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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等待京城的最新消息,那幕后之人,想必已经动手了,我们会知晓他真正的面目,最后我们正面较量,我必然要让他付出代价。”
“最后便是淩云风那处,之前他派人给我传信,乍一看仅仅只是一封家书,但我还是看出了其中之意,按淩云风的能力以及在边疆镇守的淩家铁骑,解决域外之事只是时间问题,而淩云风的信送到我手中之时,就是他收网之时,此时他那边也该结束了,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便会赶来见我。”
温疏月似乎有些懵,他支支吾吾道:“淩,淩云风……那个靖安王世子?”
萧子晏啊了声,不太读懂他此时的神情,随即才想起他从未跟温疏月言明过他与淩云风的关系。
萧子晏神情不太自然的咳了声,“我们二人,已经在一起了。”
温疏月闻言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似乎是气的脸都红了,“你,你,阿雪你可是被他下蛊了,南疆之人最擅蛊惑人心之法,你怕是被他骗了!”
他说的振振有词,萧子晏却难免心虚,毕竟他从未有过后悔之意。
他软下语气,哄道:“这有什麽,我们就是看对眼了,便在一起,这有何不行。”
温疏月顺了下气,萧子晏敢打赌,若他不是当朝的皇子,只是一个寻常的布艺衣,与他温疏月亦是简单的挚友关系,他现在定然想动手揍他。
温疏月被气笑了,“不是,阿雪,他什麽人,你什麽人,那小子根本就配不上你,而且你们如是决定一起走,那未来之路只会更加艰难,阿雪啊,你十几年的光阴已经够苦了……”
说到此处,温疏月低下了头,那落寞的神情似乎是为萧子晏的过往而难过,萧子晏拍了拍他的肩,“怎麽不配了,我们是势均力敌,而且他说过无论发生何事都会站在我的身后。”
温疏月声音亦低了不少,“阿雪很喜欢他麽?”
萧子晏一愣,喜爱这个字眼,从前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无论是人还是事,萧子晏早已看透这蹉跎的光影,一旦行差踏错就会万劫不複的日子,他仿佛就是一个木偶,脖子上有一根无形的线,时常勒得他喘息不得,他亦想逃离,去死都好。
但后来发现自己竟如此的不甘心,白白来这世上走一遭,母亲的十月怀胎亦变成了个笑话,他便不再想死了,却是想提线木偶那般继续活着,直到遇见了淩云风,他说即使剪短那条白色的线,他亦不会死,还能松了口气。
于是萧子晏便剪断了线,果然,他轻松不少。
果然,他还是需要爱的。
果然,会有人像母亲一样爱他。
他曾想那就赌一把吧,输了便输了,他不是输不起。
但淩云风那麽骄傲的人,在爱里长大,他是不愿意我输的,他是不会让我输的。
所以我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无论前路是否坦蕩,我们都想一起走。
温疏月吸了吸鼻子,一阵心酸,“他,他是个什麽样的人?”
萧子晏温柔的笑了笑,似乎是因为提及了爱人才变得柔和,“铮铮铁骨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在时我只能看到他。”
很会爱人,冷峻的外表之下,是一颗比谁都柔软却有力的心髒。
“好吧,阿雪看上的一定是最好的……”
温疏月闻言,微微一笑,似乎是就此释怀,毕竟他从未从萧子晏口中听到过如此的评价,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萧子晏捏了捏他的耳朵,笑他,“怎麽都这个年纪了还爱哭鼻子啊……”
温疏月没甩开他手,只是愤愤不平道:“谁哭了,我这是眼睛疼。”
萧子晏无奈的摇摇头,“接下来我需要去确定一件事。”
温疏月道:“何事,眼下此事不是有安排了,还有什麽漏掉之处吗?”
萧子晏道:“不是,淩云风传给我的信是经顾将军之手。”
温疏月恍然大悟,“顾将军是他的人?”
萧子晏道:“只是有这个可能,但我们不能去证实,此事不能露出来,倘若这是他故意而为之,那我们谁都不能去捅破这步暗棋,只是那人竟然动了顾将军的女儿,也不见得他一点都不知晓顾将军是淩云风的人。”
温疏月点头,“那还有何事需要我去做?”
萧子晏弯唇一笑,“阿月应当已经猜到了罢。”
温疏月摆了摆手,“真拿你没办法,除了顾将军之女杀死其余两位的兇手另有其人,但京城方面还未曾有消息,你不能轻举妄动,在赵文谦眼皮底下你行动又不便,那就只能由我去查了。”
萧子晏用折扇敲了敲他的头等,“这些年还是有些长进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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