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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月见到此情景便知今日自己这师叔是一定要治她的罪,可却猜不透缘由,难道他只是单纯地为了给侄子报仇?
她总觉得万机还有其他的目的,嘴上仍然十分坚持:
“如果有我杀人的证据就拿出来,若是拿不出证据,杀人之事我死也不认。”
“杀人之事你不认,但挑衅同门,四处作恶,这罪你休想赖下!”
万机打断她的辩驳,转身沖向安尘:
“掌门师兄,此女入门之后的所作所为如此恶劣,难道你还要将她收在门下吗?她还配做我们这剑仙派的弟子吗?”
突然一旁的一位师姐走了出来,她实在不忍心,行礼向安尘求情道:
“师父,小师妹决计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肯定是有些误会,不能就这麽错怪了她啊。”
有些师兄师姐见状也出声求情,希望师父三思,莫要轻易将她逐出师门。
若是隙月被掌门逐出师门,谁还会愿意收她为徒,她今后在门内的处境定会越来越糟糕。
隙月继续开口为自己辩驳:
“当日争执,饭堂衆人都见的是那断行瀑先用控水术找我麻烦,怎麽到这里就黑白颠倒,将那日的外门弟子全都请来,我可以与他们当面对质。”
安尘看了一眼下方虽然跪着,但脊梁挺起的小徒弟,又扫过身侧长老的面孔,开口说道:
“赵阿戏行为不端,挑起师门之内弟子矛盾,不知安分守己,专注勤勉于功课之上,但杀人之事证据不足,难以定夺,罚其受三组剑刑,以儆效尤,受刑后闭门三年,静思己过,以正言行。”
此事闹到现在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堂上两人争执不断,如此多人都指控阿戏言行不端,作为他门下弟子确实该更严厉的管教好,若是再兴师动衆,将更多的人牵扯其中事情只会越闹越大。
况且自家师弟的侄子惨死,怎麽样也要给个交代,略施惩戒,散了便罢。
安尘言毕,四下都松了一口气,长老们也都点头表示认同安尘的处理方法,三组剑刑不重不轻,正正好好。
万机等人还想再劝说掌门将她逐出师门,却见隙月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她心中了然,这剑仙派是攒了一窝子的道貌岸然之人,其中弯弯绕绕多的是人情世故,不论她今日如何辩解,都是有罪。
隙月慢悠悠地将腰间佩戴的弟子戒牌解了下来,扬手甩在了安尘脚下:
“这戒牌还给你,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若你们想要将这荒唐的罪名安在我头上,绝无可能,那断行瀑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人人都说你大公无私,刚正不阿,我看也不过如此。你们信不信我,我不在乎,这弟子戒牌我已归还,从今往后,我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
言罢感到血脉之中灵火暴涨,灼烧血脉骨肉,隙月不禁痛苦地攥紧手心,心下觉得不妙,一定是赤血那边出了问题。
她慌忙转身,遇要飞身离开掌门大殿,却听身后万机怒叱一声:
“欺师灭祖,好大的胆子,师父都未曾逐你,你竟敢如此无礼,孽障!看剑!”
隙月回头,三道剑刑一齐奔她而来。
剑仙城6
另一边,看着隙月被带进掌门大殿,怖离已然料到将要发生什麽事情。
前几日他偶然瞧见万机大徒弟与几位外门弟子私下相聚,正在行贿受贿,为的就是假造证词在近日的殿上咬赵阿戏一口,泼上一大盆髒水,让她最后被逐出师门。
虽不知万机此人为何要对付她,怖离却也乐得看戏,自己还没有行动,便有人替他将所有事都安排好了。
赵阿戏,你在这门中最不该得罪的除了他,便是万机,此人卑鄙狡诈,净使些上不得台面的肮髒手段,这下可该有你受得了。
怖离盘算着,她这一去短时间内是再难出来,便溜达着来到她的小院,推开门大剌剌地走进去。
卧房房门下了禁咒,他擡手去解。
没想到赵阿戏这设咒的能力也是非同一般,打开房门便费了好些功夫。
怖离迈步进门,只见房内整齐干净,桌上的陶瓶里插了几朵小花。
他对这些女子房内的布置不感兴趣,径直走向床榻上摆放的乾坤袋,将其拿起缓缓扯开。
赤血飞身而出,这柄断剑好似受有操控一般朝他袭来。
怖离早就料到此剑不会乖乖跟他走,灵活躲闪着,吸引着赤血向前飞去,他念咒出现在赤血身后,胸有成竹地身伸手想要握住剑柄。
赤血可不傻,它这样直愣愣地向前,引诱这人出现在自己身后,就是想要趁他擡手取剑伤他一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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