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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兴晚跑了,傅淮和林家的人找了几天都没找出这个人,傅淮这几天睡眠断断续续的,睡的不是很好。
他走后,许星晚,许家少爷如愿地住进了傅家,他嚣张跋扈的样子,傅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像冒牌货许兴晚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什麽。
许星晚是真恶心傅淮这个精神病,每天晚上都发疯,惹他一个不高兴,砸这砸那的。
他在许家嚣张惯了,来了傅家还如往常一样,谁料,被傅淮按在墙上,头都被打出血了,又是扇巴掌的,终于才意识到了这疯子是真疯,吓的他一连几天不敢待在傅家。
第二天就找父母诉苦去了,父母也是疼在心里,许星晚不断地告诫自己,忍住,等傅淮死了,他的所有财産就是自己的了。
傅淮不是有几个兄弟吗,他们信誓旦旦对他说过,只要联合他对付傅淮,等他们弄死了傅淮后,就有一大笔遗産等着他。
这麽诱人的条件他哪能抵挡得住,为了财産他忍了,不然谁愿意和一个疯子待一块,也就许兴晚愿意。
许兴晚逃到了一个小城市里,地图上很难找到,鬼知道他跑到这里坐了多少个小时的车程,又累又饿,得亏他出来时带了条金项链,身上有钱不至于饿死。
在小城市里租了个房子,房租也不高,上个班也能养活自己,后来发现,这点钱真不够,他肚子里还有一个人要养活。
他养自己都麻烦,又谈何要养一个孩子呢,他不想生下来,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也不是惊喜,而是恐惧,立刻预约人流手术。
但医生告诉他,他的宫腔很薄,做人流手术要清宫,后面再怀孕就很难了,简单点说以后再也不能有小孩了。
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许兴晚听到这里犹豫了,流也不是,不流也不是,可是,生下来的话,他根本养不起,尿不湿奶粉衣服,上学的学费,他要怎麽承担,总不能生下来让孩子过苦日子吧!到时间孩子怨恨他怎麽办!
不生下来的话,今后估计会留下遗憾,没有世界上比他更亲的人了,至少还有个寄托。
而且,人流的费用要将近一万块钱,他现在没有这麽多钱做手术,只能将手术的事情往后拖一拖了。
等有钱了再做手术吧,或者哪一天自然流産了,那就说明这个孩子不适合出生。
许兴晚走后,傅淮晚上是不是会梦到他,梦里他哭着求自己不要抛弃他,像那日一样跪在他的脚边,他的心一阵揪疼。
醒来抽了根烟,深夜的黑看不透他的表情,变幻莫测,抽了一根又一根,久而久之,地上掉了一地的烟头。
许星晚在他这里挨打过后,不敢再出现在他面前了,也好,省得看了心烦。
头痛,特别是太阳穴的位置,许兴晚在的时候总是会给他煮汤喝,现在他不在了,多少有点不习惯。
他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椅背上,许是最近没吃药了,竟胡思乱想起来。
“傅準,你确定这样能让我继承他的财産,”许星晚半信半疑。
“你相信我就行,不会害你的,到时候你拖着他,让他晚点上船,随后你在他饮料里下药,过后我让人接你走,后面引爆炸弹,他必死无疑,这样你作为他的伴侣,就能继承他的遗産了。”傅準一脸阴险狡诈,许星晚想信他都难,但是听他这麽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只能铤而走险了。
他早就知道以前那个傅太太是假的许星晚了,也是,那股子气质一看就不像富家子弟,。
“你们在做什麽?”宋初推开包间的门,带着敌意看许星晚,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到底在干什麽勾当,可想而知。
傅準后背都出冷汗了,生怕他想歪到哪里去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个王八蛋,怎麽可以这麽对我!”宋初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他就是一拳接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他只相信他看到的。
许星晚估计是想到了什麽,麻溜地跑了。
人流
和傅準约定好的日子到了,好像船上需要运什麽货物,傅淮亲自上船,周围也有船只陆续发动。
许星晚不懂,嚷嚷着也要上船,傅淮不语,算是默许了,后面按傅準说的办,往他的饮料里加迷药,端到他的桌上,希望看着他喝下去,傅淮阴森着脸,他也只能怯怯的走了。
几分钟后,整条船只发生了爆炸,傅淮却平安无事,因为他已经离开了那条船,至于其他人,是生是死跟他无关。
许兴晚的生活异常艰难,又要交房租,又要吃饭,又要赚钱做人流,他怎麽活的这麽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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