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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安的头上悬着系统这把刀,他不能解释。
他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傅衔章,薄唇轻抿,清浅的眼眸温润如玉,又轻柔如泉,被这双眼睛专注地看着,很难不沦陷进去。
“好……”傅衔章听到自己说。
说完就后悔了。
但他说出口的话不会收回。
顶级超模
“你说不在乎他,那为什麽人家去南非调研,你都舍不得,非要自己去?”身穿华丽旗袍的美人红唇微啓。
季沁棠仿佛从画中走来,一袭美轮美奂的高定旗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面料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黑线如墨,却又不失温润,高领与袖口处细密的珠饰,璀璨生辉,点缀着她细腻的雪肤。
她的名字在时尚界如雷贯耳,她是华侨设计师中的绝对统治者,凭借一己之力将新中式高定推向国际舞台,她的每一件作品,都是对传统工艺的现代诠释,融合了非遗的刺绣技艺,赋予了时装新的生命,让世界看到了东方美学的魅力。
段祁言冷淡平静地开口,“他身体不好,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让他去南非。”
搭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
季沁棠啧了一声,表情带着点嫌弃,“安安才半个月没理你,你就受不了了,还说什麽不在意。”
这个嘴硬的家伙,只会在谢遇安没空陪他的时候,才想起来他还有个妈。
季沁棠已经习惯了。
段祁言突然被戳破了心思,心下慌乱,面上仍然没有情绪波动,“那个垃圾的骨灰我送到了,没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你急了,宝,”季沁棠捂嘴笑,“下次记得,我要活的,半死不活也行。”
“好,我不会让母亲等太久。”段祁言答应。
门扉轻轻开啓,一个身影优雅步入。
“小言这麽快就回去了,不多坐一会?”
这位绝色的男子身穿充满异域风情的薄纱,衣袍轻盈地摇曳,细腻透明的质地在光影间流转,勾勒出他匀称而健美的身形,他的身材堪称完美,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胸肌与腹肌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他赤足走来,依偎在季沁棠的身上,随着他的靠近,诱人的香水味和他的眼神一样勾人。
谁也想不到,这位身价过亿的顶级超模,私下会是这副模样。
“不了。”段祁言不耐地皱了皱眉。
和谢遇安相处久了,段祁言对季沁棠的男宠没有一开始的排斥,最开始那会,他见了这种男人,都要到洗手间呕吐许久。
他的母亲自杀后,被季家带了回去,段祁言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后来,季家为季沁棠举行了葬礼,葬礼没有邀请任何人,只简单发了一则声明。
岁月流转,在时尚界的舞台上,季沁棠以她惊世的才华独占鳌头,段祁言这才得知母亲尚在人间,但他没有去打扰母亲的新生活,而是尊重她的选择,在背后默默地支持。
直到他初中毕业的那一天,季沁棠出现在他的毕业典礼上,为他和谢遇安颁发了优秀毕业生的证书。
那夜,季沁棠将段祁言接到自己身边,两人在灯光下促膝长谈。
段祁言才得知,竟然失去了记忆。
旖旎之事
季家将季沁棠送往法国深造,在那里,她不仅完成了学业,还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将传统的非遗刺绣技艺与现代时装结合,引领了新的时尚潮流。
当季沁棠的名声日渐显赫时,心怀恶意的薛梓兰找到了她,试图将季沁棠拉回曾经的泥潭,却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被美男环绕,过着奢靡生活的成功女性。
那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薛梓兰灰溜溜地逃走了,但他不甘心,他不断教唆段父回国,跟段祁言争夺遗産。
趁着段祁言去南非调研,段父带着薛梓兰父子回国,找段祁言的爷爷卖惨哭穷。
段老把他们糊弄了过去,转过身就把情况通知了季家。
季家的现任家主叫季铭洲,他建议段家和季家的老人都跟段父做一次器官配型……
季沁棠得知过去的一切,如鲠在喉,在这複杂的情感纠葛中,唯有两个人能让她感到一丝慰藉。
那就是她聪明绝顶,才华横溢的儿子段祁言,以及总是跟随在段祁言身边的谢遇安。他们的存在,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点亮了季沁棠的心房,让她在波诡云谲的命运中,看到了安逸的幸福。
她看着段祁言这迟钝木讷的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
她忍不住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七分认真三分戏谑,“小言,你没事过来跟程意学学,你也不舍得让安安在下面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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