
北米修皱着眉头:“哎!”
捧起碗喝了一口粥。
~
吃饱喝醉的诺银兰,见今日天气晴朗,于是扛着小皮鞭,戴着破草帽,将羊圈里的羊赶出来,赶着羊群,出门放羊去。
在村子里,赶着羊群的诺银兰,走哪里都惹来一片眸光注视,
见那懒汉胡生竟然出门,而且愈发冰肌玉骨,暗香浮动,好家伙直惹得村里一衆寡妇,垂涎欲滴,蠢蠢欲动。
“我靠!之前都是抹黑去他家里,没仔细瞧,这日头下一瞅,那脸蛋!那小模样!简直绝了。”
“哎呀呀,那胡生自从死了媳妇,愈发惹人馋了。”
“哎哎,听闻昨晚那杨花吃了个闭门羹,嘿嘿,晚上回去骂骂咧咧了一路呢。”
“这个懒人竟然出门了?还是出来来放羊?是準备改邪归正了?”
“能躺着不坐着的人,他能出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了媳妇,只能自力更生了。”
寡妇大队磕着瓜子,凑堆议论着。
诺银兰前头放着羊刚走,后面北米修扛着锄头也跟着出门準备下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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