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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疏月得到了夸奖,不免有些高兴,那当然了,“阿雪尽管去耍他们玩,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在青州待着这些年混不能再熟了,你且出去问一圈,谁人不知我温公子之名,尽管我不是衙门,但我每年都会在干旱时节,粮食颗粒无收之时打开自家的粮仓救济灾民,这些年的名声都是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
萧子晏擡起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发项,“做得好。”
温疏月一直都做的很好,有一颗比谁都善良的心,用自己单纯的善意帮助了不少人,还很上进,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萧子晏一直都喜欢简单纯粹的人,可能因为自己不是吧。
温疏月将消息传出,所有的暗点皆伺机而动,将消息传到身处江湖之中的楚江楚远耳中。
很快他们收到消息,便一个赶去了域外,一个带着萧子晏的信件赶往京城。
至于演戏,萧子晏早已熟的不能再熟,他将前些日子表现的那点积极的劲头全部都消耗殆尽,让赵容跟着温疏月继续去调查,自己则让赵文谦带着吃喝玩乐,毕竟他游手好閑之名在外,誓必让赵文谦找不出一点的空閑。
他盯的暗哨亦只会跟着他,不会跟着常年待在青州的温疏月。
温疏月对青州很熟悉,不费力气便寻到了一些衙门都未必能查出的消息。
戏子挽情是原是冀州人,因水患而逃至青州,已无亲人在世,在戏班子生活,她性格柔弱,除了戏班的一干人并无其他有交集之人,只是她因她的容貌与戏慕名而来的人很多,关系複杂,无法短时间内排除。
而青霄楼掌柜之女杜君澜则是名动江南的才女,他与江南的一位才子不久之前便结下了秦晋之好,却不曾想在成婚当日蹊跷死去,如今已经知晓顾将军之女死于西域毒花,而这二位小姐之死因应另有源头。
若是能寻到其中的关联,这案子应该不难解决。
温疏月先是去了挽青的戏班子,打听了些消息,虽然温疏月的名声在外,但还做不到让人没有保留的信任,但戏班子之中有一位姑娘与挽留挽情关系十分要好,她将挽情曾经与一人之纠葛一事说了出来,挽情曾被一人纠缠,说是要替娶她为妻,挽情知晓他必定是位多情的公子,虽然家里富裕,却无法给予她真正想要的,便就此拒绝了,但那位公子蛮横无法说清,一定要挽情委身于他,挽情亦曾因为陪伴而失陷,却不曾想那位公子早已有婚约在身,挽情便终于下定决心与他断绝往来,此后那位公子便没再来过,一直到挽情出事。
温疏月听完,终于找到了其中的一丝关联,只是还需要确认,他离开了戏班子,去了云霄楼,云霄楼的掌柜因丧女之痛而闭店在家,好在温疏月对青州极其的熟悉,很快便寻上了他家中,待到道明来意之时,掌柜的痛彻心扉,不愿再见客,温疏月却道此事事关杀害他女儿的真兇。
最后掌柜的还是哽咽的将他请了进去。
“温公子见谅,女儿走后我这精神头亦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温疏月自然不会在意,“我能否问问与令爱结亲之人是何人?”
掌柜的闻言,不禁叹气,“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种啊,从前我与他爹是十多年的好友关系,这些年我经常生病,我很怕自己走后无人再照顾我可怜的女儿,便想将她嫁给故人之子,我原本以为知根知底,能给女儿一个好的归宿,却不曾想,那孩子是一点他爹的模样都没有,爱玩,爱赌,这些还是我女儿走后,我才……”
“我时常后悔,如果不是我如此的执拗,让她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就不会……”
温疏月抓住了关键的地方,“您是说您女儿之前一直有爱的人?”
“是啊,是一个家里没什麽钱的穷书生,我一直没同意,坚决要女儿嫁给我那故人的孩子,结果……是我的错,我的错啊……”老人哭的伤心,此时外头下起了不小的雨,温疏月问掌柜借了把伞,便匆匆的穿梭在雨中,离开了他家。
温疏月回了自家的铺子,待赵容到时,他关上了门。
“您就是温公子吧。”
温疏月笑了下,“是,您别跟我客气,坐下说。”
今日温疏月与赵赵兵分两路,赵容去衙门给尸检,而温疏月走访寻找线索。
温疏月给赵容倒了杯茶,“您先说。”
赵容没再客气,毕竟温疏月不是萧子晏。
“好小子,猜的不错,那两个姑娘中的同一种毒,只是那位挽情姑娘的毒深一些,所以才会眼睛流下血泪,此毒名为红叶鹤,外形如它的名字一般,如同枫叶,与枫叶不同的是它的脉络,里面藏着剧毒,若是把脉络里的毒液取出,无论是只要入了肺腑,一炷香都不用便会回天乏术,其实也有用此毒入药的,但此毒除了脉络其他部分是无毒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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