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页(1 / 1)
('
房梁之上,悬挂着一条白绫,而上吊的便是那名穷书生,桌子上还留下了他的一封信,信上交代了自己在得知杜君澜殉情之后便计划要杀了挽情,最后再自杀的详情,简直与线索高度重合。
目前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个实事,一,此信为假,只有真正的兇手才能得知所有的杀人手段,在他们找到书生之前他先灭了口,二,此信为真,在他得知杜君澜殉情之后便生了恨将身为苏子轩的相好挽情杀害,最后再殉情。
但死的不该是苏子轩麽?
萧子晏心中仍然疑惑不解,然而书生已死,一切的线索又被斩断。
萧子晏将信带走,最后对温疏月道:“很多事还是无法解释的通,我去衙门对比书生的字迹,还有我想让你去扬州走一趟。”
温疏月并未多问,应了下来。
温疏月前往扬州,而萧子晏则去了衙门,他仔细的对比了字迹,适才发现这自己仿的真是拙劣,而且这用来书写的纸乃是江南一带特有的宣纸,贵重的很,一般只有一些家中有钱的文人墨客会用,且不提这书生家中贫苦,又怎会用这样的纸张,这就有了另一个可能,这书生是被人灭了口,而这灭口之人就只能是兇手了。
先前被营造的表象所惑,所有人皆以为那个富家的公子个玩世不恭,只知道吃喝玩乐,但这毕竟为传言,这世上谁人不曾有一个面皮用来示人,有时候甚至眼见都未必一定为实,何况只是寥寥几语。
温疏月来回只用了一日,回来时瞧着着实气的不轻。
“如何?”萧子晏给他倒了杯茶,温疏月气的直发火,“你说世上怎麽会有这等离经叛道,道德败坏的家伙啊……”
“他们所言皆为真,而且苏子轩前两日在扬州又与一女子成了婚,你说这挽情和杜小姐才死了多久?后来我一打听他这次娶的这位小姐才是他真正有婚约的女子,祖上乃是京城的贵族,那苏家的家主亦是知晓此事,他让挽情和杜君澜皆成为了一个笑话!”
“就是一个面具戴久了的恶人,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书生定然是知晓些什麽才被他灭口,要不就是杜君澜根本就不是殉情,而挽留亦不是自杀都是他一人所为!”
“他现在要迎娶的这个女子他压根就惹不起,但又碍于与杜小姐的婚约,此时最好的便是杜小姐自己与旁人有情,然后自己再殉情,这样他名声是一点都没有受损,而挽情更是他认为的自己的污点之一,况且挽情还怀有身孕了,他肯定不希望此事被公开从而影响他娶现在这个女子。”
“你说说这还是人吗?”
萧子晏面无表情道:“不是。”
温疏月来劲了,“哎,对,他就不是什麽好玩意,辜负了两个女子啊,还有一个未曾出世的孩子……我在扬州瞧见他得意的那副面孔简直恨不得直接上前撕了他!”
“你在扬州是如何做的?”
温疏月顺了下气,道:“自然是照你说的去那些酒楼,青楼,赌坊去等他了,还打听了不少他的事,都说他长着一张温润公子的脸,骗了不少姑娘呢,而且每次都能置身事外,肯定是家里给他抹干净的。
萧子晏沉下了脸,用指尖划过茶杯的边缘,“他不会自己动手,这僞造的书写且算是一个证据,但还不能彻底的钉死他,还需要找到人证,到时候直接压死他,让他翻不了身。”
“容叔瞧过了书生的尸首,死了不过一日,这动手的人必定还在青州,接下来动用暗点的关系,排查这几日进出书生家的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人找出来,只要他在,苏子轩就翻不了身。”
温疏月捏紧了茶杯,“是,我绝对要让这畜牲永远死在阴沟里!”
想了想萧子晏微怔,他道:“那位书生的母亲如今尚在何处?”
温疏月皆愣,“这……难道。”
萧子晏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道:“若是我猜的不错,这书生是自杀,此信是苏子轩留下的,他将他的母亲劫持,用来逼迫书生认下罪责,而他母亲应还在苏子轩的手上。”
温疏月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这人真是彻头彻尾的畜牲啊……”
“对,所以此动手之人是书生自己,这便没有了人证,如今只能找到书生的母亲所在,才能令他认罪伏法,另,他们之间应该是苏子轩联系的他,那必定不会是见面的形式,合该亦是书信往来,这书生不蠢,有可能会将这些来往的信件留下,毕竟他母亲还在苏子轩手上,我们还需要去他家仔细找找。”
萧子晏回住处之后与赵文谦推拒一番,最后萧子晏忍的辛苦,直言道:“赵副史,这苏家给了你多少银子?”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