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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年看了一眼淩云风,淩云风微微点头,陆见年随即说道:“这位是南疆的世子淩云风,此行乃是和当朝的太子殿下为解决南下困局而来。”

老夫人朝淩云风行了个礼,“老身见过世子殿下,若是方才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世子殿下多多海涵。”

淩云风受宠若惊,“老夫人客气了,此行原本就是为了解决此困局而来,老夫人不必如此客气。”

“那老身就有话直言了,若是老身没有猜错此时太子殿下理应在扬州,令老身疑惑的是世子殿下为何而来,可是那扬州出了什麽事,与我乔家有关。”

二人觉着老夫人已然猜的八九不离十,陆见年直言相告,“世子此行确实是为了乔家而来,老夫人可还记着那位与乔家有纠葛的波斯商人?”

老夫人浑浊的眼珠丝毫未动,但反应足矣说明了一切,她缓缓道来,“当然记得,我们乔家与那位商人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买卖,但因为此次倭匪盛行,我们之间的交易十分难办,而老身也知道这关系到我九州与其他大陆的贸易,事关天下啊,但我们乔家也只是普通的商贾,通过一步一步的经营才走到了今天,自古士农工商,商人地位实在低下,但无奈有这麽大一个家需要养活,说的风光无两也只是表面的风光……”

淩云风看着这位鬓发已经苍白的老人,也能联想到从前的她是如何一手撑起这个家的,商人不易,女子更不易。

“那位与乔家有过贸易的波斯商人昨日死在了扬州的一家客栈。”

老夫人目光骤然一紧,“世子殿下,这……”

陆见年无奈道:“这自然是真的,否则世子此时理应在扬州处理此次的匪情,所以还请老夫人能够如实相告,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知于我们,还有为几日前乔家悄无声息的从扬州到了徐州,就连我都全然不知,还是昨日世子殿下捎来的口信。”

老夫人似乎有些犹豫,但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老夫人想瞒也瞒不住,她叹了口气,说道:“的确与此次的事有关,生意屡次受阻,我早已听闻朝廷会下派官员来解决此次的困局,想来我们待在扬州一定会受到牵扯,虽然我们也是此次事件的受难者,但事情一旦闹大了就会变的不可控,我们也只是平民百姓,手无缚鸡之力,尚留有自保能力仅此而已,至于那位波斯的商人,历经前几次交易的失败后,我便拒绝了后来他再次提及的交易,让他再寻他法,我也是不曾想,他……”

案件错综複杂,但淩云风坚信,这些案件之间一定存在着联系,世上的巧合不会接踵而至,有时候一定是他们忽略了一些细节,他询问老夫人,“昨夜乔家所有人可都在府内?”

老夫人明显对这些不太清楚,便当下叫来了管家,管家仔细的思索了片刻,说道:“晚上并未有人出门,倒是,家主……”

说到这管家欲言又止,二老夫人则强硬的叫他继续说下去,脸色变的有些难看,管家断断续续的继续说道:“昨夜,我瞧见家主在各位夫人和小姐都回到自己房间后,自己独自出了门,只是行蹤未知。”

“可有看到他几时回来,与出去时有何异同?”

管家摇了摇头,“我并未亲眼瞧见家主回来,今早起的时候,我还是照常去房间伺候家主更衣,那时候家主是在房里的,瞧着也是刚睡醒的摸样。”

“可有异常?”陆见年是不相信他外出走了一遭不可能什麽痕迹都没有,管家仔细一想,还真想到了一个,“我在家主身上闻到一股气息,很陌生,似乎是酒味但又混杂了一些香料的味道,并不刺鼻,很淡,在靠近的时候才闻的仔细。”

气味应当算是个特殊的点。

“昨日你家家主身上所穿了那身衣裳,是否已经清洗?”淩云风问道,管家说,“这个时辰,过了一夜,早就清洗了啊。”

线索很快就在此受阻,老夫人神情严肃,同管家说,“去请家主过来。”

管家领命退下,老夫人对着而人说道,请世子和陆大人宽心,若是乔家的任何一人都与此事有关,我绝不姑息,我乔家虽是商贾,但一直都安分守己尽好自己的本分,如今此事与我们乔家牵连甚广,不会再置身事外了。

多谢老夫人的深明大义。淩云风佩服老夫人这般的筋骨,虽是女子,但在任何事上老夫人都是巾帼不让须眉,丝毫不输男子。

很快乔连雨就匆匆的赶来了,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衫,看样子是已经準备就寝了。

乔连雨瞧见老夫人脸色难看极了,也不敢多说些抱怨的话语,轻声的问道:“叫在下回来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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