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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青就是塞北长大的野狼,被他盯上,陛下以后还能有皇后吗?
还能有继承人吗?
皇室怕是真的要彻底绝后了!
俞书德一脸的痛苦面具,他身后的两个下人倒是没他反应那麽大,深谙在宫里生存的道理。
埋着头,对塌上的贵人是一眼也不敢多看。
早在他们靠近的那一刻季长青就醒了,他在苏郁白的背上顺了顺,擡起眼皮,冷漠的眼神看过来,噎的俞书德也不敢跟他呛声。
真该让他们陛下看看季长青背后的嘴脸!
等苏郁白起床洗漱带人到达议事的主帐时,该讨论的问题一干臣子已经自行解决了。
让人意外的是,本该在礼部任职的萧珩之也坐在下面。
有位大臣恰好是他的族亲,萧珩之便坐在那人旁边。
据说是在事态危机时提出了很有用的建议,破例被拉了进来,要不然以他的资历也坐不到这些大臣之中。
季师南神色淡淡的坐在一旁喝茶,看着似乎对此事不太感兴趣,任由衆人讨论。
被困在山上的人都已经救了回来,死了的回不来,重伤的也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确实不用太紧张。
但围猎被迫中止,他们的行程也被迫打乱,想要现在就回去大抵是不行的。
还要查出涉及此案的人有多少,等伤员们的伤势好一点才能上路。
看到苏郁白的到来,萧珩之眼前一亮,起身问候。
昨天他被季师南带的人救下山时,这位新晋探花郎萧珩之碰巧不在营地,没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情况。
苏郁白对他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没什麽大碍。
本是受了惊又淋了雨,身边的下人还很担心苏郁白会感染风寒,季长青充当人形火炉抱着他休息了大半天,目前没看出来身体有什麽不对劲的状况。
萧珩之注意到苏郁白脖子上的痕迹,不禁皱眉问道:“山里的虫子这麽毒?陛下脖子上是被咬了吗?”
不怪他的问题天真,就算自己没玩过,其他世家子弟的风月之事萧珩之也是见识过的。
只是苏郁白脖子上这一大片红痕实在太过兇残,他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
“……”
苏郁白忍着没去捂住自己的脖子,眼神向后移,暗暗瞪了季长青一眼,面无表情道:“山里不仅虫子毒,畜生也毒,爱卿注意带好御医配置的防虫药,莫要被伤着了。”
季长青在他身边就像个不可控制的牲口,发起疯来谁也制不住,好使唤但也很危险。
萧珩之没察觉出他语气里的怪异,一脸关心的让苏郁白别忘记上药。
“哼。”季长青掀了掀眼皮,喉咙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冷笑,仗着青年的袖子长,从后面勾住他的手指把玩。
苏郁白:“……”
走出营帐,人前温润如玉的季师南面色阴沉,捏碎的杯子随手被他扔到一旁。
手下硬着头皮提醒,“王爷,您的手受伤了,要让御医过来吗?”
季师南动作一顿,神色不明的低头看了一眼手心上的伤口,鲜红的血液在指尖低落。
就在手下以为莫名生气的主人不会搭理他时,忽然听见季师南用放松下来的语气淡淡道:“营地里的伤员衆多,御医们都在忙,让他们跑来跑去也不好,还是我们亲自过去一趟吧。”
手下有点不明所以,低头恭顺的应了一声。
这边,苏郁白刚把季长青送走,他休息的营帐里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季师南还是如往常一样,笑的很好看,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他。
“陛下的气色看上去很好,嘴巴都比昨天红了不少。”
苏郁白:“……”
那是被季长青按在怀里亲的,男人陪了他大半天,见小皇帝没有受惊的后遗症,身体也没生病,这才放心的出去见自己手下。
见他不理人,季师南也不恼,从袖子里拿出药膏,低声道:“这是微臣从御医那里拿到的药,陛下的脖子上伤势严重,可不要忌讳就医。”
21、将胜利拱手送到陛下手上
苏郁白谨慎的看了他一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太医院研制出来的伤药效果极好,膏油的味道里透着股清甜,一点也不刺鼻。
季师南似乎并不太在意他的话,自顾自的打开盖子。
他挽起袖子,解开纱布,掌心向上摊开,露出被瓷片划破后略显狰狞的伤口。
“既然陛下不喜欢,那来帮我上药,可好?”季师南看着他道。
那伤口用纱布缠着,来之前应该有简单处理过,只是这会不知为何又开始流血,将纱布都浸湿了大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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