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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还是假意,可别把自己也骗了。

这次霍秋玉终于不喊慕卿云,恰好被霍秋玉念叨的行江月也在,那她可不得放人?

行江月虽然哪哪她都不满意,不过眼看霍秋玉也没有跟行江月做道侣的意思,她也就懒得管的。

挥手将散落在地上的珠钗环佩放回到石桌上,心想行江月的品味倒很不错。

样样件件都是水云阁的绝品,价值连城,独一无二。

更难得的是,这些都很适合霍秋玉,行江月肯定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细细挑选的。

肯花心思就行。

等人回来,自个再来找她拿吧。

其实修行之人,很注重身体的完整性,保守派对穿耳戴铛的行为嗤之以鼻,激进派对各色首饰耳饰则是非常追捧。

穿不穿耳,都能吵几天几夜,可想而知现在的门派相争又有多厉害。

霍秋玉喝醉了非常的安静乖巧,让脱衣服她就脱衣服,让喝水她就喝水,让躺着就躺着。

眼睛发直,看着缠过来的人。

“江月姑娘。”

行江月笑了,捏了捏这小醉鬼的鼻子,“还认得我呢。”

霍秋玉动了动鼻子,蹭到了行江月怀里,闷闷道:“好想你。”

行江月顿时心软成一团,“想我给你传信,你也不肯来找我。”

把偷偷摸摸要往她身体里钻的合欢花扯了过来,合欢花发出一声委屈的尖啸,霍秋玉不为所动,给每根花瓣都细细扒开好好把玩了一番,看向已经眼神深邃的行江月,呆呆道:“其实我以前,好久以前了,一直想要一个长了八个触手的女朋友。”

“女朋友?”

“用这边的话来说,大概是道侣?”

行江月若有所思,听霍秋玉继续道:“这样她就可以用两根触手把我吊起来,大概是这样?”

合欢花非常主动的缠了过去,给人轻柔的束缚住,让霍秋玉如愿以偿的被吊了起来。

霍秋玉轻声喘了下,微垂脖颈,那种姿态是行江月最喜爱的柔弱服从。

“她还可以用两只触手,强行让我打开。”

霍秋玉难耐的哼了一声,继续笑着说自己以前的想象:“还有两只触手可以拥抱我,把我束缚的紧紧的,让我怎麽也逃不开,好方便接下来弄哭我。”

像是在梦中,又像是在现实,像是在此刻,又像是在过去,霍秋玉摆了摆头,无力的想把合欢花往外吐,却被扎入的更深。

“她喜欢我,她果然喜欢我,你还吓唬我,说她会把我碾碎,她怎麽舍得,她一点也不舍得。”被自己喜欢的人完全接纳,是多麽让花快乐的事情,原来她当时说它像触手,是在向它示爱。

行江月听着合欢花传递而来的狂喜,这是合欢花第一次这样失控,完全不受她控制。

她甚至感觉自己才是被操控的人,而不是她在操控合欢花。

她无法把眼睛从霍秋玉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挪开,以她的手劲,其实只要轻轻一捏,就能将之折断,鬼使神差的伸手扼住了霍秋玉的脖子,将发丝丰饶的头发捂了过去,静静看着霍秋玉在窒息和快乐里,发出破碎的抽泣。

“我好喜欢她。”行江月喃喃自语,她听到心里一模一样的回音,喜欢到她自己有些害怕,她害怕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去把霍秋玉脖子折断。她回想着方才霍秋玉说话的神态和语调,心中爱意更甚,把人抱回怀里,又是好一番爱怜。

霍秋玉第二天酒醒,一睁眼睛,就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醒了?”

霍秋玉不明所以的点头嗯了一声,顿了一下后,把昨晚的记忆放回到大脑过了一圈,燥意从脖子染上耳垂,不太自在的挪开了眼神,却听行江月突然说:“我想跟外面那些人都断了。”

霍秋玉惊讶:“你舍得?”

行江月想了想,摇头:“不舍得。”

霍秋玉把不老实的合欢花拎出来,困住,再把一脸茫然的行江月抱了过来,询问:“既然不舍得,为什麽要想着断了?”

“我想,或许我跟她们断了,你会愿意和我结为道侣。”行江月不是很确定,她对霍秋玉确定不起来,霍秋玉在她床上越柔软顺从,她就越不确定。

霍秋玉倒没想到行江月会这样想,她感受到了行江月的一片真心,浪子的真心,拥有过也就足够了,“不必这样想。”

行江月强行恢複了以往的自信和轻松,其实心里更没底了,她猜不到霍秋玉在想什麽,霍秋玉的眼神总是很静,试探:“那要怎麽想?”

霍秋玉抚摸上行江月的胸口,掌下心髒咚咚咚的跳跃,垂眸道:“首先,我没有想过,用我的喜欢操控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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