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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个日子进行手术,越快越好!”

“好的先生!”医生实在搞不明白了,好歹也是自己的老婆,怎麽能说捐肾就捐呢,虽说没有影响,但日后又说不定,豪门生活他可不敢多研究。

傅淮沉思,许家真少爷要回来了,那他身边这个假少爷没必要留了,留着也没什麽用,提供不了一点价值,真假许少爷,是谁都行。

恰巧听闻林家少爷林溪需要换肾,且两人配型适合,只要让许兴晚捐出一个肾,他就能从林家当中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后面再补偿一下许兴晚就行。

许兴晚在他这里也拿到了很多好处,哪有他拒绝的地步。

门外的许兴晚不可置信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此刻他已经泪流满面,泪水不受控制地哗啦啦往下流。

傅淮为什麽要这麽对他,要将他扫地出门就算了,还要拿他的肾,他做错了什麽?

“夫人!”身后忽的出现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许兴晚意识到暴露了,撒腿就要跑。

傅淮自然而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怔了怔,猛地起身,拉开书房的门,跑了出去。

许兴晚的速度哪有傅淮快,刚一下楼梯,就被捏住后颈,傅淮的黑脸凑过来,“你跑什麽?”

许兴晚睫毛被泪水打湿,默默流着泪,眼里满是伤心,“我都听到了,你真的这麽狠心,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傅淮哑口无言,冷着脸,空气中沉默了,稍后才严肃说:“你听着,你只需要捐一个肾,就一个,我会从林家那得到许多利益,后面你要什麽我都给你,我补偿你!”

傅淮不会哄人,也不屑哄人,说话从来都是命令的语气,哪怕装的温柔一下都不愿意。

许兴晚连忙摇头,制止自己不去听,他目前已经听不进去一句话了,他对傅淮好失望。

“你还要闹到什麽时候?”傅淮双目赤红,他隐忍得已经要发火了。

“我没有闹,我从头到位我都乖乖的,”肩膀被死死扣住,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他想挣扎,于事无补。

“今天许星晚找到我了,他说他马上就是傅家夫人,你的妻子了,而我就要被扫地出门,是你允许的,你和他商量好了,是吗?”他哽咽着,目光中的泪水打湿了视线。

傅淮没有回答,他不知道在害怕什麽。

“我被你玩了这麽久,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不仅要把我甩了,甚至还要取我的肾,”从不被重视到被利用,用许星晚的话来说一点也不难听,不如一条狗。

“你冷静点!”傅淮晃了晃他。

“你让我怎麽冷静!!!”许兴晚第一次在傅淮面前崩溃地大哭大闹,“你马上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妻子了,”他踩上他黑色的皮鞋,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肩膀,第一次吻在了他的唇上。

还没感受到唇上面的温度,就被傅淮厌恶地推开,他抹了抹唇,恢複脸上以往的戾气,“许兴晚,不要忘记你只是一个冒牌货,傅太太早晚也要物归原主,你只是鸠占鹊巢,不要癡心妄想!”

许兴晚摔在地上,可怜地擡头,傅淮居高临下地注视他,他露出了个比哭还丑的笑,然后又是哭又是笑的,“阿淮,你说你爱我好不好?”他乞求地爬过去,抱住傅淮的腿。

苦苦的乞求没有等来回应,自己则先开口了,“我爱你,阿淮,你是不是也爱我?你一定爱我的对吧?”

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傅淮烦躁,“许兴晚,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贱,像一条狗,你没有尊严,让我感觉恶心!”

“我要离开你,”许兴晚越哭越激动,“你一定会后悔的,呜哈哈哈……呜呜……”

傅淮蹲下来,捏住他的小脸,“想都别想,我会关着你,等把肾捐了,再放你走。”

许兴晚望着他走的背影,喃喃地说:“傅淮,你怎麽这麽冷血无情,”他坐在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盯着地面,泪水如珍珠般掉落,“你再也不是我的避风港了。”

许兴晚想要逃跑,无奈被人死死地盯着,他有十条腿都跑不掉,他认命了。

手术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他穿着病号服,遇到了林溪,林溪看起来精神很好,还向他打招呼。

许兴晚不理会他,一个要夺走他肾髒的人,还要假装很善良天真,虚僞。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自愿捐肾给你的?”

“啊?”在林溪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他趁他不注意打晕了他,趁其拉进小房间里,当林溪失蹤是,所有人都在找他的蹤迹。

“别怪我林溪,要怪就怪你要我的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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