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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慕气笑了,掐着苏郁白的脸颊转回来,拇指摩挲了两下少年脸颊上的软肉,皱着眉道:“老子欺负你?我对你这麽好,他妈还不够疼你?!”

他舔了舔嘴唇,盯着满眼泪花可怜巴巴的苏郁白,眼神微暗,气息湿热,声音沙哑。

“世子殿下,你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难受吗?”

他说着又圈着苏郁白的腰往下按了按。

“……”

苏郁白的脸色微微泛红,潮湿的眼睫垂下,蜷起的手指无处安放,动也不敢动。

小小一团的少年被男人圈坐在怀里,像一只大号的精致娃娃,眼尾湿红。

“那、那你也不能兇我。”苏郁白抿着唇委屈极了,“我只是见过他寥寥几面,和外面的人又不熟悉。你以为人人都和你这臭奴隶一样,这麽、这麽胆大妄为?!”

“况、况且,我也不是谁都可以……”

邬长慕:“……”

高大粗犷的男人默了默,放开对小世子的禁锢,低下头激动的在苏郁白脸上和颈侧蹭来蹭去,语调微扬的问:“我是不是该感谢世子殿下的不杀之恩?”

苏郁白仰着下巴瞪他:“哼!”

邬长慕脱掉苏郁白脚上新换的长靴,让他踩在美人榻上,细白的长腿紧贴在他粗壮的腰身两侧。

他把娇软的小世子往上又捞了捞,一手揽着苏郁白的腰,一手摸着他披散在身后柔顺长发。

容貌迤逦的少年被男人按在肩膀上紧紧抱住。

好喜欢、好喜欢……邬长慕一边生气自己给一个甜头就被少年拿捏着死死的,一边又因为苏郁白的偏爱心中暗喜不已。

“世子殿下不喜欢那个楼月白对吗?”

“哼。”

“世子殿下喜欢我吗?”

“嗯。”

16、娇贵主人粗鲁奴隶

一瞬间,邬长慕的呼吸又沉重了许多。

他顿了两秒,接着说:“那宝宝要记住了,以后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苏郁白攀着邬长慕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依旧是曾经被他咬过好几口的位置。

现在掀开衣服去看,大概还留有牙印。

“你好烦,为什麽一句话要翻来覆去的问?”

苏郁白皱着鼻子,不是很理解男人的患得患失,他看上去,有那麽、有那麽不靠谱吗?

手指抵在奴隶的胸口上,小世子哭哭唧唧,气哼哼的道,“你不讲道理……”

邬长慕亲了亲他的发顶,又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睫。

手指抚摸着苏郁白的侧脸,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对不起,是我错了。”

苏郁白低着头,留给他一个小小的发旋。

邬长慕却不放过他,追着苏郁白柔软的唇瓣亲了过去。

下颚被固定住,在外面克制了几日的男人吻的格外兇狠。

小世子呜咽着哭个不停。,眼泪止不住的溢出来,手脚并用的推拒着男人,在他怀里扑腾挣扎。

大概是看他哭的太可怜,邬长慕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他,轻拍着苏郁白的背。

苏郁白眼泪汪汪的抿着殷红的唇,含糊不清的小声抽泣:“你怎麽这麽兇,我的舌头都破了……”

邬长慕擡高他的下颚,轻声哄他。

“嘴张开给我看看。”

小世子气鼓鼓的瞪了邬长慕一眼,犹豫了片刻张开唇瓣,探出舌尖给男人看。

如残破花瓣一样娇豔欲滴的嘴巴颤颤巍巍的张开,泛着点点血丝,确实破了一个小口子。

邬长慕低头给他吹了吹,移开视线不敢多看,哑着嗓子低声道:“我现在去给你找点药。”

眼看着男人作势就要起身,被重新放回美人榻上的小世子拉住邬长慕的衣角。

他身上不舒服,下意识的就娇矜起来,抿着唇委屈巴巴的道:“不许去,要是别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怎麽想我。”

看到他们在一起举止亲密是一回事,但若是因为嘴巴破了去找药膏未免太过孟浪了。

两个男人在一起终究不是主流,虽说这个时代足够荒唐风流,奴隶人口可以买卖,男宠并不少见,但旁人又哪里可以和世子殿下比较。

他不是什麽小宠,是邬长慕想要照顾一辈子人。

高大的奴隶半蹲下身体,单膝跪在床榻边,握着苏郁白的手腕在他没有一点薄茧的指尖上亲了亲。

像是被驯服的野犬。

“苏郁白,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所以……你只能看着我,永远不可以离开我。

男人满腔的爱意,名为喜欢,实为禁锢。

烛火昏暗的室内,邬长慕目光晦暗的盯着苏郁白,心底已经暗暗的为两人订下了未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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