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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懂什麽?”

裴淮不忍释手地揽着沈韫珠,喜不自胜地道:

“再说了,朕就是最爱它娘亲,有什麽问题?”

沈韫珠害羞地挪开眼,悄悄护住小腹,不想让孩子听这男人没正形儿地胡言乱语。

裴淮乐了好半晌,瞥见沈韫珠指尖上的伤口,又想起这女子是会岐黄之术的,不由笑意僵住,不禁语气发沉地问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麽?”沈韫珠疑惑地看过去,不知裴淮怎地喜怒无常的。

“你明知自个儿有身子,还敢这样折腾?”

裴淮牵过沈韫珠的手,又怜又气,却又不敢对她太大声。

沈韫珠顿感冤枉,委屈地甩开裴淮的手,哼道:

“妾身也是才知道的。”

这女子前科累累,裴淮实在不敢信她,不由挑眉追问道:

“真的?”

“您能不能别跟审犯人似的。”

沈韫珠见裴淮不信,赌气般扭过身去,喋喋不休地道:

“您不信,那妾身也没法子。左右您总也不信妾身的话,妾身都习惯了。”

裴淮见沈韫珠孩子气的模样,心中更是柔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语气温柔道:

“朕只是担心你。”

“朕答应你,再不提之前的事了。朕只要你好好的。”

裴淮抚摸着沈韫珠如瀑般的青丝,语气低缓而坚定。

未雨绸缪

“妾身知道分寸, 会照顾好孩儿的。”

沈韫珠低眉顺眼地应声,仿佛方才使苦肉计的不是她一般。

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沈韫珠暗下决心, 哪怕自己日后不能留在裴淮身边,也总要给裴淮留个孩子才是。

裴淮闻言嘶了一声, 气不过地强调道:

“朕不是关心孩子,朕是在关心你。”

敢情他是媚眼全抛给瞎子看了。

裴淮叼住女子小巧的耳垂, 洩愤似的轻轻齧咬, 却半分不敢用力, 倒弄得沈韫珠有些痒,忍不住直往后躲。

“是是是, 妾身错了。”

沈韫珠好声好气地敷衍,耳垂处酥酥麻麻的, 不由得泛起些淡粉。

裴淮自个儿消了火气,静静地抱了会儿沈韫珠,忽然提议道:

“你随朕去紫宸宫同住罢。”

“这是为何?”

沈韫珠微微仰头去看裴淮, 下意识的反应是拒绝。

若是去了紫宸宫, 她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裴淮的眼皮子底下?

“朕放心不下你。”

裴淮心中满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瞧见沈韫珠。

见裴淮这副模样,沈韫珠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但又一想自个儿还有未了之事, 便还是搬出民间说法搪塞道:

“妾身听说有孕之人不能随意挪动, 会惊动胎神的。”

沈韫珠柔声细语地说着, 隐隐带着几分娇俏, 教人无法拒绝。

裴淮眉头微皱, 心中虽然不舍,却也不得不顾及沈韫珠和孩子的安危, 只得悻悻作罢。

“你可想现在将遇喜之事告知衆人?还是等过了头三个月再说?”

为免沈韫珠孕中多思,裴淮还是将此事交予沈韫珠定夺。

沈韫珠沉吟片刻,心中权衡一番后,展颜笑道:

“早晚都是要知道的,瞒又瞒不住。”

毕竟纸包不住火,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还能省去些明面上的麻烦。

裴淮见沈韫珠如此说,便不再犹豫,扬声叫姜德兴进来,吩咐道:

“着尚书台拟旨,娴昭仪妊娠有功,册封为娴妃。”

方才诊出娴主子遇喜,瞧见皇上神情似乎不太对,姜德兴心里可着实捏了把汗。

此时见这二位又如胶似漆了似的,姜德兴连忙应声,眉开眼笑地磕头,向主子们道喜:

“奴才贺喜皇上,贺喜娴妃娘娘。”

“皇上当真不跟妾身计较了?”

沈韫珠懒洋洋地揉着后腰,眯起眼问道。

见这女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裴淮轻笑一声,无可奈何地道:

“一眼瞧不见就要给自己捅个血窟窿出来,朕真是拿你没辙。”

沈韫珠瞥了眼姜德兴,娇声念叨:

“是姜公公说的,让妾身跟您服个软儿。”

“哎哟,娘娘您可别害奴才。”

姜德兴吓得腿肚子都快打颤,忙解释道:

“奴才是劝您去见皇上,可没给您出这馊主意啊。”

沈韫珠掩唇轻笑,明面上是祸水东引,实则是暗中提起姜德兴对她多有照拂。

裴淮见状,便顺着沈韫珠的意思,给御前和重华宫上下皆赏了月钱,挥手命姜德兴下去了。

待殿内再无旁人,裴淮琢磨着问道:

“珠珠,你同朕说实话,翠微宫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干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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