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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使臣的脸上带着怒容,“那也不能……不能连审问的环节也没有,就算亲王犯了错也该交由王庭惩治,再不济也该和我国的皇室商量一下,怎麽能二话不说就把他拖出去杀了?!”

可以看得出来,这胡人有些害怕不按理出牌的季师南,说话色厉内荏。

除了他,谁能笑容亲切的说出要处死一个人的话?

季长青轻扣着桌沿,脸上的表情愈发阴沉。

原来是他们国家的人,胆敢不知死活的打苏郁白主意。

他第一次和季师南统一了战线,低沉的声音不轻不重,锐利目光中带着冷意。

“我看你们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已经忘记自己臣子的身份了。在自己的国度作威作福还不够,还敢来大越国的领土上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

季长青的这些话无疑是在暗指他们有了谋逆之心,胡人被吓到脸色发白,跪在地上急忙道:“陛下明察,我族绝无二心!”

苏郁白:“……”

不等面色古怪的小皇帝说话,季师南笑着接过去道:“陛下不如就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微臣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複。”

13、也没人规定不能伺候到床上

事情并没有按想象中那样发展,胡人使臣这才发现他求错了人,可惜等他意识到已经为时已晚。

大越国皇帝还没说什麽,其他人便能三言两语给他们盖章定罪。

如此豪横,当真就不怕引发周边国家的不满,引发战乱吗?

季师南的笑容未达眼底,他擡了下手。

一队穿着冰冷甲胄的卫兵进入,将整个大殿内的胡人悉数带走,包括等候在一旁準备献舞的貌美舞姬。

训练有素的卫兵如来时一般很快又退了出去,只留了两个人守在门边。

衆人面面相觑,心中对南阳王越发忌惮。

季师南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举到胸前笑容温文尔雅。

“此事怪我处理的不够干净,这才引发后患,扫了诸位的雅兴,我自罚一杯。”

宫中专门用来斟酒的杯子容量并不算小,他仰头将酒液尽数饮尽。

大臣们虽不知道那胡人亲王犯了什麽事,但在大越的土地上和如日中天的南阳王府叫板,无异于自掘坟墓。

在场的衆多大臣,不管是与季师南同阵营的,还是明哲保身的其他人,谁敢说他的不是?

苏郁白单手撑着下巴倚靠在座椅上,玉冠上的流苏顺着墨发垂下,姿态慵懒惬意。

事件的起因原本应该是他,如今却在季师南的帮助下置身事外地围观了一场闹剧。

南阳王打发走想要给他敬酒的大臣,来到皇帝近前,酒意微醺的俯身恭敬问道:“陛下準备如何处置那些胡人?”

苏郁白对季师南始终保持着戒意,也不知他打的什麽主意,疏离的反问道:“爱卿连这点小事也需要来问我吗?”

以前朝堂上议事时季师南可从来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在小事上倒是足够殷勤。

像是看出小皇帝的不满,季师南轻声笑了笑,温和道:“我见陛下方才多看了那胡姬几眼,以为您对她们感兴趣。”

他说话的语速不紧不慢,就算离得很远也能将口型看得一清二楚。

赵定远恰巧就看见了,比起初见时的出尘绝美,此刻的皇帝陛下身着礼服,又多了几分雍容华贵的烟火气息。

他不太敢多看,只盯了几眼便低头和季长青说悄悄话。

“你家小皇帝的年纪也不小了,后宫里还一个人也没有,你爹故意提到胡姬,是不是想给陛下找人了?”

大臣的女儿不合适,没权没势的异域舞姬却没什麽太大的问题。

季长青也注意到了苏郁白方才目光移动的方向,沉着脸冷笑道:“他不会那麽做的。”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季师南到底对小皇帝存了什麽恶心的心思,他或许得感谢有这麽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和自己做对比。

比起他这个早该入土的爹,苏郁白明显更愿意跟他好。

苏郁白隔着人群遥遥和男人对视了一眼,抿了下唇,少年皇帝如同被困住的幼兽,擡起下巴对季师南道:“胡人对朕不敬,你想怎麽处置他们都可以,但不要伤害无辜平民。”

他认出準备献舞的胡姬乃是那日在大鼓山跳舞的卖艺人,胡人只是官员和皇室行事嚣张,犯不着和被他们剥削的底层平民过不去。

大越国中除了犯下重罪的囚犯,已经不允许再随便买卖奴隶,周边文化落后的异族却是依旧保持着买卖人口的陋习,他们甚至会将人和牲畜拴在一起买卖。

在贵族眼里,一个奴隶还不如一头羊值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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