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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起眼皮笑了笑,对邬长慕的态度不置可否,“请便。”
看着乖乖跟在邬长慕身后,被拖拉着带走的小世子,楼月白看了眼杯中摇晃的酒水,喃喃自语:“还是去迟了一步……”
邬长慕走了两步,被苏郁白扯住衣角。
少年的腿没有男人长,身量也不如他高,跟在快步行走的邬长慕身后有些吃力。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夜凉如水,长廊下的纱灯在微凉的风中摇晃,照出邬长慕高大的影子。
苏郁白抿了抿唇,漂亮的眼尾耷拉下来,看着有点委屈。
“你就不能走慢一点吗?”
他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自己被男人攥紧的手腕,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被捏红了一大片。
邬长慕看着小世子的眼神默默加深。
怎麽就这麽娇?身体柔软的就像是面团子做的,指尖按上少年皮肤都要陷下去一点,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亲他的时候稍微重了些,也会抿着唇掉眼泪。
邬长慕宽大的手掌紧贴着苏郁白纤薄的后背,在少年闪躲的眼神中忽然将他抱起,看也不看楼月白给小世子準备的院子,径直抱回自己的屋子。
苏郁白抱紧男人的脖子,明亮的双眸擡眼看向他,揪着男人胸前的布料,不确定的问:“你怎麽了?生气了吗?”
生气了吗?邬长慕何止是生气了,小世子就像一块尚未雕琢过的宝石,无声的吸引着每一个见过他的男人,谁都想来掺和一脚。
他快要气死了!
邬长慕抱着苏郁白一路回到房中,将他放在美人榻上,擡手拿掉小世子头上的发簪。
柔顺的发丝倾泻下来,披在白色的锦衣上。
苏郁白扣紧身下的长塌,茫然无措的擡头看向男人。
邬长慕呼吸沉重,按着苏郁白的肩膀不让他动,低头埋进世子殿下的脖颈深吸了一口,喘息闷热潮湿。
他像个不知满足的瘾君子,贴紧苏郁白的皮肤,嗅来嗅去。
苏郁白的脖子发痒,邬长慕热量惊人的身躯俯下来笼罩着他,逼仄狭小的空间里,连同小世子的身子上也泛起了红潮薄汗。
他抗拒的推开邬长慕的胸膛,精致漂亮的眼睛里溢起了水汽,他往后退了退,避开邬长慕的耳鬓厮磨。
“你今天好兇……”
他刚退了不到半尺的距离便被邬长慕滚烫的大掌掐住小腿,苏郁白眼睫颤抖擡头看向男人。
下一秒,男人拖着他的小腿重新将被拐带出来的世子殿下捞入怀中,手掌按在苏郁白的后颈上,像抚摸小动物那样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少年湿漉漉的眼睛擡眸看向坐到榻边的高大奴隶,可怜无助的被以下犯上的奴隶整个人抱到腿上,一只手按着他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抱在怀里。
男人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也很喜欢摸他的后颈。
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少年属于他的真实感,也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满足男人过分旺盛的控制欲。
邬长慕垂着眉看向小世子,他大概是中了苏郁白的蛊,让冷静沉稳的自己在少年面前完全失了分寸。
他隐忍的收紧下颚,生着闷气,咬着牙道,“这就兇了?我还什麽都没做,你哭什麽?”
珍珠一样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小世子咬着下唇用湿润的眼睛瞪着他,明明害怕又娇气,却依旧不服输的用眼神控诉着语气兇巴巴的男人。
邬长慕的眼神暗了暗,凑近了亲上少年的嘴角,不舍的在上面碾磨,直到苏郁白呼痛才擡起头,呼吸湿热急促的死死盯着少年。
“那武阳城城主晚上看了你好几眼,宝宝,你喜欢他那样的贵族吗?”
第一次见面时,少年是高高在上的世子殿下,而他只是地位低下粗鲁不堪的奴隶。
他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后果的扯着不谙世事的少年落入深渊。
在外面他也只是粗俗的叛军,听不懂高山流水,也学不来贵族养尊处优的那一套。
似乎只有楼月白这样擅长经营势力的贵族才是在乱世中护住小世子的最优选,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从前是怎麽认识的?
小世子也会对他笑的很好看吗?
自己算什麽,不过是一个从公主府偷走宝物的盗窃者。
他既庆幸小世子被养的骄纵天真,又记恨着他的干净懵懂。
邬长慕这边气的半死,那边苏郁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身体就像是被一只野兽的盯上,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吃入腹。
苏郁白呜咽了一声,别开脸,唇角擦过男人的脸颊,两人之间的距离避无可避。
他抽了抽鼻子,指责男人,“你就是在找理由欺负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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