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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在哪里,无论去向何方,这位娇气的小主人都必须属于自己。

他第一次唤了苏郁白的名字,语气镇重庄严。

只有二人的房间内,邬长慕像是在单方面宣告着誓词。

苏郁白愣了愣,轻哼了一声,傲娇的别过脸。

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行动多受限制,邬长慕也不想引来非议。

他摸了摸苏郁白柔软的头发,笑着道:“我让下人送些热水来。”

房间是用来接待贵客用的,外面放了一张美人榻,里面的卧室中还安置了一张大床,睡下两人绰绰有余。

高大强势的奴隶哪里会给小世子一个人睡的机会,二人先前已经洗过澡,简单擦洗过后苏郁白被邬长慕拢在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肌。

这麽久的时间下来,苏郁白已经熟悉了邬长慕身上气息。

他今日着实累了,都没有如往常一般嫌弃奴隶身上太硬,很快便枕着男人手臂沉沉睡去。

邬长慕盯着怀里身子娇贵柔软的小世子良久,伸手又将他往怀里拢了拢。

“以后也要这麽乖……我的世子殿下。”

武阳侯领地境内还算安全,不用东躲西藏的躲避部分如同土匪一样的叛军。

邬长慕在马车铺上厚厚的软垫,将苏郁白抱上去,亲自侍候。

除了一个帮他们赶车的刘宇,其他人都被赶去了其他马车。

跟在苏郁白身边的那些护卫死士也由暗转明,主动拜见自己的小主子。

邬长慕原本準备找楼月白买一些或者接一些马匹,让他们骑着马跟上。

中原并不适合养马,骏马多出自西边的游牧名族。

一个骏马可以换五六个身体健康的奴隶,可见其价值。

楼月白也不知从哪里买进的马匹,听闻是给苏郁白的手下用,眼睛也不眨的直接送出了二十匹骏马。

“小公子以后若是没地方去了,可以来武阳城找在下玩。”

气质温润和善的楼月白不像是掌管一整座城池的城主,反倒像是出入诗馆茶楼的文人墨客,俊秀风雅。

邬长慕挡在苏郁白身前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带着一行人马很快离开。

疾驰的马车内部并不平稳,苏郁白被邬长慕从身后抱进怀里,脸色略显苍白。

邬长慕心疼的拨开苏郁白额角上的湿发,和他聊天转移注意力。

“宝贝,等到了辞州,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还有漫山遍野的山花,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这个时代的菜色就那麽几样,调味料除了盐也几乎没有别的了。

什麽东西能算得上好吃的?苏郁白想不出来,内心毫无波动。

他在男人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辞州是哪里?山花真的很好看嘛?”

气氛难得这麽温馨,邬长慕咬了咬牙忍住了心里的闷气。

“辞州是我手上的地盘,昨晚明明告诉过你的,这麽快就忘了?”

苏郁白的声音清亮柔软,哼哼唧唧的反过来指责他:“那你下次不要在我困的时候说这些了,我记不住。”

邬长慕:“……”

他猛地低下头捏着小世子的下巴,又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辞州离京城的距离不远,坐马车大概一周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到,背面靠山,易守难攻。

不得不说,邬长慕的这块地盘很是不错,轻易应该不会有人来打他的主意。

这些年邬长慕手下也有了不少兵力,谋士将领亦不少。

有听闻他的名声从别处过来投奔的,也有一些本来就跟在邬长慕的身边。

那个背叛邬长慕的好友就是他手下的一位谋士,从在边境出逃时就跟在了男人的身边。

邬长慕很看重他,然而多年的情谊终究比不过财帛动人心。

一开始邬长慕或许会愤怒生气,但是现在,旁人已经无法再调动他的情绪了。

当然,苏郁白除外。

等候在城门外的楚观相等人看到完好无损的邬将军从马车上来,激动的热泪盈眶。

主子没事实在太好了,邬长慕擅长领兵作战,能力出衆,家中父母遭受大贵族迫害,师出有名,如今势力也成了气候,乱世之中这样的主子可不好找。

脑子坏掉的人才会放弃好好的明主不跟,为了一时的利益去投奔别人。

楚观相很费解这样的人为什麽还能和自己抢第一谋士的位子抢半天,难道自己也这麽点水平吗?

衆人都準备好上前行礼迎接将军平安回归了,然而邬长慕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转身又从马车上抱下一个人来。

那人身上穿着好几层布料上好的束腰长袍,外面罩着一件青黛色的开衫长袍,衣摆和衣袖处的流纹很是好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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