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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的衆丫鬟听见回禀,内中有一名看着比较机灵的立两眼放光盯着楚羿,她是皇甫娣的贴身丫鬟——秋霜。

秋霜认出是楚羿冒充的皇甫娣,欲想说些什麽?

却见黄仲把手一招,示意一旁的司刑,女眷丫鬟人数对上,先黥刑丫鬟,“皇甫娣”待他来处理,就撤身去问那官兵究竟了。

秋霜未得开口,不觉失望。

谁知司刑把意思搞反,以为是先黥刑“皇甫娣”,他立即取来刑具,是一把雪亮的锋利小刀,目标明确的走到楚羿面前,让楚羿擡头黥刑。

楚羿知道一旦被刺上这个营倡标记,那怕逃到天涯海角,此生,他都休想再堂堂正正擡头做人,可就算没有这标记,他又何尝能堂堂正正擡头做人。

楚羿闭上眼睛,依言擡起额头,司刑锋利的刀尖猛地划破楚羿额头菲薄的皮肉,滚烫的鲜血即冒出,司刑每一刀都擦着额骨,在楚羿额头狠狠刺下一个“妓”字,再在鲜血淋淋的皮肉上浇以墨,如此,这个羞辱的标记就会永久存在,无法消除。

黄仲浑然不知司刑理解错他的意思,问完官兵,兴沖沖回头,正好看到被黥刑完的“皇甫娣”,脸色顿时大变,紧揣腰间用于假黥刑的印,直径走向司刑,附耳低言,也不知说了什麽?

只见司刑吓得面如土色。

黄仲最后瞥一眼没了看头的“皇甫娣”,吩咐官兵黥刑完,把所有人脚手铐镣铐,不用戴枷锁,立即送往西大营,不得有误,他则回朝複命,至于逃跑的两名奴仆陈管家和养马奴楚羿,一经找到,以就地处决。

大夏兵力分,东,西,南,北四大营,由四位能征善战的亲/藩王为执掌,北境,即北大营,是藩王皇甫烈执掌,现在谋反被诛,营妓就会送往东,西,南,其中一个大营。

东大营于雍州,西大营于蜀中,南大营于延陵。

楚羿加上二十一名丫鬟,共二十二人,由十名官兵押送西大营。

四名在前,六名压后,压后的官兵见谁走得慢,就显示权威般抽谁一马鞭,不过,并不用力,只是吓唬她们,毕竟是营妓,打伤了他们可担待不起。

从王府出来不远,就是集市,出北境去往西大营的官道要经过集市。

平时热闹纷繁的北境集市,此时一片狼藉,不见百姓商旅,只见大批往来巡视的官兵。

“我说咱们真就这麽把她们送去西大营了?”一名压后的官兵望着弱柳扶风的衆丫鬟,又见有客栈,不由得心生邪念,问其他官兵。

“不然呢?你还想干嘛?违背黄侍郎命令,把人送去最近的东大营?”

“我说你们难道是忘了东大营的主帅是谁吗?且不说违背黄侍郎命令会是怎样后果,就东大营那位,把人送去他那儿不是找死是什麽?”

“就是就是,从半年前朝廷颁布刑律将犯罪官员女眷黥刑没为营妓,其它三个大营都无异议,就只有东大营的武安王连番上奏反对,皇上没準奏,那时正在打吐蕃,昨日听黄侍郎说吐蕃已归降,武安王正班师回朝,估计还要上奏。我看她们在西大营怕是也呆不久,就会被没为官奴。”

另外几名官兵你一言我一语说。

楚羿对官兵们的话本无兴趣,忽听提到武安王,他立默默听,这位武安王他听来挑战马的将军们提过,说他是四大营中最年轻的主帅,十七岁登坛拜将,十八岁平定边陲,十九岁封狼居胥,二十岁拒任四大营统帅,现今二十一岁,已打得宿敌吐蕃归降。

若非自己是惹人厌恶的碧眼怪,楚羿不止一次想要去当他的兵。

听他们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那官兵一一附耳说话的几人,再朝别的官兵挤眉弄眼,衆官兵顿时心领神会。

前面正好有客栈,只是不时有巡视的官兵经过,所有人同时去客栈,必然会引起注意,于是他们商量,两人一组,各带一名丫鬟去轻薄,既能相互照应,又不会引起注意,其余人则慢慢走,上一组回来,下一组再去,轮流来。

商量定,两名官兵即探头探脑各强行带一名丫鬟去了客栈,其他人就慢慢走着等,但凡谁敢一步挪三寸,就是走得太快,必挨一马鞭,这次是真的打。

约一盏茶的功夫后,就见先去的那两名官兵心满意足的回来了,两名丫鬟则衣衫不整,一脸泪痕。

下一组等都等不及,赶忙带上人就去。

“碧眼怪,我知道你肯定会逃,我不想当营妓,更不想被这些衣冠禽兽侮辱,一会儿我肯定会跟你一组,你逃时一定要带上我,听到没有?”

秋霜本就心怀鬼胎,因此一直密切注视楚羿,跟在楚羿身边走,此时,见衆官兵都心浮气躁盼着上一组快点回来,对她们看管放松,才敢悄喊楚羿,细声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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