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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兰刚刚留学归来,他清秀瘦弱,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傲气,仿佛是一朵高洁珍贵的兰花,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而这,只是表象。
这朵兰花,在国外就被碾烂成糜了。
起初,没有人在意这个小人物,这不过是一个花钱就能雇佣的人,以段祁言出衆的学习能力,不出两年,薛梓兰就能走人了。
直到段祁言的母亲染上了一种髒病。
直到段祁言的母亲因为抑郁症自杀。
直到——
年幼的段祁言看到……那朵不可亵玩的兰花在父亲的身上糜烂,花汁溅了一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段祁言感到一阵恶心,如同无数只蚂蚁在他的体内爬行,撕咬着他的皮肤。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手臂抓烂了。
段祁言默不作声地走进书房,打开父亲的电脑。
他那个愚蠢的父亲,还真把摄像头的软件安装在桌面,所有的录像都明晃晃地摆在相应的文件夹。
段祁言表情麻木,将所有的录像全部传到了两家的家族群和八个公司的总群,顺手用父亲最常用的直播软件,给全国网友观摩现场的“盛况”。
做完这一切,他独自离开家,再也没有回来。
卧室的两人从白天搞到黑夜,难舍难分。
第二天清晨,他们被一群人拽了起来……
才知道天塌了。
唯一朋友
视频在互联网上快速传播,全网都是删不完的转发和封不完的账号。
这些画面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他那儒雅随和的父亲,跟高贵优雅的老师,彻彻底底出名了。
放在耽美养崽文里,这是多吸引人的设定,在现实中,他们活该身败名裂。
一时间,段父和薛梓兰的名字充斥着各大社交平台,人们对薛梓兰开始了无休止的谩骂,更对他的父亲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声讨。
在这场舆论风暴中,祁家的股票如同急剧下滑的小船,被黑暗的潮水裹挟而去。
投资者纷纷抛售,将股票的价格打入谷底。
家族和公司对段祁言的父亲深恶痛绝,将人彻底除名。
段父带薛梓兰出国了,两人在国外结了婚,还养了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薛锐。
薛锐就像曾经的段祁言那麽幸福……
这就是段祁言的心病。
“对不起,我不知道……”谢遇安听完,愧疚地后退。
“你不用道歉,只要你没有触碰到我,我就不会犯病,”段祁言语气冷淡,“这些年,你确实帮了我很多,等你好起来,我可以试着……把你当成朋友。”
唯一的朋友。
“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谢遇安苦涩道。
段祁言的性格与他不合,如果不是为了活下去,他不会接近段祁言。
他为了段祁言付出了那麽多,仅仅是想让对方自愿和他牵个手而已,只有段祁言心甘情愿,他的生命值才能增加。
可眼下看,根本不可能。
他也不想让段祁言陷入痛苦的回忆。
谢遇安转身离开。
段祁言望着他的背影,胸腔突然涌上一阵酸楚,想叫住谢遇安,可喉间像是堵塞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遇安,你这个笨蛋,干嘛喜欢我啊!
段祁言垂着眼,明明站在太阳底下,可谢遇安一走,他就感觉不到任何暖意了。
潮湿阴冷的气息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身体,把他拖入无尽的深渊,成为深渊的一部分。
安安,等等我。
等我把那三个烂人处理干净,我就可以……
拥抱你了。
偏执妄想
谢遇安收回思绪,对薛锐没什麽好脸色。
薛锐想跟傅衔章打招呼,被段祁言一个眼神堵了回去,只得安分入座。
段祁言嘲讽似地掀了掀眼皮,眼里尽是凉薄。
心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往谢遇安的面前凑,丢人现眼。
在金汤匙里长大,段祁言见多了贵气优雅的名媛与公子,他不得不承认,谢遇安是第一个令他高看一眼的惊才绝豔之辈。
薛锐这个小三带来的髒东西,跟谢遇安可谓是云泥之别,不,他根本不配跟谢遇安相提并论。
谢遇安察觉到右边传来晦涩压抑的气息,往傅衔章的身边靠了靠,顺势夹走了对方碗里的青菜。
“今晚想看表演吗?”傅衔章低下头,差点吻上谢遇安的额头。
青年身上的暖香涌入他的鼻间,令他沉醉不知归处。
有研究发现,当人们对某个对象産生好感时,会更加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气味。这可能与生物学上的“相容性”有关,即潜在伴侣之间在免疫系统基因(如HLA基因)上的相似或相异性会影响彼此的吸引力。此外,有研究指出,人们可能会通过嗅觉来判断潜在伴侣的健康状况、遗传信息等,从而影响他们的伴侣选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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